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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見義勇為多錯誤

  阿扎西聽到這話,對著他說:“我都忘了嗎,你是中原人,怎么可能協助我們呢?是我失言”他點點頭,自己是真的沒有辦法,就算有辦法,也絕不會說出來,最多就是和周霖鈴吹一下,對外人絕不會亂說。阿扎西也不在問這件事,而是笑著說:“李兄,你見過奉王嗎?”他搖搖頭,阿扎西笑著說:“我倒是見過,這奉王哈哈哈,空有親賢的之名。”

  阿扎西說到自己見奉王的事情,前去拜見的時候,一群仆人讓阿扎西先行禮,阿扎西說自己是賢士,奉王求賢就是求自己,應該向自己先行禮才是。奉王并沒有理會,而是左右再次說什么藩王那是皇親,那是尊貴,阿扎西一個土人是平民,是低賤,這只有低賤對尊貴行禮的,哪有尊貴向低賤行禮的。

  他聽到這里,詢問阿扎西怎么說,阿扎西笑著說:“我當時候回答了,這賢人可比藩王重要多了,曹朝末年,宋帝興兵,路過賢士蔡時變的墓地時候,親自下馬,三軍禁聲,不準喧嘩。而破周王之時,王府上下不留一個活口。這賢士可比藩王尊貴多了。再說你虞朝高皇帝,邀請大司衡的時候,吃虱而談,何等謙卑。這賢士為尊,藩王為賤,理當藩王向賢士行禮才是。”

  他心想這人真是膽大,敢和奉王說這些,真的不怕死嗎?他然后詢問奉王的怎么應對的,阿扎西再次說:“這王爺這才讓我坐,也不說行禮的時候,只是詢問我有何能?何才?能賜教他什么?我當時就譏笑他說不應該叫奉王,而應該叫梁王,也不用問這么多,直接問夫子前來,將有何利寡人就是了?何必問這些呢?”他心想奉王估計想殺死這人的心都有了,他詢問接下來奉王又是如何表現的。

  “他還能有什么表現,無非是說自己失言了,然后就準備安排我住在王府,我對奉王說,若是不用我,就殺了我,免得日后悔之晚矣。”

  阿扎西笑著說,他聽后心想真是一個狂人,阿扎西接著笑著說:“李兄,我能活著,說明這奉王空有賢名,不足以成大事,他就算不殺我傷了他名聲,也不應該讓我輕易離開,這不是大度,而是迂腐短視,我和李兄說這些,也是因為李兄是一個賢士,日后就算有了出仕之心,也別去奉王那邊。”他說多謝阿扎西的叮囑,自己一個小人物奉王未必能夠看得上。

  對于奉王,他倒是徹底死心了,阿扎西說的對,這樣的人實在很難辦成的大事,自己沒有必要和奉王走在一起。他想了想,詢問阿扎西對于奉王不進入城里的看法,阿扎西對著他說:“奉王這個人十分好面子,他想要的不過面子,而且扎木赫肯定也不會理會著奉王,他可是一心要攻下圣城,然后憑借著堅城拒敵。

  他說攻打奉王府似乎要不了多少時間,而且就這樣就放奉王府在后面,豈不是很危險。阿扎西微笑的說:“按照李兄這顧慮,扎木赫一路北上,沒有攻打任何城池,那豈不是更加危險。現在扎木赫可是刻不容緩。早一日攻打圣城就多一份把握,就算將奉王放在后面,奉王又能干什么?難道還能出奇兵襲擊扎木赫嗎?他府上就所謂的三千上手無縛雞之力的食客,還有兩萬家仆,唯一有戰斗力就只有五百親衛兵,守住他的王府就已經十分苦難了,還想出擊。”他說扎木赫抓住奉王的話,可以讓豐城這邊的將士投鼠忌器。

  “哈哈哈,李兄,投鼠忌器,你們的虞朝的皇帝就差找不到理由讓奉王殉國呢?奉王要被抓了,對我們沒有絲毫用,反而還要小心奉王被亂箭給弄死了,你們中原人還把殺藩王的罪名丟給我們,等到扎木赫將豐城攻下了,奉王那邊不就是甕中之鱉,想怎么抓就怎么抓。”阿扎西笑著說,然后再次說:“不過這都是我的自己猜測,至于扎木赫怎么想,我就不知道了。”他想了想,認為阿扎西這個猜測很正確,奉王真的無足輕重,城里的官員都巴不得奉王早死,早日為虞朝盡節殉國,去見虞朝列祖列宗,免得陛下成天惦記著自己這個哥哥的安危。

  他也明白奉王留在城外面的底氣了,心中不由感覺到暗笑,這個奉王不受皇帝喜歡竟然成了奉王的護身符。他再次想到一件事,對著阿扎西說:“奉王府還有一個好處,攻陷了有金銀珠寶可以犒勞軍隊。”阿扎西說:“鎮國公的金銀不少嗎?這些金銀都原封不動,這是扎木赫高明之處,如今賞賜了,士氣雖然一震,但是遇到挫折怎么辦。現在講金銀封存,許諾城破之后再賞賜,這些金銀士兵都知道,自然效死力攻打城池,若是受挫,只要將金銀亮出來,你們中原人說利令智昏,金銀迷人眼,士氣自然上來了。”

  心中一想,這玩意不就是驢子前面釣蔬菜,讓驢子望著蔬菜不知疲倦前進。這扎木赫想法果然比較歹毒,同時對于城破的情況更加擔憂了。一會兒,阿扎西再次說:“今日和兄臺相談甚歡,可惜時候不早了,我也要離開了,明日我們又在此地一敘,今日所談之事,不足為外人道,還請兄臺多多體諒。”他點點頭,和阿扎西道別,然后回到房里。

  周霖鈴見到他,鼻子嗅了嗅說:“相公,你又去見哥哥了?”他說沒有,周霖鈴疑惑的說:“為什么你身上這么濃的酒味呢?”聽到這話,他將今天遇到阿扎西的事情說了出來,周霖鈴聽到他說完才笑著說:“相公,別人都說別和外人道也,你怎么和妾身說呢?”他輕聲一笑的說:“因為你不是外人,是內子呀。”

  周霖鈴和他一起大笑,然后周霖鈴對著他說:“相公,這個阿扎西很可疑,按照相公你的說法,此人應該是一位賢士,而且還是一位土人,理應很有名才是,妾身卻沒有聽過,先生也沒有說過這個人。妾身若是沒有記錯的話,扎木赫的確有永冠三軍意思,而阿扎西是土人祭祀的稱呼,可以翻譯成睿。”他聽到這話,詢問周霖鈴若是這樣的話,阿扎西應該是隱藏身份了。

  “相公,你說他是不是扎木赫本人。”周霖鈴說完,自己就笑了起來,這扎木赫可是五十多萬軍隊的統帥,怎么可能脫離軍隊到豐城,還去逗了一下奉王,要是奉王發現了,把扎木赫給宰了,那么這土人最后的希望也就沒有了。而且就算是扎木赫不遠千里跑來探查敵情,也應該在關閉城門之前離開,現在關閉城門了,想要離開真的難如登天。

  他說這人倒是有有趣,自己準備明天再去見見阿扎西,人生一大樂事就是和這些智者聊天,有時候很多時間解決不了的問題,經過對方稍微點撥一下就豁然開朗了。周霖鈴點點頭,然后詢問說:“相公,明天我就纏著婉清,不讓他跟著你。”他心中不由高興,連說謝謝謝謝。

  周霖鈴苦笑說:“別人出門巴不得身邊有一個俏麗佳人,而只有相公,算了算了,等到相公你有時間多陪陪婉清,婉清能說話的對象就只有你這么一個了。”他口頭上答應著,心中卻是想著如何多和阿扎西多聊幾天。

  第二天,蘇婉清到來之后,周霖鈴的確讓蘇婉清陪著自己,蘇婉清笑著說:“好霖玲,你這算吃我醋了嗎?放心吧,這大笨牛永遠是你。”周霖鈴一笑,拿出幾個首飾,讓蘇婉清看看樣式。他離開這里,到了昨天的巷子,繼續坐在昨天的位置,等了一刻鐘時間,阿扎西穿著的儒裳走了過來,對著他深深行禮說:“李兄真是信人。”

  他說沒有什么,和阿扎西談論起這次扎木赫會怎么攻城,阿扎西說:“豐城原本還有北門的,可惜玄河改道,城門就改為水門了,你們中原就不用擔北門,分兵守在其他三門就是了。因為藍水流經城里,這水源是斷不了的,糧食也有河北岸的各府補給,圍城真是下下策,只能靠著攻城了。”

  阿扎西看著外面說:“這豐城都快是兩千年的古城了,城防系統早已經完善,在陳朝的時候,陳帝三次攻打才拿下。魏朝的也是知府獻城才兵不刃血進入到城中,魏武帝曾經感嘆,這天下最難打就是西京城和豐城,西京城群山拱衛,易守難攻,而豐城靠著的就是巨城人口。你虞朝能取得豐城,完全是詐得,沒有什么值得稱道的。

  他對阿扎西說這豐城還是過于平談,城在高也不如高山還用。而且要是有了水師的話,豐城就真的很容易攻打。他個人覺得豐城應該往南移一些位置,不要太過靠近玄河。阿扎西說:“如今豐城有百萬之眾,想要南遷一寸都困難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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