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運小姐和盧錫安警惕的看著前方的被一個壯漢砸出的淺坑,奧拉夫吐了幾口滿是灰塵的唾沫后,若無其事的從淺坑中爬了出來,提起掉落在兩旁的斧子。
“等著我,讓我們再大戰三百回合。”一邊喊著,奧拉夫隨手劈散了一個隨黑霧擴散過來的亡靈,一邊看身邊的警惕著自己的一群人。
“你們也是來和這些東西打仗的?我可警告你們啊,那個半人半馬的誰也別跟我搶,誰搶我跟誰急。”奧拉夫倒提了兩把斧子,不屑的看了一眼這群由肉商、酒販子、海盜、賞金獵人和乖戾的流浪漢組成的烏合之眾。
盧錫安刀削般剛毅的臉龐上流露出了一絲同情共勉還有一點如釋重負。
“看樣子,兄弟你也是被那些畜牲所傷的人啊,加入我們吧,聽你所說的半人半馬應該就是赫卡里姆了吧。放心,如果遇到的是他,絕對會讓你給他最后一刀的。我要的是那個拿著一盞魂燈的那個家伙,我們不沖突。”
奧拉夫這才仔細打量了一下盧錫安和厄運小姐,不過依舊不屑地說道:“就你們兩個還能將就一下,后面那些雜七雜八的,我一個手就能解決掉。”
后面那些脾氣暴躁的人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都是刀口上舔過血的人,誰打得過誰還不一定呢,幾個人拿著武器推搡著向前面準備教訓一下奧拉夫。
不過立刻被高舉著明亮的守夜燈的厄運小姐副手攔了下來,與此同時厄運小姐充滿威信的聲音也隨之響起,“這個可是個成名級英雄,誰還想上來練練的我不攔著。要是沒那個本事就老老實實的抱團清理那些亡靈。”
“呦,小妞有點兒眼力勁,不過就你一個的水平還不夠看。要不咱三個先練練?我就當熱身了。”一邊說著,一邊抬起斧柄揚了揚挑釁著。
厄運小姐的眉頭一皺,不過還是垂下了剛剛要抬起的手槍,“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從噬魂夜最深處飛出來的吧,砸出這么大個坑還跟沒事人一樣,你的職業應該是護衛坦克吧。請憑你一個人就算再能抗,你還能從這么多亡靈中在沖進中心位置嗎?”
“老子是戰士,沒見識的娘們兒,老子可是弗雷爾多德野蠻部族最偉大的戰士,你們跟著我,看看我怎么沖進去把他們全部挑翻的。”
說完,向手心吐兩口唾沫,攥緊斧柄,隨后大吼一聲,向著黑霧深處沖了進去。厄運小姐輕哼了一聲,說了一句,“不愧是野蠻人一根筋。”
隨后高抬手臂向前一揚,對著他的部下和聚集過來的人群大聲喊道:“伙計們,我們沖!不能讓那些不毛之地的野蠻人瞧扁了我們。”
盧錫安一個滑步,一大一小兩把圣石雕刻而成的手槍同時激發出兩道熾熱的子彈將厄運小姐身后撲過來的幾個亡靈融化。“你不該利用一個曾經被著些亡靈傷害的人。”
一邊說著,盧錫安突然轉身又是一道圣光講一豎排的亡靈射了個洞穿。
“得了吧,他可是野蠻人,在弗雷爾多德的野蠻人。他的親人或者愛人怎么可能死在亡靈手里,他們只是渴望戰斗的而已,你看他笑的多開心。話說你以前都是獨行俠,普朗克都沒請得動你,怎么這次就主動來了?我的面子可沒普朗克那么大吧。”
就在盧錫安一個轉身準備解決掉身后的感覺到的幾個亡靈時,厄運小姐一發子彈射穿了那是亡靈,隨后子彈又彈射到了另一個身上將他給粉碎。
而盧錫安只是微微點了長便向前推進,一邊清理著周圍的亡靈,沉思的片刻之后才開口說道:“本來這個消息我不打算說的,不過我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死在了這些畜牲手里,還是說出來吧。
經過這些年的調查,我發現暗影島的活動越來越大,聚集的亡靈數要破10億了,是5年前的三倍之多。
甚至有亡靈可以不在黑霧中就可以離開暗影島了,這一切都不正常。總覺得暗影島上出了那幾個成名級之外上面還有一個操控全局的人,所以我現在要接觸一些大勢力,從那里了解點情況了。”
就在厄運小姐等人以奧拉夫為前端整個隊伍呈現一個橢圓形,彎彎曲曲走了幾公里時,奧拉夫砸出的那個淺坑旁又聚集了一批人。
原本在九頭蛇酒店中穩坐釣魚臺的白迪克突然看到海岸處黑霧最濃郁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抹空缺,似乎還有打斗的聲音,緊接著一道人影便向黑霧邊緣飛去。雖然只是短短一瞬間,而且距離很遠,但是他依然敏銳地察覺到了是成名英雄級以上的打斗,一方必定是暗影島的,很有可能就是那個拿鏟子的。
白迪克離開氣急敗壞溜出了九頭蛇酒店來到讓黑色玫瑰所有戰斗守衛人員待命的地方,當他到達那里時,驚訝的發現里面滿滿當當,擁擠的小屋中此刻卻空無一人。
知道出事的白迪克此時卻騎虎難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雖然他不知道為什么,但是能確定的是他自己已經在黑色玫瑰組織中暴露了,如果手里再拿不到那把鏟子成為英雄或作為和斯維因談判的籌碼,等待他的就是比死亡更可怕的行刑。所以直接緊急聯系到了斯威因給自己的那只小隊,打算做最后一搏。
他站在淺坑旁看著這個淺坑,臉色如跑馬燈一般來回轉變,最后帶領著身邊裝備精良,穿著制式軍裝的諾克薩斯小隊向黑霧中出去…
就在以奧拉夫為尖頭的厄運小姐的松散隊伍和白迪克帶領的精銳特種小隊一前一后向著中心而去的時候,大半個比爾吉沃特島嶼上如螢火蟲一般時斷時續的亮起了大片的點點亮光。
“今年的噬魂夜可是真的格外熱鬧呢。你準備好了嗎?”七點孤兒院中樂芙蘭看著周圍彌漫的黑霧一邊說著,一邊扭過頭去看了一下身邊手拿法杖穿著法師袍的老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