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重重的將酒杯擲到桌子上,然后起身摔門而去再次不歡而散,回去他房間的慎,劫將桌子上那杯一口沒喝的酒拿了起來,輕輕嘆了一口氣,“師父,苦說大師。在這個時節,你的兒子卻完美的繼承了你的意志,如果你還活著會高興還是會難過…”
輕嘆了一聲后將酒緩緩倒在面前,直至滿滿的一杯白酒一滴不剩,腳下短小的影子瞬間拉長覆蓋住地上的酒漬,暗影退去后酒漬也完全消失。
再次輕嘆了一聲,倒在床上看著上面的天花板,隔壁房間的慎正坐在椅子上從空間中拿出一疊細絲布擦著似金似玉的魂刃,兩人都沒有再發出一點聲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返回書房準備繼續等待白皇消息的樂芙蘭看到了在那等待了有一會的白皇。看到樂芙蘭回來趕緊站了起來,將手中整理了一整夜的資料遞了出去同時開口說道。
“周圍的城鎮為數較多,而且治安環境不是很好各種案件在這段時間發生了不少,不過經過篩選只有這兩個,應該是他們所為。
他們先是洗劫了一家銀行將里面剩余的存款全部卷走,隨后在瓦爾賽小鎮的一處武器店俱樂部殺死了5名保安之后襲擊了所有的武器…”
“兩者最短距離是多少?整個路程大約多長時間?”
一邊翻看著現場偵查的報告照片,一邊聽著白皇所說的,就在這時樂芙蘭突然問了一句。
白皇仔細想了一下,隨后邊想邊回答道:“這的確有問題,兩者最短的距離除非直線穿行,不然至少也有100多公里再,考慮路面情況的話,整個行程至少要兩個小時,而且這還不加作案的時間。”
聽了這句話,樂芙蘭從手中的一沓照片報告里面抽出了幾份一邊將那幾張遞給白皇一邊輕輕的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手中剩余的仿佛在思考的什么一樣。
接到樂芙蘭遞過來的那幾張照片,白皇疑惑的看了一眼樂芙蘭,轉眼仔細的觀察起了手中為數不多的兩三張照片,片刻后,突然驚訝的抬起頭。
“這兩次作案的人數不相同,而且差距很大。難道調查失誤了?其中一起案件不是嗎,還是我們漏掉…”
沉思的樂芙蘭抬起頭來,非常肯定的說道:“你們調查的沒有錯,這兩起案件的確很特殊。
這次是戲命師聰明反被聰明誤了,他以為用兩個較為平常犯罪事件外加基本完全不同的手法就可以蒙混過關,只是他沒有算到的是我的勢力遠遠超出他的想象。
看這個樣子,他應該是掌握了那批地獄的亡靈而且那些問題似乎可以隨意的融合和分離,不然不可能這么快聚集起這些數量的超自然者。”
白皇微微松了一口氣,這么長時間這么高強度的工作量總算沒有白費,不過身為管家不能總是依靠這種誤打誤撞了。
暗下決心的白皇突然聽到樂芙蘭話鋒一轉,“據我了解戲命師并沒有那種長途加速的能力,他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連續前往這兩個地方,就像你說的按理說根本就不可能實現。
他一定是用了某個在城市中輕易的能找到交通工具,而且絕對不可能小,因為那些亡靈就算再怎么聚集體型也不可能縮小到一個普通的汽車能塞得下。馬上去查那兩個地點以及周圍幾條道路上出現的大客車或者貨車一類的大型車輛。”
這次的調查明顯要簡單許多,只是將這段時間范圍內劃過哪個區域上空的衛星監控畫面調出來并輕而易舉的就知道了夜間荒漠本就不多的大型車輛。
而另一邊,與彼得帕克會合的金克斯正坐在一個20多層的大廈頂層的最外沿,兩只腳悠閑的懸空在外面有一下沒一下的隨意踢動著。
“好無聊啊,今天該不會又是解決幾個小毛賊,救幾只在樹上下不來的小貓吧。要不我們自己找點樂子怎么樣?我突然有個好點子…”
雙手撐在最外沿的石棱口,向后仰著頭,整個視線中彼得整個人都是倒著的,看著彼得正在擺弄了一臺改裝過的收音機,略帶抱怨的對他說道。
“真是的,我是出來干有趣的事的,我甚至差點被樂芙蘭發現了,就差那么一點點,你知道是多少嗎?就這么點。”
金克斯一邊夸張的比劃著,“現在呢,就無聊的傻坐在這里吹著紐約幾百米高的灰塵冷氣。”一邊猛的一個后翻從梭臺上翻了下去,向著彼得帕克走去。
“這樣等要等到什么時候?要是再和前幾次那樣只是抓住幾個小毛賊就搞得興師動眾的,那我就只能自己行動了。剛好我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計劃,你要不要參與啊。”
“你要是還想跟上次那樣被禁足大半個月的話,那你就出去吧。但是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
彼得正在搗鼓的收音機中原本嘈雜的聲音中突然傳來一句喊話,“西南方向皇后區三個街道發生火案疑似有人沿街點火,請求支援…”
聽到這話,兩個人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興趣高昂,金克斯直接從空間拿出一個簡易單人飛行器,背上飛行器從高樓上一躍而下,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快速的在一座座高樓間穿梭向著警局內部喊話的地點而去。
而彼得帕克在聽到消息后,手中一道蛛絲噴出將調到特殊頻道的收音機拽回到手中,將頭頂上堆著的蜘蛛俠面罩穿戴好后,一道蛛絲連接在遠處一個大樓上如同蕩秋千一般,彼得帕克也向著事發地點快速前進。
片刻之后,兩人便先后站在了一處不算很高的廠房頂端,看著下方被警察團團圍住的,應該就是頻道中造成他們這些警員瘋狂請求支援的這個人吧。
就在兩人看著警察已經將他完全包圍起來甚至還在縮小包圍圈時,一股郁悶和失落感油然而生。就在兩人準備離開的時候異變卻突然次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