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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七十七章修羅殺生成善道

  巴思達看著外面的落日,沉著的說:“事情已經了解,貧道已經沒有什么好留的了。”

  大司衡聽到這話,嘆氣一聲,然后讓一個親信帶著巴思達離開這里。

  “大牛賢侄,你心中很疑惑吧,為什么本兵要召見一個和尚。還不是因為那些白藕余孽,亂用佛法,欺世騙人。本兵得知圣僧的消息之后,請圣僧到此來,然后拜托他前往到扎木赫的軍營之中,宣講四正八諦,若是成功,可以兵不刃血的去了扎木赫的軍隊。”

  大司衡說到這里,李大牛就明白了,但是他心里也清楚,這位巴思達去了之后,可以說是有死無生了。

  李大牛說這樣可行嗎?巴思達或許還沒有宣講佛法,就被扎木赫給殺了,大司衡聽到這話,沉默了一會兒說:“那么南國僧人自然會找巴思達麻煩。”

  李大牛看著大司衡,心想這人也是心狠手辣,南國僧人就是一個幌子,而是中原僧人才是真的,巴思達怎么說也是一位圣僧了,就這么死在扎木赫手里,經過和尚一宣傳,那么信佛的信徒就不會待見扎木赫,更有甚者會找扎木赫的麻煩。

  李大牛不在多想詢問大司衡找自己是不是就是為了這件事,大司衡笑著說:“怎么會呢?賢侄,我是想詢問你,范爵德讓你都干了一些什么事情,其中和華陽道長相關那件事,本兵倒是十分好奇。”

  李大牛見大司衡這么詢問,想了想,讓大司衡拿出一張紙來,然后將這個寫了下來,給大司衡看了一眼。

  大司衡看完之后,什么也不說,先把這張紙給燒了。

  “賢侄,這件事是圣人的旨意嗎?”大司衡詢問說,李大牛說自己不知道,反正是范世民交代下來的,自己也不清楚是誰的意思。

  大司衡嘆氣一聲,然后說:“這件事真是有損陰德,若是范世民出的這個主意,那么本兵殺他也算他罪有應得,不過賢侄怎么會答應這種事情,賢侄難道不擔心午夜夢回時候,不會良心不安嗎?”

  李大牛說自己也不安,但是這是朝廷的意思,自己又能怎么辦,還不是只能照著做,心中暗自罵大司衡這種劊子手還好意思說這話,大司衡干的雀的事情可不比自己少,真要良心不安也是大司衡良心不安才是。

  李大牛再詢問大司衡有什么事情的時候,大司衡笑著說:“賢侄,你忙著回去嗎?也對,你家中可是有兩個千嬌百媚的妻子,自然心急,本兵也是過來人,本兵就不說什么了,賢侄你去吧。”

  離來這白虎堂,李大牛心想大司衡找自己的用意,絕對沒有這么簡單,不過他想自己倒是沒有什么危險,就算是范世民讓自己干的那件事,自己也不用擔心泄露。

  若是真的說了出來,那么自己也可以推給大司衡,畢竟是自己告訴大司衡之后才泄露出去的,李大牛估摸了一下時間,再過不久,應該就有消息傳過來。

  想到這件事,李大牛心中還是有一些過意不去,這件事的確很對不起扎木赫,若是扎木赫知道了,肯定不會原諒他和范世民。

  李大牛回到瀟湘樓,蘇婉清就快速的走了過來,詢問說:“大笨牛,怎么樣?大司衡找你有什么事情?你可別瞞著,大司衡那個老頭子心眼壞的很,你這大笨牛還是純良了一點,有時候怎么吃虧的都不知道。”

  李大牛點點頭,將今天的事情說了出來,聽到他說完,蘇婉清想了想說:“真是奇怪了,這個和尚要找開示,應該是去找和尚才是,怎么會找你這個普通人。”

  李大牛說關于這個自己也不清楚,不過巴思達的確有幾分高人的樣子,除了面相比較兇惡之外,其他都沒有什么。

  說到這個,李大牛詢問周霖鈴,這罪佛凈院是不是真的很有名。而且為什么要叫罪佛呢?

  周霖鈴搖頭說自己也不知道,好像以前那里不是一個佛寺,而是一個監獄,當初天佛傳揚佛法的時候,南國那邊信奉就是后被稱為外六道的六種宗教,天佛因此也被抓到這個監牢里面。

  周霖鈴說罪可能就是罪人的意思,畢竟天佛以罪人之驅而得證大道。周霖鈴自己對這個解釋也不是很滿意,不過因為了解不足,也不在多說什么。

  蘇婉清再次說:“大笨牛,你真是壞,竟然想讓我們兩個在娘娘面前說余一元的壞話。不過這件事本姑娘堅決不干。我不想再去娘娘那里討論文學了,這個太煩人了。”

  周霖鈴一笑,然后再次說:“相公,你這是弄巧成拙,若是我們無緣無故的向文妃娘娘說起余一元,娘娘或許會有好奇心,到時候要召見余一元,豈不是弄巧成拙。而且根據妾身觀察,娘娘不喜歡人打擾,余一元是很難見到娘娘的。”

  李大牛說這倒是,不過余一元有理由,若是說自己妹妹婚事的話,那么文妃娘娘怎么說也會見了。

  蘇婉清這時候笑著說:“大笨牛,這件事倒是好解決,明天你前去見燕知府,讓燕知府買通仆人,等到余一元來拜見的時候,將拜帖給收下,然后告訴余一元等宣見,這只要拖上幾天,生米煮成熟飯,余一元就算見到娘娘,也沒有多大問題了。”

  李大牛說若是余一元真的要見娘娘呢?蘇婉清冷笑一聲,告訴他,這種不投拜帖就求見的,先要重責四十,后若是見了,沒有重大事情,還要再鞭打八十。

  “余一元真的不怕吃這四十棍的話,那么大笨牛,你就只能面對娘娘的怒火了。畢竟這件事本來就是風險很大的事情。不過你放心,娘娘最為仁慈,未必會讓大笨牛你死,最多略施懲戒,以儆效尤。”

  蘇婉清笑著說,李大牛倒是安心下來了,余一元那種公子哥,別說四十大板了,就算吃飯咬到舌頭都要哭喊半天的,實在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李大牛說了自己擔心泰安伯會弄出事情來,蘇婉清沉思了一下,然后說:“泰安伯倒是不會,這位是出了名的膽小,而且這只是損失一個女兒,又不是多大的事情。不過相公你還是小心一些比較好,這種老好人都是裝的,本姑娘不相信什么好人能夠在朝廷混下去。這朝廷的清官呀,能臣呀,肚子里面那些彎彎腸子可以說很多了。”

  李大牛點點頭,告訴蘇婉清自己會注意的,然后詢問她們說:“晚飯弄好了嗎?”

  蘇婉清一愣,然后噗嗤的一笑的說:“什么,大笨牛你還沒有吃嗎?我們都以為你吃了,我們就先吃了。”

  李大牛說她們吃了就算了,自己下去弄碗面來吃,蘇婉清笑著說:“算了,算了,本姑娘去給你弄點小菜吧。”

  蘇婉清走下去之后,周霖鈴笑著說:“相公,其實那個故事我已經想出來了。”

  李大牛讓周霖鈴說,周霖鈴看著四周,然后再次說:“這個你不能告訴婉清,婉清其實就是你的影子羅漢,很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婉清都背負著罵名幫你,這也是一種舍身,而且這世間不止只有光明善良,還有兇橫和殘忍,阿修羅就是一種惡,也成了八眾之一。”

  李大牛說是,可惜周霖鈴沒有遇見巴思達,否則還可以了卻巴思達的一樁心愿。

  周霖鈴疑惑的說:“不過這件事應該沒有那么簡單,看來巴思達或者他師傅曾經有不堪回首的過去,做過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良心得不到安寧,于是才會說這么一樁公案來安慰自己。”

  李大牛心想或許是吧,不過這些事情都和自己無關了,等到巴思達前去到扎木赫的軍營,就一只腳踏入到輪回殿。

  這些往事就要隨著巴思達死去而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李大牛不愿意再次說這些事情,詢問周霖鈴最近呆在這里是否很悶,周霖鈴說還好,有蘇婉清陪著也不算很無聊,每天看書寫字,彈琴作畫,好像又回到當姑娘的日子。

  李大牛說若是太悶的話,等到天氣晴朗起來,自己帶周霖鈴前去外面看看。

  周霖鈴說不用這么麻煩,李大牛說沒事,這是自己應該的做的。

  周霖鈴將自己的最近畫的畫那個他看了看,李大牛看著幾乎都是自己的肖像畫,微微一笑,拿起筆,開始畫了起來,還好習慣用了毛筆,畫一幅素描倒是沒有多大問題。

  周霖鈴看著李大牛畫著草圖,笑著說:“相公,你的畫雖然沒有意境,但是真的畫很像。”

  李大牛說這個還好吧,只是這毛筆有些軟,若是有鉛筆就好了。

  說到鉛筆,李大牛告訴周霖鈴,就是類似煤炭一樣,只不過弄成圓柱形,外面包圍著木頭。

  李大牛說著,開始畫了起來,周霖鈴一笑,對著他說:“不知道相公是否能夠弄出這個鉛筆來呢?”

  李大牛說這個還有一些難度,若是用煤來弄的話,實在太過浪費了。而且這個其實沒有多大用,現在用毛筆就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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