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付過了格盧姆,的注意力就轉移到了另外的一個項目了,而保羅這次見的是電影項目的導演大衛·芬奇。
這位導演前兩年好不容易爭取到了《異性3》的導筒,電影撲街,這位導演的事業因此遭受了重創。
保羅也聽說過傳言,說福克斯對他拍攝的東西不滿意,于是剝奪了剪輯權另外剪輯了一個版上映,氣憤的芬奇當即宣布那不是他的作品。
這其中到底該誰背鍋,保羅也無法下定論,畢竟他沒有看過所謂的導演剪輯版本,不過在好萊塢,限制導演的權利卻是一個默契。
這其中固然會造成一些影片的失敗,但絕大部分的導演,如果不加限制,通常都會向文藝的道路上一路狂奔,因為導演的肆意妄為而失敗的電影項目的比例還要更高的多。
好萊塢的制片人中心制,正是在真實的利潤驅使下建立的,這樣更能夠保證在商業上的成功,所以即便有類似導演剪輯版本或許更好地例子,卻一點也不影響好萊塢限制導演的主流意識。
像是斯皮爾伯格這樣,能夠自覺地考慮到影片商業性的導演到底還是少數。
而大衛·芬奇在和德魯·巴里摩爾合作拍攝了《尖聲驚叫》之后,總算挽回了一些因為《異形3》丟失的名聲,不過即便是如此,也不會有公司愿意請他來執導商業大制作。
這次他拿出來了《七宗罪》電影的劇本,保羅對于這部電影也有一些印象,就把劇本轉給了制片部門,如今項目已經通過審核,現在是需要保羅最后簽字確認。
大略看了一下劇本,接著保羅就開始聽大衛·芬奇對于影片的設想:“約翰·杜這個角色屬于那種宗教信仰狂熱的教徒,他認為世界是污濁的,是需要用激烈的手段進行清洗的。所以到了最后,他為了自己的目標,毫不猶豫的將自己也當做祭品放在了祭壇上。”
雖然生活還算美滿,但米爾斯和大多數年輕人一樣血氣方剛、沖動易怒,所以最終被約翰·杜選為了‘憤怒’的代言人。
而沙摩塞是那種已經見慣世情的人,不同于米爾斯這樣看著電視長大的年輕人,他喜歡古典音樂,善于在文獻中尋找答案,所以一步步的破解了這個案子。但也因為見慣了世情,所以對很多事情冷眼旁觀缺乏熱情。
我最喜歡他最后那句臺詞:‘海明威說,世界是美好的,是值得我們奮斗的,我同意后半句’。”
點了點頭,保羅道:“想法不錯,關鍵是這個故事有一些看頭,不是故弄玄虛,讓普通觀眾都看不懂。”
大衛·芬奇明顯聽出來了保羅的潛在意思,道:“我明白,之后會多和德魯小姐溝通的,影片會有一些隱喻,不過這都是在劇情順暢,觀眾能夠看明白的基礎之上。”
德魯·巴里摩爾,這次就是和大衛·芬奇合作的制片人,說實話,保羅都有一些吃驚,這位好萊塢出名的壞女孩,在真正的想要開始做出事業的時候,居然爆發出來了極為出色的潛力。
從《尖聲驚叫》系列開始,她擔任了幾部影片的制片人,也出演了幾部電影,雖然都是一些中小成本的電影,但都獲得了不錯的票房,怪不得上一世在醒悟之后,很快就獲得了非常不錯的成績。
看大衛·芬奇離開,保羅又想到了邁克爾·貝,兩個人都是靠拍攝mv積累經驗,這也是絕大多數的好萊塢導演在真正有機會執導電影之前最佳的選擇。
定下來了《七宗罪》這個項目,保羅就交給了下面的人跟進,現在能夠讓保羅保持關注的電影項目,通常都是投資比較大,或者一些比較特別的電影。
《七宗罪》這個電影保羅有印象,卻不知道上一世它的票房成績到底如何,不過從目前評估的結果來看,應該會有一定的前景。
抓了抓有些亂蓬蓬的頭發,安吉麗娜·朱莉打著哈欠順著螺旋形樓梯走了下來,上面穿著件單薄的襯衣,上面的兩個扣子并沒有扣上,可以透過空隙看到兇器,下面則是白色的底褲,修長雙腿邁動,曼妙的身材一覽無余,加上睡眼惺忪的模樣,讓她有種慵懶的美感。
一路來到廚房外面,推開半掩的房門,正好看到了在櫥柜前忙碌著的人影,也是她熟悉的一個人。
“起來了?睡得怎么樣?”凌楚楚將雞蛋敲進平底鍋的人轉過身來看了看朱莉。
“還好…”朱莉的頭還有一些不是特別清醒,想到了昨天的事情,本能的問:“保羅在那里?”
“應該在洗漱,他比你稍微早一點起來。”凌楚楚隨口回答,繼續煎雞蛋,同時道:“對了朱莉,幫我將咖啡端到餐廳里好嗎?我一個人有些忙不過來。”
“沒問題。”并不是第一次這么做,三人住在一起,大部分時候都是凌楚楚做飯,她和查理茲幫忙。
果然,沒一會,查理茲也打著哈欠來到了廚房,穿著和她同樣清涼的打扮,三個人很熟練的將早餐擺放好,同時隨口聊了幾句,就和她們一個普通的早晨一樣,看起來十分自然。
不過很快就多出來了一個人,卻是一身簡單服飾的保羅來到了門邊,帶著微笑,肆無忌憚的打量著三位漂亮女郎。
三個女郎都敏感的察覺到了保羅,也感覺到了他的目光在自己三人的身上流轉,朱莉和查理茲似乎沒有太在意,反倒都略微活動了一下,以便于更好地展現自己,倒是凌楚楚略微有一些不適應,道:“還站在那里做什么,快過來吃早餐吧。”
“秀色可餐啊。”保羅這么說了一句,目光卻更多的停留在凌楚楚的身上,因為對方此時略帶羞澀的樣子真的很有趣:“說起來我也要感謝洛杉磯的好天氣,才能夠早上就看到這樣的好景色。”
凌楚楚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低頭略微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吊帶背心和底褲,向餐廳外面走去,但在經過保羅身邊的時候卻被他從后面摟住了。
“好了楚楚,都到了吃飯的時候了,你跑什么,快點做好。”保羅語氣溫柔,然后在她腦袋上輕輕吻了吻:“吃了早餐再去收拾打扮吧,我喜歡你們現在這個樣子,之前又不是沒有見過。”
凌楚楚一陣恍惚,但還是拿開了保羅的手,這不是兩個人,她還做不到和兩個室友一樣快速適應現在的情況。
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餐廳。徑直回到臥室,在梳妝臺前坐下,凌楚楚開始為自己打理起來,換衣服的時候她忍不住看了眼顯得很凌亂的床鋪,昨晚的戰況都還歷歷在目。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會漸漸地熟悉了這一切,不過每一次面對保羅,她總是會輕易地服從,底線也會變得很低,一點也不像印象中的自己。
“或許這就是我的命吧。”心中油然的冒出來了這樣一個念頭。
盡管理智起來,凌楚楚知道這是不正常的,但她就是止不住渴望和迷戀,抵擋不住對方的甜言蜜語以及霸道的氣勢,即便是一起陪他這樣之前無法想象的事情都不止一次了,尤其是早上在那寬闊的胸膛里醒來時候,那種滿足的感覺,在此刻依然讓她分外的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