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的一直慘叫的兩人,不時還擺動著身體,想說話又被硫酸所帶來的腐蝕痛感,傳導至腦中,使得他們沒有精神與精力去說話。
方靜一群人,就這么一聲不吭的看著兩名匪徒壯漢表演,所有人都被這兩人的慘叫聲,驚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把他們拖遠點,聲音太難聽了,把那個給我拖過來。”方靜聽著實在有些受不了了,這聲音,比豬的嚎叫聲還難聽。
將士早就被這兩人的慘叫聲吵得有些忍不住了,趕緊拖著兩人扔到最遠的角落,就讓你們在那里嚎叫吧,反正離得有些遠,你們想叫就叫吧。
“我說,我說,我說。”被拖過來的匪徒漢子已然承受不住方靜如此對待他,就怕方靜也給他來上那個瓶中的東西,一臉的驚恐,向著方靜喊著。
“說吧,我聽著。”方靜也不問話,就想讓他把知道的說出來,至少得要他全部的所知道的消息。
“我們主上要我們去金州平利縣小河鎮方家村找一個人,叫方靜,主上說只要找到那個人,不管用什么代價,都要抓住,然后交給他。”
“主上還吩咐我等,只要不殺了那位叫方靜的人就行,其他人都隨意,但我們去了方家村后,倒是去了那位叫方靜的家里,本來想抓個人就走,可是問話后才知道,那位方靜不在村中。”
“本來想著抓個方靜的親人也可以的,但是遇到了抵抗,傷了幾個,殺了一個,再后來一群兵丁沖過來,我們只得拼殺后緊急離開,我們怕引來更多的兵丁對我們圍剿。”
這名匪徒漢子心中極度害怕,全盤托出,可是方靜不想知道這些,方靜最想知道的是其他的事情,那位主家是誰?背后黑手是誰?除了這二十一人還有誰參與其中?是否還有其他事情方靜不知道的。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些,你應該知道我想知道些什么,如果你不想和他們兩個一樣,最好說了吧。”方靜打斷那名匪徒漢子的話說道。
“是,是,是,我說,我家主上是我們大護法,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也不知道他長什么樣,每次有事都是他派人來交待一起行動,大護法派來的人就是剛才那人,其他的我就一概不知道了,還請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匪徒漢子一個勁的說著不要殺他。
方靜也知道肯定說了實話,但說沒說完卻是不知道的,如果只是一個小人物,想來不可能騙他,真要是敢騙他,方靜會讓他知道什么是地獄。
“哪幾個是你們的頭,此次去了多少人?”方靜盯著匪徒漢子問道。
“剛才兩人就是我們的頭,還有一個十幾日前已經離開,說是去復命,我們此行只有二十二人行動,沒有其他人了。”匪徒漢子再次求饒似的說著。
“那名頭目去了哪里?往哪個方向去了,其他地方可有聯絡點?如何聯絡的?”方靜聽完后分析道,這前十幾日離去的一個頭目,必然是與他們的主上有聯系的,要不然也不會離去。
“聽他說要去長安,具體走哪條道,我卻是不知的,有沒有聯絡點,這個我也是不知的,饒了我吧,我已經說了我知道的了,請饒了我吧。”匪徒漢子被方靜盯著問話,心中早已沒有那份傲氣與骨氣了。
方靜不再問話,起身走向還在慘叫的兩人,方靜想知道更多的,或許那兩人有不少的消息。
“說吧,如果你們還那么硬氣的話,那我可就要再倒上一些了,這東西不會讓人死,只會讓人痛不欲絕,只有數量多了,才會讓人腐蝕掉,剩下一堆血水,連骨頭渣都看不到。”方靜真心不想嚇唬這兩人,可又真心想知道些消息。
“哼。”大頭目咬著嘴哼了一聲,方靜直接倒了些在他的雙腿之上,眼見著把褲子給腐蝕掉,然后才開始腐蝕皮肉。
又一聲一聲的慘叫,傳遍整個統軍府,街道上的行人,聽到這些慘叫聲,都離得遠遠的,就怕這慘叫能殺人似的。
“你呢?也不愿說?”方靜轉向另外一個頭目問道。
“我說,我說。”匪徒小頭目的一條腿已然不再是他自己的了,小腿已經被硫酸給腐蝕成不像樣了,完全不是什么語言能形容出來的話了,就連方靜看到都有些不忍了。
方靜示意將士把他拖到廣場中間,不是方靜真的很殘忍,只因方靜沒有過多的審訊手段,要不然,也不會如此對待,再加上方靜一直認同一個道理,對敵人,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方靜盯著小頭目,靜靜的看著,靜待著小頭目說話,方靜也不急,反正還有大把的人可以審訊,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至少剛才那位就說了不少的話,已經喊了軍醫過來幫他接手腿去了,方靜還需要那人去長安認人呢,現在可不準他死去,雖然斷手腿還死不了,但至少會消耗掉不少的精氣神,再加上這現場,至少得給人家一顆甜棗吃不是,要不然人家可不會真的給他認什么人去。
“我主上,叫薛有名,就,住在長安,此,次行事是太原王,家給的錢和消息,還有墨家,也派了人過來,就是已,經回長安的那位墨全。”小頭目忍著腿上的巨痛開口向著方靜述說。
“還有,長安崔家,也給了,方家村地址,說,一個叫,方靜的,是神仙,可以在天上飛,墨家也是聽聞,長安東市,有人飛上天,這才聯系我主上,共同抓住,那個叫方靜的,其他的,我也就,不知道多少了。”小頭目斷斷續續的向著方靜闡述,方靜也聽出大概哪些人了。
“你們屬于什么組織,就是屬于什么宗派?”方靜只聽了墨家,王家,崔家,就是不知道這些人又屬于哪個勢力。
“我們,是襖(xian)教的。”小頭目說完,輕聲的喊叫,雖然已經沒有剛開始那般疼痛,但隨著時間推移,疼痛感會慢慢減少,想要讓方靜消除,除非方靜真的是神仙才行。
“你們多打點水過來,給他這腿上澆,速度快一點,一會我們要離開這里。”方靜催著將士們。
澆過水的小頭目,沒有感受到小腿上傳來的疼痛感,但那條小腿算是廢了,完全不可能再站起來,小頭目雖然已然是階下囚了,但心中卻是希望方靜能把他的那條小腿給治好。
原本方靜不再想留著這兩人,但想著自己去了長安也是要找人的,或者蹲點找人,估計會有些麻煩,還不如帶上這兩人去認人,相信會更快一些,當然方靜卻不知道小頭目,心中留了好多信息沒有告訴方靜,雖然說了一些大概的消息,但也會留下一些,算是給自己留條后路吧。
“一會兒我們要去長安,你們最好給我認好人,否則,你們應該知道我會要做什么。”方靜對著這兩名愿意配合的匪徒說道。
“我們知道的。”兩名匪徒已然心中沒有任何希望了,只希望這眼前的人,最后看在他們如此交待的份上饒他們一條命,他們可不想再嘗試那被硫酸淋的滋味,至少小頭目是不想的。
“錢侍,你留在這里,等我回來。”方靜對著身后的錢侍說道,隨既提著兩名匪徒離開統軍府。
“錢護衛,這先生一個人去長安行嗎?要不要我們派些人跟著他一起去啊?”古方看著方靜就這樣提著兩個人離去,對于方靜的力氣之大,咋舌不已。
“古將軍,先生自有他的辦法,無須我們多想,我們就在這靜待先生回來即可。”錢侍倒是知道該如何,就算自己去了,也估計幫不了什么忙。
方靜提著兩人竄向高空,幾息之后就已來到長安城上空,兩個匪徒已完全沒搞明白怎么回事,只知道自己已然到了天上了,直接嚇尿了,完全不在狀態,神魂已出殼的模式,看著腳下的大唐長安城了。
方靜不會去管這兩位匪徒有何感想,方靜只想盡快找到那位墨家弟子,以及那位主上,至少這兩人是認識人的,而自己卻是不知道的,也沒見過,只有讓這兩名匪徒來認一認了。
“你們可知道你們的主上住哪里嗎?要是不知道,我留著你們也沒什么用的。”方靜早已下落到長安城內一角落,向著提在手中的兩人大聲說道。
“啊”小頭目這一聲,算是把另外的匪徒給驚醒了,兩人真的完全沒搞清楚怎么回事,就已經來到了這長安城,看著方靜,眼中只有妖怪二字。
“說話,再不說話,我可就不客氣了。”方靜看著這兩貨,實在無語了,這么點事都能嚇成這樣,真要給他們兩人面前弄一頭妖怪出來,那不得重新投胎去。
“仙人,饒命啊,我真不知道主上住哪里啊。”匪徒向著方靜喊叫道,這一喊,可算是把兩人的魂給喊回來了。
“仙人,饒命,主上住在東城,通濟坊。”小頭目回過神來后,跟著喊了一聲回答道,明顯已經把方靜當成一個神仙了。
方靜也不再說話,直接一竄,來到了通濟里坊外,提著兩人就往里坊里走去,一路由小頭目指著方向,當方靜提著兩人,來到里坊的一條巷子中后,小頭目就不再說話了,很明顯,這條巷子中只有一座院子的大門,想來這里就是他們的那位主上的居所了。
方靜直接提著兩人竄入這座房屋院中,丟下倆人在地上,感知了一下這座房屋的各個角落,隨既抬腿往里走去,這座院子當中,通過方靜剛才的感知,有十三人,具體是男是女不知道,但方位卻是在后院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