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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六十章四妃齊聚爭首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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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一會兒,周霖鈴準備將這一封信給燒去的時候,蘇婉清搖頭說:“范世民這個老家伙,說不定有什么詭計,這東西還是讓丫鬟拿下去一個空曠的地方燒去,誰知道上面有沒有毒,燒了出了什么事情,我們可擔不起。”

  李大牛想到的確有這個可能,自己年輕力狀倒是沒有事,就是擔心周霖鈴和周霖鈴肚子里面的孩子,這個孩子周霖鈴可是期待很久了,若是小產的話,周霖鈴肯定要傷心很久。

  李大牛將信拿下去燒了之后,周霖鈴對著他說:“相公,其實早上李吉士已經讓人送了一封書信給你,你看一下吧。”

  李大牛點點頭,接過這信上,這信封上倒是很客氣,吾賢婿李名大牛親啟。

  不過李大牛一看信的開頭就知道李昌吉不會跟不客氣了。這信開頭就是亂罵,他也算領略到了這四大文宗李吉士的文筆了,罵了他三百字,用了五十個典故。

  大體就是李吉士的女兒屈尊下嫁給他這個農民,已經是他的榮幸,他應該知足,若是知足的話,上天就會降下懲罰了。

  然后又說李大牛背棄了自己的諾言,這會遭到鬼神的憎恨,接下來就說他作為丈夫,這件事雖然是周霖鈴指示,但是也應該說清厲害關系,不應該聽之任之。

  這后面就是關于夫道的事情,李大牛仔細看了,還真的嚴格按照時文格式來寫,寫的肆意汪洋,若不是這一封信是教訓李大牛的文章,李大牛覺得肯定要收入李昌吉日后的文集里面。

  李大牛心想要不考慮這主題的話,這文章去參加會試的話,中式不是難度,于是他一邊抱著欣賞美文的心態,一邊虛心接受這位老丈人的交代。

  蘇婉清也好奇的在一旁看著,一邊看著一邊偷笑,看完之后,笑著說:“李豐城不愧一代文宗,文章典雅,有尚書之風,對了霖玲,你父親治的何經?”

  周霖鈴笑著說:“婉清,李吉士中狀元的時候,我都還沒有出生,我怎么知道呢?相公,李吉士和你怎么說。”

  李大牛說沒事,李昌吉只是擔心他們在這邊的情況,他也小聲的詢問說:“岳丈大人應該不知道你有身孕了吧。”

  周霖玲點點頭說:“現在應該知道了,不過李吉士沒有回信。”

  李大牛看著蘇婉清沒心沒肺的笑著,這件事明明也和蘇婉清有關才是,為什么會自己一個倒霉呢?

  蘇婉清笑了一會兒再說:“不對,應該有三篇,我們定親酒之后,李豐城又要親自寫一篇誡婿書,讓你不能欺負我們兩個,大笨牛,你就知足吧,李豐城很少寫文章的,寫的最多的就是朝廷奏表,像是這種家書,還是如此雄健的奇文,也只有你有這個資格了。”

  聽到蘇婉清這么說,周霖鈴將信接過去一看,然后說:“言辭還是太過激了,有失他儒雅端正之風,這篇文字李吉士不會要的,相公,你別理會李吉士,他這人就是有時候脾氣比較暴躁,這個你知道的。”

  李大牛說沒事,李吉士的確說的很對,自己應該按照李吉士說的那樣,就不會虧欠周霖鈴了。

  李大牛拿起筆,用著半生不熟的四六文會稟李吉士,這一件事的確有愧周霖鈴,還請李吉士見諒。

  除了道歉,李大牛也寫了關于定親的事情,因為蘇婉清也在一旁,他不敢說自己是無奈的,只能說高唐有夢,流水深情。

  寫完之后,蘇婉清看了一遍說:“你這四六文倒是用的不錯,只是有些典我有些看不懂。”

  “胡謅的,我肚子哪有那么多墨水,寫不下去只有胡謅而已,還請兩位大家斧正才是,我真是班門弄斧,貽笑大方了。”

  聽到李大牛的解釋,蘇婉清再次看了看說:“頭疼,本姑娘也不知道應該怎么改,這種事情你應該問霖玲才是,霖玲才是這方面大家。”

  周霖鈴想了想,然后將一些典故給換了,還有一些韻腳也修改一遍才算完成了,等到周霖鈴修改好之后,李大牛再次看了一遍,笑著說:“這個很難看出是我寫的了,霖玲,你真是有才華,這文章經過你一更改,就更加典雅了。”

  周霖鈴說自己不過是小修改,主要還是這文章底子好,自己這算是錦上添花,不用太過夸獎。

  將信弄好,李大牛想了想說:“關于信的事情要不要告訴大舅子呢?”蘇婉清冷哼一聲說:“告訴他什么,告訴我們已經將那信給燒了,現在的情況不是我們擔心得罪他,而是擔心他會怎么陷害我們,大笨牛,這人敬你一尺,你還他一丈,這是正道,但是人若犯我,那么就應該以眼還眼以牙還牙,決不能心慈手軟。”

  聽到蘇婉清的話,周霖鈴一時也不知道說什么好,然后小聲的說:“現在已經十月下旬了,馬上就要到冬月了,扎木赫軍隊這么行軍難道不怕嚴寒嗎?”

  蘇婉清想了想說:“應該問題不大,這邊還不算太過寒冷,這越是往南越是暖和,要是北方的話,扎木赫的軍隊根本不用我們去擔心,自己就凍死了。”

  李大牛也察覺到了這邊最冷的時候也沒有下零度,自己穿一件棉衣就已經足夠了,出太陽的時候,和秋天差不多。

  李大牛心想這個應該是因為邊過于靠近赤道的緣故,這邊不算熱帶,也是亞熱帶,冬天還算可以接受。

  不過就算如此,這個天氣行軍也是一種折磨,這寒風吹拂的滋味絕對不好受。

  和這兩個女子聊了一會兒,李大牛就下去了,正好燕三少爺前來拜訪,他只好在客廳接待,燕三少爺對著他說:“李兄弟,聽說昨天瀟湘樓有事情發生,小生擔心李兄弟安危,于是前來看看,李兄弟,你沒有受傷吧?”

  李大牛心想燕三少爺肯定知道自己沒事才來看的,若是自己真的出了事情,這位燕三少爺肯定撇清關系,裝作不認識自己。

  李大牛感謝了一下燕三公子的好意,說自己沒有什么事情,昨天都是誤會,如今誤會已經解開了。

  燕三少爺聽到這話,然后對著李大牛小聲說:“李兄弟,你可知道平妃來到此地了?”

  李大牛皺眉,詢問說;“燕少爺,這件事你是從何得知的?”

  燕三少爺得意的說:“這個是我聽人家說的,現在豐城都在傳聞這件事。”

  李大牛看著燕三少爺,神情嚴肅的說:“燕少爺,這個可不能開玩笑的,若是平妃真的到來,娘娘沒有放出消息,那么就是私密到來,這就是軍機,人人傳聞的話,日后四圣司追查起來,那可是泄露軍情,這一次戰勝還好,若是戰敗了,不知道燕少爺是否擔當的起。”

  燕三少爺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然后對著李大牛恭敬的行禮說:“多謝李兄弟提醒,小生差點釀成大禍。平妃娘娘根本沒有到過此地,若是日后誰在我耳邊胡言此事,小爺一定嚴懲不貸。”

  說完,燕三少爺再次說:“對了,小生這一次前來,是為了邀請李兄弟的,今天家父設宴,還請李兄弟賞光。”

  燕三少爺拿出一張請帖,李大牛恭敬地接過這帖子,然后看了一下,詢問這次燕知府設宴的目的。

  “李兄弟不知道,今天早上,文妃已經來到豐城,說是在平妃到來之前,總攝豐城一切事物。”

  燕三少爺說完,然后才說:“就是因為文妃的突然到來,才讓城中有流言說是平妃也到了此地,這一次設宴就是為了迎接文妃的。除了你之外還請你兩位娘子也到來,文妃素來喜歡文雅女子,你娘子是豐城出了名的才女,我父親自然希望她們能到來。”

  李大牛說自己詢問一下,然后到了二樓,周蘇二人雖然詫異,但是都說機會難得,自然要去看看。

  李大牛也下去告訴燕三少爺,他們三個人一定準時到來,燕三少爺點點頭,然后離開這里。

  等到燕三少爺離開之后,李大牛上樓,看著請帖說:“看來圣人認為一位平妃不一定能處理好這件事,于是將文妃也派了下來。”

  蘇婉清笑著說:“大笨牛,你這一點倒是不笨,不過真是奇怪了,為什么不是雅妃和賢妃呢?文妃可不會打仗,我聽父親說文妃是一個嫻淑的女子,雖然飽讀詩書,但是只是知道舞文弄墨,在朝政上沒有什么見解,京城有人戲說這位文妃只是一個精美的書架,空裝有千卷書,卻是沒有什么用。”

  “婉清,要是雅妃下來,那么奉王又會怎么想,至于賢妃,除了釋道有事,其他時候都是久居在深宮之中,不踏出宮門半步的。文妃雖然對朝政沒有多大見解,但也是四妃之一,這大司衡也不敢太過放肆,而且文妃還是繼圣公的女兒,大司衡能夠被提拔升遷到三司,繼圣公可是出了不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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