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靜在扶桑之地待了幾天之后,隨既往著流球島而去,那里,也將是他需要去的地方,至少,那里是方家產業基地,所以,得去看一看。
“先生,你怎么來流球了?”當方靜來到流球之后,流球的管事,看到方靜之時,驚的有些不知所言了。
他們這些人,來到流球已是有好些年了,雖說連家人都帶了過來,但對家鄉還是想念的。
而今,見到方靜的到來,心中除了驚呀之外,更多的是欣喜。打他們來到流球之后,就再也沒有見到過方靜了,他們只能通過電報什么的,向著方家村發送,而同時也會傳過來一些事情或回電什么的,對大唐的現狀,目前也只能從那些回電當中了解。
“我來看看你們,順便到處走走,你們在這里辛苦了,以后,等著方家船廠有了更多的船只之后,你們想回去看看,也就方便多了。”方靜向著駐守在流球的人員寬慰道。
說實在的,方靜雖然已是好些年沒有來過流球了,但對流球的狀態還是知道的,這里除了一些土著,還有一些扶桑人,還有著一些從大唐遷徙過來的,當我在,還有著一些從呂宋島過來的人。
可以說,現在的流球,人口特別的雜,不過,眼下的流球,早已是安定了下來,沒有所謂的戰爭,更是沒有的爭端,有的是一片和平。
整個流球島,早就被方靜清理完畢了,哪里還有什么爭端,有的,也只是一些從外而來的人,當然,多數是一些類似于海盜的人罷了。
而這些所謂的海盜,真要敢上島,那等待他們的,只有死亡,畢竟,流球島上訓練的那些將士,手中的步槍,可是隨時能要了他們的命。
方靜在流球島到處查看了一兩天之后,又是轉道呂宋而去,再往南就是其他的一些島嶼了。
而此時,九門的九人,早已是上了海岸,到達的越州后,又是轉道杭州,搭船順長江而上。
而他們這九人,此次,好像有目的似的,根本不在任何一地停留,直奔長江渡口碼頭而去。
隨著方靜在東南亞到處瞎轉之時,方靜到也記錄了一些該記錄的東西,又是三五天之后,方靜終于是把這東南亞之地的地方,都轉了一遍,也記錄了一些東西,包括人。
當然,所有的礦點也記錄于紙上,畢竟,拿本書給青雀,他雖然知道怎么弄,但在這個時代去尋找,可就要費上不少的時間的。
隨后,方靜直接下落在南海一座海島之上,開始準備過幾天海島生活,當然,也算是解一解他那讒嘴了。
而此時,那九門的九人,已是到了金州城了,而當他們一到達金州城之時,卻是發現,此時的金州城,早已不是他們當年所見到的金州城了。
“姚沖,當年你就是從這里離開的嗎?這里我記得叫金州吧?我已是幾十年未來過了,如今卻是變得如此的模樣,看起來更是繁華了。”一名老者,向著那叫姚沖的問道。
而那叫姚沖的,就是曾經從方家村逃走的姚沖,雖說已是十幾年過去了,而如今,看起來雖年長了一些,但冒似變化到是不太大一樣,至少,從面像上看去,變化很小,還是一樣的年輕。
“回七長老,是的,這里就是金州,當年我就是從這里離開的,而如今,十幾年卻是變了一個樣了,以前,這里的人并沒有這么多,而今,這里的人好像越來越多了,而且更為繁華了。”那姚沖看著這城中附近的人以及街道店鋪,向著那老者回應道。
那老者,正是他們的七長老,樣子雖然老了一些,但精神卻是好的出奇。而他們此行,正是去往方家村的,當然,也是想去那村子里看看,曾經姚沖丟下的師兄弟們,是否還活著,如果活著,他們必須帶回去,如果死了,也得把尸骨帶回去,畢竟,那是他們九門的人。
話說,幾年前的呂菁,在未尋找到方靜之時,突然被卷入到了一陣迷霧之中,隨后,她曾經所見的那座海島出現,而她卻是無法從那迷霧之中離開,只得到了那海島內。
可當呂菁到了那海島內之后,就被一陣“昂”叫聲給震得耳膜破裂,從此之后,再也聽不見任何的聲音。
而那“昂”叫聲后不久,呂菁就看見了不少的人過來了,隨之,她也被抓了起來。
當時,姚沖一見呂菁之后,就發現,那女子正是他們所尋之人,而如今又是突然來到他們的海島,自然,抓住之后的審問是不可能少的了。
可是,呂菁耳膜破裂,無法聽見任何聲音,審問難度增加,雖有文字可以書寫,但呂菁至是硬氣,一聲不吭,最終,九門之人無奈,只得上報至太上長老那兒。
至于呂菁的去向,姚沖他們不清楚,但卻是從此未再見到那呂菁,至于是生還是死,無人知道。
“那村子離這金州還有多遠,你可記得?”那七長老向著姚沖問道。
“七長老,這里是金州,而那個村子,就在這金州下屬的縣城平利縣,離著金州還有半天的路程。”姚沖向著七工老回應道。
“那好,今日我們趕到那平利縣,休息一晚,明日直接去那村子。”那七長老聽聞之后,直接發話,隨后,他們九人開始步行,往著平利縣而去。
他們步行的速度很快,根本不是普通人趕路的速度,如果真要說,那速度絕對是普通人的兩倍不止。
當太陽西下之時,他們已是到達了平利縣城,隨后,找了一家客舍入住,順便吃上一些東西。
而此時的方靜,在南海的一座島嶼之上,過得正快活著呢,海中不缺吃的,有魚,有海味,每一樣,方靜都會捉上一些,然后煮著吃。
曾經,他與著自己的小妹方園,在大洋大海之上,過著那與世無爭的日子,方靜想起來,都覺得很是懷念,只是可惜了,現在的小妹已是為人婦為人母了,反觀自己,還是如以前那般。
當然,他的心,卻是一直惦記著前世,惦記著二十一世紀,心中還想著前世的父母以及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