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還有個手里劍可以遠程攻擊一下,每一把暗影凝聚而成的手里劍只要打中那些絕境病毒感染者的要害處便可以讓整個人化作和那些九頭蛇特工一樣的碳化雕塑。
但是慎連一個遠程都沒有只能和那些熱情似火的壯漢近身搏斗,就算自己輕而易舉的將其打敗擊殺,但是他們還有自爆的絕學,多虧了從小挨打練出來的忍者體格才在如此虛弱的情況下一直撐到了現在。
有些自顧不暇的劫看到慎硬挨了兩記將空氣都燒著的變形的高溫直拳,咬著牙扭動那些高溫的軀干,將他們的關節卸去扔在地上絲毫沒有傷及他們的性命。
“都這種時候了,你還在管那些迂腐的均衡,這些人也同樣是你的敵人,怎么可能跟你沒關系。”
“他們也都是無辜之人,你通過暗影應該也能看到他們內心的恐懼和痛苦,均衡之道不牽扯其他事物,平衡、干涉!”
正說著又挨了一記重拳,冷哼了一聲后,雙手一搓直接將他兩個胳膊脫臼然后抬腳一踹,別著兩個胳膊,踹到地上,讓他動彈不得,轉身又去應付其他圍上來的絕經病毒感染者,這時,雙手即便是有忍者能量保護現在依舊起滿了水泡。
不過即便如此,就這么一會功夫他也憑借著出色的搏斗技巧將十多個人全部卸去了戰斗能力,但他的壓力就沒能減輕,隨著周圍不斷圍上來的絕境病毒感染者,躺在地上的也直接強行扭斷自己被錯位捆綁起來的四肢,重新生長出來再次加入戰斗。
壓力倍增的慎依舊咬牙堅持著,突然一時不查被后面的一個感染者一腳踹的踉蹌,這么一處短暫的破綻,瞬間被周圍的人三拳兩腳擴大起來,隨后將他打倒在地上。
眼看就要被幾個人壓住,他們要自曝的時候,兩把手里劍精準的插在了他們兩人的腦門上。
“不會有下次了,他們也好,諾克薩斯士兵也罷,既然聽命的都是敵對的人,那么他們也就是敵對的,別再牽扯沒有和他們的因果就不能打破他們的均衡了!想想戲命師還是金魔的時候那些案件,想想我為什么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想想師傅為什么死!想想這些年追查他時的樣子!”
手中剛剛出現的兩把手里劍丟給了慎那邊,而且分神對他吼道,身邊的攻擊也因此略微松懈了一些,一時不察直接被一個感染者順手抓住了他的甲刃。
反應過來的劫猛的向上一撩,將他的手臂切斷的同時自己右手上的甲刃也被高溫融化成了兩節。
一步慢步步慢,剛剛解決完前面的危機側面的一個感染者趁機找到了機會猛的兩拳向劫的腦袋砸去。
反應敏捷的他瞬間向下一趴,如同壁虎一般伏在地上,三只指頭撐著地板,然后另一只僅存的甲刃猛的一劃,借著這股力量騰空反轉起來將身邊的幾個感染者全部切成兩半,然后一個影分身借機換位離開爆炸范圍。
不過此時,站在爆炸范圍外的劫頭上公黑色的頭盔已經不見。雪白的頭發在黑夜的燈光下更顯皎白,但是兩側的頭發已經被剛才的高溫燒得卷曲發黑,猩紅的眼睛隨著微微晃動的腦袋如同一顆血流星一般滑出一道的紅光。
吐了一口焦黑成炭的血水之后,劫所幸將兩個手上都殘缺不全的甲刃全部都丟在地上,微微扭動脖子,顯然已經被這些煩人的小火焰煩到了極點。
在地上繼續不傷及周圍這些感染者性命疲于應對的慎看到了現在劫的樣子,腦海中瞬間回憶起了那天劫帶著影流的人沖進門派后和自己父親的對話,還有隨后結被暗影所控制的樣子,隨著那些畫面同時響起的還有劫剛才來的怒吼聲。
就在這時,手掌快速甩動,瞬間解決掉身邊一圈感染者從地上爬起來的慎從空間里拿出了一把淬火的鋼刀。
提起一口氣再次凝聚成一層忍者能量組成的白色護盾,反手一刀將從后面抱上自己的絕境病毒感染者劈成兩半,隨著變紅爆炸的軀體,慎直接從火團中竄出,隨手將接近身邊正在相互策應著攻擊的兩人斬爆,三步并作兩步,沖到了劫的身邊,同時對著他大吼道。
“強行突進吧,被這些東西纏住了可就一時半會也脫不開身了,到時候戲命師那里可能會出些什么岔子。”
劫猩紅的已經不帶一點情感的雙眼突然波動了一下,一切無言只是淡淡的對著慎點了一下頭,然后直接向著站在不遠處的戲命師奔去,而此時的慎已架好長刀護在劫的身旁,為他清理周圍的道路。
前方已經除了戲命師再空無一人,一直沖過來的慎猛的回頭,撕開身上忍者的布料在胳膊上用力纏了一圈將鼓起的足有一個小指頭大的水泡直接勒破。
血水混著透明的液體滴落在手上已經發紅的鋼刀上發出滋滋的聲響。
盯著向這邊沖過來的如同星星之火的感染者,慎緩緩地橫起了長刀做出了一個自己的父親苦說大師最常用的均衡教派最簡單的忍者刀法起手式…
距離戲命師還有十幾不遠的劫看著帶著一臉癲狂笑容的戲命時還有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樂芙蘭,頓時放慢了腳步,向前走了幾步來到站在原地的樂芙蘭身邊時,正在疑惑的劫也停下了腳步,不過過此時的他眉頭更加緊皺。
于是三人隔著兩三步的距離相互看著對方,劫微微側頭疑惑地看了一眼樂芙蘭,樂芙蘭輕抬手掌,一道幽紫色的魔法能量向前涌動。
不到半步的距離便撞上了一面無色的墻壁,如同將一團幽紫色的墨水噴到了涂滿某種化學原料的墻壁上一般,一抹紅色瞬間出現并包裹住了紫色,然后瞬間一道弧形的紅色墻壁便顯露在眼前,然后從四周擠壓著中間的紫色最后全部成紅色后又緩緩地變成無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