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阿卡特茲島上的大戰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事情就如同薛蟠料想當中的一樣,小島基本上被變種人犁了一遍,著名的惡魔島聯邦監獄只剩下了地基。
基因抑制劑主要制作來源的變種人小孩的消息被曝光,變種人的反抗有了合理的解釋。
總統則發布聲明他在此事上受到蒙蔽,他現在再再一次意識到有必要提升人類與變種人之間的關系,重新任命野獸為駐聯合國大使后,又與X戰警合作重建大橋并與變種人建立關系。
畢竟在各種影視作品的影響下,大多數米國民眾認為他們歷屆的總統智商都普遍不高,所以在發布聲明后沃辛頓企業慘遭整頓,這件事也就慢慢飄出了公眾的視野。
神盾局依舊隱藏在幕后,骯臟的py交易下來不知道又獲得了多少好處。
只不過這已經跟薛蟠沒什么關系了,從舊金山回來后,他就不再理會變種人、神盾局和米國政府之間的齷齪,這些事情只不過是他偶爾從各大電臺的新聞里了解到的只言片語。
而作為紅極一時的鋼鐵俠也公開譴責了沃辛頓企業的做法,但表示并不支持某些變種人團體過激的做法。
這樣的聲明讓他收到了參議院軍事委員會的傳票,并以‘鋼鐵俠并不隸屬政府任何單位,對于國家已經國家利益來說,具有潛在安全隱患’為由,向托尼施壓,讓他將鋼鐵戰衣這項武器交給美國人民。
畢竟就算阿卡特茲島的大戰已經過去,但哨兵特勤處敗得一塌糊涂是不爭的事實,鋼鐵戰衣技術正好是米國政府迫切需要的,而戰斗中托尼沒有出面也給了政府發難的機會。
當然啦,作為軍事委員會主席、聽證會的主持人的斯特恩參議員是九頭蛇這件事大家都知道,所以窺視鋼鐵俠戰衣的究竟是誰也就不言而喻了。
只不過聽證會直播在斯塔克的表演下成了脫口秀,不僅拒絕交出鋼鐵戰衣,更拒絕了軍方讓鋼鐵俠加入軍事指揮體系的迂回措施。
惱羞成怒的參議員徹底翻臉,在鏡頭下好幾次朝托尼說出了消音詞。
這個場景被不少惡搞的視頻網站剪輯下來做成了鬼畜素材,讓斯特恩議員結結實實紅了一把。
別問薛蟠是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問就是一把辛酸淚。
從舊金山回來之后他的游戲時間直線下降,每天只能靠工作之余的碎片時間來刷刷沙雕視頻過活了。
這倒不是因為兩個女孩生氣的緣故,畢竟小孩子嘛,氣來得快去得也快...雖然她們氣的不是薛蟠不帶她們出門,而是走的時候連讓她們偷偷跟上去的機會都沒給...但好幾天的時間足以讓她們把這事給拋到腦后去了。
關鍵的不是這個,而是神盾局來莊園的時候曾經給過薛蟠一份他自己的報告,溫斯黛和李千歡同樣跟著看過,所以兩個丫頭趁著老哥不在家沒人管束的時候,一拍腦門的合計了之下,干脆學著末影人的做派,大半夜的出門行俠仗義去了!
行俠仗義的意思就是——行自己的俠,仗自己的意,看誰不爽就懟誰!
大概就是:“快看,那輛車里有人在打架!哦,天吶,那個男人的動作好兇殘,女孩連慘叫都叫不出聲了,我們去宰了他吧”
或者:“沒想到戒指游戲都沒能要了你的命,史丹菲爾,但是這次你別想從我們的手里跑掉!”ヽ(`⌒メ)ノ
某部電影中名字叫做史丹菲爾的演員一臉懵逼:“等等,你要殺我就是因為我拍的那部電影!?”Σ(☉▽☉”)
“閉嘴!你這個混蛋,現在我就代表瑪蒂爾達宰了你!媽惹法克!砰!”¬o( ̄ ̄)
薛蟠非常慶幸他出門沒幾天就回來了,如果時間再長點,說不定他就要著手準備劫獄的事宜...
可就算他已經回來,并勒令她們禁足以后,甜頭已經嘗到了,找到樂子的兩個小混蛋也會每晚都樂此不疲的偷跑出去。
在第不知多少次靠著系統地圖把兩個丫頭抓回來之后,薛蟠終于向這對精力充沛的女孩們妥協:以防她們作的太過火,以后想要出去玩只能等他去打怪的時候才能一起出去,而且不能忘了把臉蒙上。
結果就是,半個月下來薛蟠生生被逼出了前世上班的感覺。
收獲當然也是有的,比如現在地獄廚房里已經流傳出了新的都市怪談——末影人和他的侏儒跟班!
只不過某個當她們面叫出這個外號的盲人被狠狠的收拾了一頓之后,這個稱呼就只在暗中流傳了。
可是在另一種特定的情況下,總有人會不知死活....
“很高興見到你,末影人的侏儒跟班,”一個身材有點發福的中年男人朝著椅子上綁著的矮小身影大笑道。
“你最好別管我叫那個,不然后果非常嚴重!”椅子上帶著海綿寶寶面具的矮小人影不滿的大叫,她的脖子上綁著一個小方塊樣的電子儀器,使得聲音變得沙啞而難聽。
她們的身材還沒發育,帶上面具變了聲音,也難怪會有那么難聽的外號。
“是嗎?我好怕,那應該管你叫什么?小矮人?哥布林?還是帶著海綿寶寶面具的變態?”男人一拳打在了她的臉上,將綁著她的椅子都跟著挪移了半寸:“閑話說夠了,我們得辦正事,是這么回事,我收了錢來殺你...但是折磨你不要錢。”
男人臉上帶著一絲變態的笑容,伸手將桌子上的一個卷起來的工具套舒展開來,露出了里面各式各樣很多人見了都叫不出名字的小東西。
海綿寶寶好奇的探過頭去看了看桌子上擺出來的工具,不由得笑道:“你在開玩笑?這是從哪里搞來的這些古董,舊貨大甩賣的時候淘來的?”
“才怪。”發福男人不滿的嘀咕了一句。
“我知道,差勁的虐待者最讓人不爽了,但你這也...?”
發福男反駁道:“這明明都是些好東西。”
“才不是,”海綿寶寶撇了撇嘴:“這些玩意就跟溫...派大星她爸爸收藏的那堆1972年的破爛差不多。”
“等這個插進你的屁股后你就沒那么多廢話了。”發福男從里面挑出一個類似小錘子的東西,隨著他按下按鈕,頂端是個瓜形的橢圓瞬間彈出十二根尖銳的倒鉤。
“菊花傘,酷!”海綿寶寶的眼睛一亮,然后上下打量著男人手里的傘柄:“但防濺配件在哪呢?”
發福男聞言一愣:“買來就沒有防濺配件啊。”
“你的白襯衫會跟我一塊兒玩蛋的。”海綿寶寶一臉惡心的吐了吐舌頭。
男人仔細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刑具,隨即懊惱的說道:“哦,不,我看見有個螺紋可以裝上防濺配件了,好吧,顯然人家沒給我...”
他不滿的將菊花傘扔到桌上,又從里面翻出了個奇怪的鉗子朝她得意的顯擺著:“現在,聰明的小矮人,瞧瞧這家伙...”
海綿寶寶看了眼之后,一副司空見慣的樣子點了點頭:“哦,這還不錯,坎大哈鉗。”
“很好,看來我們總算有進展了。”發福男滿意的開合了一下手中的鉗子,準備開始自己的折磨之旅。
“可是你不知道嗎?”海綿寶寶疑惑的歪著腦袋看著他:“這東西在沙特阿拉伯因為太安全而被禁了。”
“哦,不,”發福男頓時把鉗子一扔,意志相當消沉的說道:“這太令人沮喪了,被你搞的一點樂趣都沒有...”
見到他這個樣子,海綿寶寶反過來安慰他道:“再給我看個刑具好了。”
“我什么都不想再給你看了。”發福男一臉頹靡的說道。
“嘿,別這樣嘛打起精神來。”海綿寶寶和聲細語的鼓勵著他。
“我覺得你都沒想給我折磨。”
“我是不想被折磨。”海綿寶寶翻了個碩大的白眼。
“我只想聽你對我刑具的贊美,而且它們本身都很不錯...”
海綿寶寶想了想之后,給男人提出了新的建議:“這樣吧,你還有什么刑具?我保證下一個我肯定會喜歡的。”
“好吧,”發福男從桌子旁邊的地上拿起了一個金屬制作的圓筒,上面連接著一根細長的金屬噴嘴。
“這是個朝你噴火的東西,”他有氣無力的介紹著自己玩具。
“嘿,費盧杰噴火罐,看來某人有敘利亞的朋友哦”海綿寶寶笑著朝男人眨了眨一只眼睛。
“對,有這玩意我是挺自豪的,”面對海綿寶寶的鼓勵,發福男的情緒稍微有了點起色。
然而海綿寶寶沒忍住,她看著金屬罐子抱怨道:“不過出新型號了,我上周看上了一個藍牙操控的,但是被薛給退貨了...”
“”發福男顯然被再次打擊到了,他把噴火罐用力的放回地上,轉身從工具套中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走向女孩:“算了,我還是直接結束這一切吧...放心,我會把面具留在你的腦袋上,不然雇主會認不出你來”
“嘭!”
就在這時,屋里的大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薛蟠頂著頭套拎著蜂鳴斧走進了屋里,在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個帶著派大星面具的矮小身影。
“我記得我們約法三章過,跟我出來的時候不要四處亂跑。”男孩有些頭疼的揉著額頭,但是他失敗了,頭套阻擋了他的手指。
“我不是自己跑開的,是他抓的我。”帶著海綿寶寶面具的李千歡,理直氣壯的梗著脖子。
“一個中年癡肥謝頂戀/童虐待狂?”薛蟠眼神充滿質疑的上下打量著發福男,隨后發出了一聲嗤笑:“呵,他也能抓得住你?”
當初暴打夜魔俠的時候可沒見她這么柔弱過。
“我的煙花能力突然失靈了。”
“撒謊。”
“他也有特殊能力,而且特別的厲害,能一瞬間把人綁架走!”李千歡大聲說道。
“撒謊。”
“他口袋里還有麻藥,趁我不注意直接用手絹捂住了我的嘴,把我藥倒之后綁來的這里。”
“撒謊,撒謊,撒謊。”薛蟠輕笑了一聲,指了指女孩的鼻子說道:“你還不知道吧,你一撒謊就會皺鼻子。”
李千歡的眼睛瞬間斗到了一起,卻發現自己的鼻子根本沒動。
“討厭!”女孩大叫道。
“夠了!!”感覺自己成了整個屋子里存在感最低的人之后,被無視的發福男決定找回面子,他大吼了一聲拎起了桌邊的噴火罐:“末影人還有他的另一個侏儒跟班,你們應該慶幸我的雇主今天只要一個人的命,殺你們沒錢,所以現在滾出這里還來得及。”
“哇喔”薛蟠驚嘆了一聲,朝身邊的溫斯黛說道:“沒這還是個有原則的中年癡肥謝頂戀/童虐待狂哦”
溫斯黛面無表情...恩,面具擋住了她的臉。
“法克!我是個殺手!就算有點喜歡施虐,但我還是殺手!”發福男不滿的叫道。
“好吧,你開心就好,就當你說的是真的。”薛蟠無奈的攤了攤手,在胳膊放下的同時,一柄魚叉橫空出現被他輕巧的甩了過去。
“什...”等發福男反應過來,魚叉已經穿透了他的肩膀,并將他生生拽到了男孩的腳下。
“他是你們的了,記得問出他的雇主是誰。”薛蟠用腳尖將這個男人撥拉到溫斯黛身前,一副‘我要去偷懶,別來打擾我’的樣子,跑到旁邊的凳子上掏出手機刷起了小視頻。
上班時間一定要抓緊每一個摸魚的機會!
“喂,快給我松綁!我被綁著怎么拷問他!”椅子上的李千歡見狀著急的叫嚷著:“我還想試試那根菊花傘呢!”
“會濺你一褲子屎的。”溫斯黛瞥了眼桌上的刑具后,給出了中肯的評價。
“我們可以把他的外套蒙在上面,這樣就不怕了,頂多會難聞一點。”女孩晃悠著凳子,努力把自己朝薛蟠靠近:“所以,快幫我把繩子解開!”
薛蟠擺弄著手機頭都沒抬,只是把凳子默默的往遠處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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