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溫伯爵將戒指拿了出來,讓四周的人看了看,露出了遺憾的神情,他詢問周水田,周水田若是對這個戒指存疑的話,他也可以找人證明。
周水田說自己對于這個戒指是不是婚戒沒有懷疑,他繼續說:“既然泰溫伯爵你這么確定,我就很疑惑了,你是說條頓大公是準備借著婚禮之后,奪你兵權吧。”
“不錯,他殺了我,讓他妹妹掌握我的封地。”
“既然如此,那么為什么,他不等婚禮完成呢?”
泰溫伯爵聽到這話,眼睛一瞇,如同毒蛇一樣,喃喃說:“為什么,為什么不等婚禮完成,尊使你知道答案嗎?”
“我不知道,還請泰溫伯爵你說一下。”
“是因為,我已經察覺到了,他也察覺到了,所以他孤獨一擲。”
“原來是這樣呀,既然他已經察覺到了,他為什么不取消計劃呢?”
“他在賭,若是錯過了這個機會,他就沒有機會了?”
“為什么呢?我聽條頓國使者說了,大公可不是一個偏執的人。”
泰溫伯爵聽到這里,對著周水田說:“你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你,你是知道的,這人到了絕境之后,就會做出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
“就算如此,大公是瘋了,那么大公的妹妹呢?”
“雖然我不愿意回答,但是勞拉一家都像是瘋了一樣。”
“伯爵,我還有一個問題,大公的妹妹應該是一位淑女吧,她沒有什么武功在身,那么為什么伯爵你的人不是擒下了她,而是殺了她呢?”
周水田看著泰溫伯爵,對著泰溫伯爵說:“伯爵,這位大小姐是你心愛的人,想必你會找人看管著,不會讓他自殺吧。”
泰溫伯爵看著周水田,笑著說:“尊使,這倒是有趣了,你繼續說。”
“伯爵,容我再問一句,你有一個弟弟吧。”
“不錯,我的確有一個弟弟,他是我的驕傲。”
“你的兄弟我也聽到了諸位大使說過了,他們說你弟弟是一個杰出的勇士,能夠和老虎搏斗。曾經被皇帝封為帝國第一勇士,在御林軍里面擔任職務。”
泰溫伯爵點點頭,告訴周水田說:“我弟弟如今也是在皇宮之中,當一位皇家騎士。”
“那么我就奇怪了,條頓大公是知道這件事,所以他就算了你,等到你弟弟回來的時候,他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泰溫伯爵聽到這里,對著周水田說:“不會,因為我一個深深信任的親信背叛了我,到時候他可以出面。這件事他們策劃很久了,就算我弟弟回來也沒有用了。”
“那么就更加奇怪了,大公和你聯姻消息傳出去之后,大公的妹妹才到來吧。”
泰溫伯爵說是這樣的,周水田繼續說:“既然大公早就已經準備好了,為什么不在婚禮之前,到時候反正說伯爵你暴斃了,大公的妹妹還可以嫁過來,那豈不是一樣。”
泰溫伯爵這時候笑了起來,他爽朗地笑著,周水田也臉帶著笑容,泰溫伯爵笑了一陣子才說:“尊使,你真是太聰明了,可惜大公沒有你這么聰明。”
“大公有沒有這么聰明,我想大家自然有公斷,但是大公在你的包圍之下,還帶著一家人送死,這怎么也說不過去,而且既然伯爵你在婚禮時候才驚覺,說明這件事一直神不知鬼不覺,大公若是一個莽撞的人,怎么會有這么精妙的布置。”
周水田說到這里,對著泰溫伯爵說:“所以泰溫伯爵,大公究竟是一個什么人?莽撞的人,應該在婚禮沒有開始前就動手。畢竟他可以不顧一切,若是大公是一個謹慎的人,他為什么會察覺暴露的情況動手呢?”
“尊使,這人是很復雜的,大公恰恰在之前謹慎,在后面莽撞,我也是沒有辦法。”
“伯爵,他說你勸過大公,大公答應你了,所以這是大公欺騙你吧。”
“是的,尊使,你又想要說什么呢?”
“所以為什么大公不在繼續欺騙你,等待婚禮完成呢?”
“我還是那個回答,這人是復雜的,我也不知道大公為什么會這樣。”
周水田看著四周的疑惑樣子,對著泰溫伯爵說:“我想,我應該是問的差不多了,反正伯爵你的解釋就是人是復雜的。”
二皇子這時候站出來,詢問眾位,是否相信泰溫伯爵的辯白,大家都沒有說話,條頓大公的親戚都說泰溫伯爵這個騙子,滿嘴胡話。
泰溫見情況不妙,對著四周說:“諸位,這件事的確很難讓人相信,但是事實就是如此,諸位,你們不如想想我,我什么要這么做。”
“因為丕平讓你這么做的。”
周水田這話,讓泰溫大吃一驚,泰溫伯爵對著周水田說:“你亂說什么,什么丕平,我和他根本沒有來往。”
“是嗎?泰溫伯爵,請問那天證婚人是誰?”
“是弗洛德大主教。”
“根據我所知的,這位大主教曾經在圣殿騎士團待過,是一位圣騎士吧。”
“是的,但是你不能因為和這個說我和丕平有聯系吧。”
“當然不能,我只是告訴大家你有這么一個可能。”
周水田說到這里,對著泰溫伯爵說:“其實伯爵大人,你最大的錯誤,就是沒有將戒指戴上,因為這一枚戒指帶上了,那就說明了婚禮完成了,作為信徒的你,是不能接受的。”
泰溫伯爵說不明白周水田說什么,周水田繼續說:“伯爵大人,你還是交代了吧,至少我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當然你若是不說實話,按照我們的規矩,可是要用刑的。”
二皇子看著泰溫伯爵,對著泰溫伯爵說:“泰溫伯爵,若是這件事不能定下來,我們的確要用對你用刑,你還是實話實說,免得受這皮肉之苦。”
“你們沒有權利對我用刑。”
“在中原,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所以泰溫伯爵大人,你也是一個體面人,何必要鬧得這么不愉快呢?”
泰溫伯爵聽到這話,對著二皇子說:“殿下,我有一點話,想要和你說。”
二皇子點點頭,帶著護衛和泰溫伯爵到了二樓,護衛關上門之后,泰溫伯爵對著二皇子說:“殿下,你如今十分危險了,如今朝廷的人,都不認可你,他們不希望東方人來當我藩主。殿下你也知道的,我的弟弟在皇家騎士團,若是你們能夠他的幫助,就可以在帝都獲得安全。”
二皇子聽到這話,看著泰溫伯爵說:“這么說來,這的確是丕平讓你做的了?”
“不錯,條頓大公要拉我下水,已經失敗的他,完全沒有什么存在的意義了,殿下,如今條頓公國就將被四分五裂,成為新貴的新封地。條頓公國的人已經幫助不了你們了,你們需要的是一個堅定的盟友,一個能在帝都說上話的盟友。”
二皇子聽到這話,看著泰溫伯爵那燦爛的笑容,對著泰溫伯爵說:“伯爵,你不知道,從來沒有人能夠和天家談條件。”
二皇子說完,讓護衛將泰溫伯爵拿下,然后讓翻譯轉告泰溫伯爵,不管是誰,都無法威脅他,若是丕平和薔薇騎士要和天家作對,那么他們也只有死路一條。
二皇子走下樓,讓翻譯將泰溫伯爵的話翻譯了一遍,然后二皇子斬釘截鐵告訴他們,作為附庸,是不能反抗藩主,無論是這里,還是中原。
眾位使者互相看了看,然后歡呼,贊嘆二皇子的公正。
二皇子讓人看好泰溫伯爵,并且讓這六個護衛離開,轉告泰溫伯爵的弟弟這件事。
第二天,處死泰溫伯爵的時候,大家都在歡呼,只有林多聞眉頭緊蹙,他知道,這處死了泰溫伯爵,就是和丕平他們決裂了,戰爭似乎已經不可避免了。
看著林多聞緊張的樣子,周水田安慰說:“這件事,定北侯你擔心也沒有用,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管如何,我們既然已經做過了,那就不用在多擔心了。”
林多聞點點頭,看著四周陰沉的天,心想這冬天過去之后,他們就要前去戰斗了。
在正月二十四,一輛馬車到了這里,一個意想不到的貴客到了這里。
林多聞正在看書,就被護衛叫著前去客廳,到了客廳一看,一個金發碧眼的美人坐在椅子上。
二皇子介紹了,這一位是尤利西斯四世的女兒,夏洛特公主。
夏洛特公主站起身來,對著林多聞行禮,等到諸位公子都到了之后,二皇子也和這位公主說了起來。
二皇子詢問帝都的事情,夏洛特公主就知道的比較多了,夏洛特公主告訴他們,如今彼得占據了上風,但是阿波羅手中掌握著皇家騎士團,所以彼得想要登上帝位,還有一段時間。
在公主離開的時候,丕平就已經在策劃,如何奪取皇位了,公主擔心自己到了這里,只怕彼得已經得手了。
公主說到這里,擔憂地告訴他們,彼得這個人不能當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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