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應承著說是,說這神劍他們拿著沒有用,這是上天借林紹聞的手送給圣人的。
陳秋水聽到這話,笑著說:“既然是這樣,那么就多謝你們的好意了。不過這神劍真的在那個賈南薰的手中嗎?”
這群人疑惑的看著陳秋水,陳秋水對著他們說:“你們也只是聽別人說,這是與不是,你們都不知道,萬一這是那個烈火長老設局呢?你們想,那密室之中,肯定有風虛洞開啟的方法,烈火長老應該不是第一個進去的吧。”
一個知道一些消息的說,烈火長老的確不是第一個進去的,甚至沒有進去。
“這就對了,他想到了這密室之中,若是有一個先得到了傳承,前去去寶藏,他豈不是白白來了一趟,他于是就故意找人,說有人進去了,反正大家都沒有見到,這還不是由著他說。”
有些人覺得有理,接下來陳秋水繼續說:“當時為什么那人不告訴眾人他們看到的情況,而是故意說,這有人捷足先登了,大家沒有下去的必要了。這不進去一看,怎么知道這神劍已經被賈南薰給拿走了?”
陳秋水說完這話,對著這一些人說:“你們對林大人的心意,我是感受到了,我為你們感到不值,肯定有人看出了貓膩,但是他為什么不說出來呢?他就是等著你們離開,這樣才少了一群搶奪之人。”
陳秋水說道這里,眼珠子一轉,對著他們說:“如今我們不如上風虛山,或許還能拿到神劍。”
陳秋水這話,讓幾個還在懷疑陳秋水的人一下子就打消了顧慮,若陳秋水真是賈南薰的話,也不回敢回山中。
大家心想跟著陳秋水上山,那就是替朝廷出力,這到了風虛山,難道還有誰敢和朝廷做對的嗎?
陳秋水于是讓眾人休息,等明天一大早就在此回風虛山,看看神劍到底在不在。
陳秋水這一次回到風虛山,是因為她逃跑太匆忙,沒有去思過洞看桃花公子留下的東西,而且她可不是什么大方的人,烈火長老幾次出言無禮,金來多等人困住自己,這都是要算賬的。
陳秋水回到放假沒有多久,有一個老婆子進來,對著陳秋水說:“大姑娘,我們縣老爺有請。”
“我非是有公務而來,而且我乃一介女子,前去衙門多有不便,還請你謝過你們老爺的好意。”
“姑娘,實不相瞞,我家縣老爺也是康國公府上的。”
這陳秋水倒是有了興趣,詢問說:“轎子已經準備好了嗎?”
老婆子說早就已經準備好了,陳秋水于是坐上轎子,到了縣衙,下了轎子,就見到了一個穿著便服的青年男子,這個男子不過弱冠之年,看上去和陳秋白年歲差不多。
陳秋水行禮之后,這位縣令詢問陳秋水是哪一房的,陳秋水也一一說了,這位陳縣令也說了,他是康國公的嫡子,只不過不是嫡長子而已。
縣令沒有多說什么,但是陳秋水明白,康國公一定很喜歡這位公子,要不以這位公子的年齡,別說當知縣了,就算當一個舉人都嫌年輕了。
知縣見陳秋水的確不是冒充,雖然是旁系,但也是康國公一脈,于是叫來自己妻子,陪同陳秋水。
縣令夫人和陳秋水談論著,也詢問了陳秋水的來意,當天晚上,陳秋水就在知縣衙門住下了。
縣令夫人也送了陳秋水一套衣服,說陳秋水是大家閨秀,穿著打扮,應該和山野之人有區別。陳秋水也沒有拒絕,接過這衣服。
第二天,縣令叫來幾個得力的捕快,保護陳秋水,知縣告訴陳秋水,雖然這些捕快武功不行,但是他們代表著朝廷,這些武林人士也要忌憚幾分。
陳秋水自然是接受了,接下來還有一頂轎子,陳秋水坐轎子的次數不多,關于轎子,虞朝分為兩種,一是支持轎子,一是反對的,反對的理由有兩個,這第一是愛人,在陳朝之前,歷代都沒有轎子,這是仁者愛人,怎么能夠用人力來出行。二是這轎子之前是因為女子體弱才坐,魏朝盛行這個,導致文官體弱神衰,自然不能大用。
虞朝雖然不廢轎子,但是清廉官員多不用轎子,陳秋水的父親自然也是如此。
陳秋水坐上轎子的時候,還是有一些歡喜的,畢竟這是大家閨秀長用的,坐在轎子里面,她有一種久違而歡喜的感覺。
陳秋水等人到了客棧,昨天知縣就已經派人來通知了,因此這些武林人士就在這里等著的。
當然本地的武林人士原本不想湊熱鬧的,這一下子也來,陳秋水這一行人倒是熱鬧起來。
陳秋水他們走到傍晚的時候,到了小鎮,這時候的陳秋水倒是不住客棧了,而是住在一個員外家里面。
看著打掃的一塵不染的房間,嶄新的鋪蓋,陳秋水忍不住笑了起來,心中說不出的爽快。
用了豐盛的早餐,陳秋水他們再一次行動了,這一次他們就是上八卦臺。
登上了八卦臺,那些原本離開的武林人士看到打量著八卦的烈火長老,真是氣不打一出來。
烈火長老看著一群武林人走上來,而且最里面還有捕快,心中暗想,是哪位官員到來了。
這時候跟著陳秋水一起來的一個老年俠客對著四方說:“這一位乃是康國公府上的小姐,此次前來,是替南都小冢宰林泉林大人來拿神劍的。”
聽到這話,一個武林人士說:“這神劍已經被賈南薰給拿走了,陳小姐這一趟倒是來晚了。”
陳秋水沒有說話,自然有人答話說:“若是神劍真的被賈南薰拿走了,你們這一群人還在這里干嘛?”
其中有人指著烈火長老,將陳秋水的話說出啦,然后氣憤地說:“你這個頤教余孽,你的謊言已經被陳姑娘識破了,你休想再騙眾人了。”
烈火長老聽到這話,對著這些人說:“不錯,這風虛洞還沒有打開,神劍是否還在,還是一個未知數。不過若是說這是我的計劃,那么這位陳大姑娘,真是高估我了。”
烈火長老說道這里,對著轎子方向說:“大姑娘,既然你是替林小冢宰來的,那么我們就看你們如何打開這風虛洞了。”
“閣下是認為我打不開這山洞嗎?”陳秋水的聲音冷冰冰的穿出來,烈火長老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忍不住說:“賈南薰,是你,你竟然還敢上來。”
烈火長老一時間是真是大喜過望,沖了過來,不過等待的他的卻是眾多武林人士的兵器。
有些雖然武功低微,不是烈火長老的一回之敵,但是很多人武功還是不錯的,烈火長老一時間還被困住了。
烈火長老被困住了之后,才醒悟過來,對著四周說:“這人就是賈南薰,諸位別被她騙了。”
在場武林人士看著烈火長老的面容卻是不屑一顧,烈火長老對著他們說:“你們若是不相信的話,那么請她出來,這風虛山中認識她的人不少。”
“放肆,陳大姑娘乃是我們縣老爺的堂妹,難道我們縣老爺也認錯人嗎?”
一個捕快可是得到了縣令的囑托了,要他們盡心保護,這陳秋水的確是康國公一脈。
“不可能,賈南薰,你要是問心無愧的話,就站出來。”
這時候陳秋水揭開了轎簾,走了出來,精心打扮的她,榮光四射,站在這八卦臺上,如同天仙下凡,讓眾人眼前一亮。
陳秋水這時候臉上沒有往日的笑容,而是冷若冰霜,她對著烈火長老說:“閣下,我既然敢來,自然敢站出來。”
陳秋水如今這個樣子,倒是有幾分大家閨秀的雍容,烈火長老看著相似的容貌,心中卻不敢相信了。
“這天下,難道還有一模一樣的人?”
烈火長老心中嘀咕著,而有些人雖然也覺得相像,但是他們看到這么多人護衛,于是也不敢確認。
這時候陳秋水將林府的腰牌丟了過去,對烈火長老說:“這腰牌沒有假吧,不說神劍不在我手里,就算神劍在我手里,諸位是否要搶奪嗎?”
陳秋水板著一張臉,目光望向眾人。
陳秋水不適合裝作高冷女子,這目光自然也算不上多么威嚴,但是眾人還是不敢面對,他們怕的不是陳秋水,而是怕的是朝廷,鬼府滅亡之后,這天下敢和朝廷做對的門派真是鳳毛麟角了。
看著他們低下頭的,陳秋水強忍著笑意,然后回到了轎子,嘴上繼續掛著拿熟悉的笑容。
眾人卻是沉默了,這沉默了很久,烈火長老才低頭說:“是小老兒唐突了,還請大姑娘原諒。”
陳秋水聽了之后,冷漠地說:“這求人原諒,似乎太輕了。”
烈火長老臉一紅,想要發作,但是看著四周的人,他只能強忍怒氣,詢問說:“那么大姑娘,你意欲何為?”
“沒有什么。古時候有負荊請罪,你就不用如此,只用跪下行禮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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