布魯諾他冷笑一聲,他說道:“你們有十萬大軍又如何,現在你們的太上皇就在我們的手上,如果你們敢動我們的人,我就敢割你們的太上皇一刀。”
韋斯他聽對方這么威脅,他就知道對方是一個綁架的老手,十分擅長這方面的勾當,不好對付,他就說道:“你們需要什么東西,我們馬上會安排送過去,但是我要你們確保太上皇他們的安全,如果他們有任何的不妥,你知道后果的。”
布魯諾他來到這里,就是為了確定他們手上的人是不是他們要找的人,既然確定了,他可就張狂起來了,像這種綁票勒索的事情,他還真不是第一次干,他就說道:“他就說到我們需要一批糧食,需要一批藥物,你們馬上提供給我們,而且你們的皇帝據說他現在病了,病的很重,如果你們有醫生的話就趕緊派出醫生來救他,如果沒有醫生,那就不要怪我們了。”
韋斯他臉上十分陰沉,十分的痛恨,他說道:“我們的醫生會在半個小時后就到,而且我們還會送一批物資過去,確保太上皇他可以享受最好的待遇。我現在還是警告你們一點,如果太上皇他有什么閃失的話,你們知道后果的。”
布魯諾他說道:“你現在在跟我說話嗎?你難道不知道你們的皇帝陛下的老爹都在我們的手上,我現在讓你跪你就得跪。”
韋斯他說道:“你如果你認為劫持了太上皇,你們就可以為所欲為,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我承認太上皇在你們手上,你們有一些牌,你們可以回去提一些合理的要求,如果要求是合理的,我們會盡力的滿足你,如果你認為憑著太上皇這一張牌就可以令我們屈從于你們犧牲國家的利益,這是不可能的。”
他們雙方用的是拉丁語在交談,米禮義也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但是他看見韋斯沒有向他行禮,他就知道韋斯明白了他的計劃的。
韋斯他長期的在米柱父子身邊混,是負責為他們掌管特種部隊,是他們手下非常值得信任的人,而且他也是一個反應非常快捷,非常聰明的人,既然他如此的說法,應該就是知道了事情的經過,所以他已經在配合了,這就讓米禮義他放下心來。
他首先需要把他的計劃傳遞給南洋軍,讓對方知道,只要對方知道了就會進行配合性的行動。
韋斯他一聲令下,就命令人用沖鋒舟拉來了兩船食品和一些藥物,還派出了一個醫生,在醫生出發前,他也對醫生進行了一些暗示,讓對方配合。
既然是他們派出去的人,自然就是可以值得信任和重用的,所以他對對醫生說了實話讓他們盡量的配合,不要露出了馬腳。
布魯諾他十分得意,他看見對方拉來了萬k船吃的和一名醫生,他馬上就檢查了那名醫生,看他身上有沒有帶有武器,發現對方沒有帶有任何的武器以后,也在檢查那些食物,發現沒有問題了,才跟著他們的士兵一起拉了回去。
布魯諾他們帶著醫生和食物回到了荷蘭兵的營地,荷蘭兵一看見他們這樣回來就歡聲雷動,他知道只要他們能回來還帶上東西回來,就證明他們手上的東西是真的對,而且也都知道了,不會派出大軍來殺他們。
他們知道如果不是真的,對方毛都不會給他們一根。
不過說對方不會派出大軍來殺他們,這也是不妥的,因為他們就看見著對方派出了幾支部隊進行大規模的包抄,因為對方也都發現他們的行蹤了,對方把他們包圍了起來,看見對方動用的兵力最少有2000以上,在方圓五里之外對他們進行了包圍,逐步壓縮,但是他們手上有南洋帝國皇帝陛下的老爹在手,有這么重要的人質在手,他們一點都不擔心。
馬里奧他一邊吃著從南洋軍營地里面拉來的東西,一邊高興的對惶恐的士兵們說道:“有什么好擔心的?這些是為我們放哨的。”
馬里奧他這么一說,士兵們一想也確實是這么一回事,他們手下擁有了南洋帝國皇帝陛下這張牌,他們還用擔心什么嗎?
這時候的張定橋他又陷入了昏迷之中,他的腦袋狠狠的撞了一下石頭,傷的不輕,半邊臉都是血,醫生來了以后,馬上就為他清理的血跡,為他檢查了一下,他說道:“應該是腦袋被撞傷了,我要為他開一些治的藥才行。”
其實張定橋他就是被撞到腦震蕩而已,但是現在的醫療條件實在是太差了,醫學界也沒有腦震蕩這種說法,他只能說是腦袋被撞壞了,開了一些藥,好在這種病在軍隊里面還是有過像這種先例的,這個醫生他知道怎么處理,他看見張定橋身上有不少的傷口,頭上也有,所以醫生馬上為他清理了傷口和進行包扎。
既然確定了張定橋就是南洋帝國的太上皇,他就享受了最高級的待遇,那就是馬里奧安排了40名荷蘭兵拿著刀槍守衛在他身邊,他對這些人說:“我不管你們怎么做,就是吃飯拉屎就都必須睜著一只眼睛,盯著這一位太上皇,如果他有了什么閃失,我們全部都得死,我們旅不能回歐洲或者是取得勝利就看他了。”
本來他們都已經絕望了,都已經是知道今天要倒大霉了,誰知道他們居然就在這個時候反敗為勝了,用他們的話來說,那就是全靠上帝的保佑。
布魯諾他在跟馬里奧道:“我們終于成功了,我們劫持的是南洋帝國的太上皇,我們應該商量一下,怎么利用這張牌。”
馬里奧他說道:“這一張牌可是非常的值錢,他可是南洋帝國皇帝的父親,你要知道東方人是非常孝順的,他們有這樣一句話,那就是如果父親命令兒子死,兒子就得死,否則的話兒子就不是一個好兒子,要被眾人指責。”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
布魯諾他說道:“還有這種事,那我們可得好好的利用這個人質,狠狠的敲他們一筆了,說不定我們還可以恢復我們在東方的殖民地。”
馬里奧他說道:“這就要看我們怎么談了,總之我們手上有這張牌,我們就可以爭取出一個十分好的結果來,這個結果就是我們用所有的武力都爭取不來的。”
韋斯自從他知道的太上皇落入敵人之手以后,他就非常的憤怒,也都非常的沮喪,即使他用了最快的速度和最大的努力,結果還是讓太上皇落入了敵人之手,雖然這件事情不是他的責任,但是他內心還是充滿了挫敗感。
而且現在事情也發展到了這一步,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所以他馬上就回去上報給坐鎮在巴厘市的皇帝陛下米柱。
米柱他正在他的行宮里面研究下一步的部署計劃,他既然來到了這里,一方面要搜捕敵人,救出他的父親,另外一方面也要考慮戰后重建的問題。
就在這時韋斯他緊急的來報,聽到了韋斯的消息,米柱他也是非常的生氣,非常的惱火。
自從知道父親出事以后,他就以最快的速度趕來,但是他知道他們有一個時間差,他們根本就無法快速的投入力量進行干涉,如果父親出了什么事,他也不知將如何是好,他最怕的就是父親死了或者落入敵人之手,結果現在父親就是落入了敵人之手,雖然說他跟張定橋互換了身份,但是對方手上就他們兩個人,如果要救回來了并不容易,因為這根本就是他們的救命稻草了,他們只會死死地抓著,片刻都不會放松。
韋斯他向米柱請示,他說道:“皇上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
這件事現在也只有米柱他有資格處理,畢竟他們現在所要救的是他的父親,南洋帝國的太上皇,如果論其輩分他比米柱的還要高,雖然他不像米柱一樣擔任的是國家的皇帝,但是他的地位更高。
米柱他說道:“現在我們就跟他們進行談判,先穩住他們,然后想辦法把父皇給救出來。”
韋斯他說道:“微臣明白,但是微臣也知道對方手上掌握了這一張牌以后,他們一定會獅子大開口,開出許多條件,我們應該如何應付?”
米柱他想了一下,他說道:“先穩住對方,先跟對方談判,如果對方提的一些合理的條件,我們可以答應,如果對方提的是一些不現實的條件,那就免談。”
韋斯他顯得有些為難,他說道:“我們會在談判之中盡量的穩住對方,但是就怕對方在條件得不到滿足以后,他會傷害太上皇,這該如何是好?”
這個問題也令米柱十分頭痛,那就是父親落在對方的手上,就是相當于對方手上的魚肉,如果對方傷害了父親,那他就百死莫屬了,他只好說道:“你們只能盡量的穩住他們,不能讓他們傷害太上皇,我們正在想辦法看怎么營救,而且有一點,就是太上皇是他們手上唯一的憑借,他們也不會輕易的隨便的就傷害太上皇的,總之我們南洋帝國的尊嚴不能被敵人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