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屋外,靈蜂牧師指派著靈蜂苦修士們在匪寨內四處尋找。
但是卻并沒有發現周秀秀的蹤影,也不知道她到底跑去了哪里,整個匪寨都找遍了,也沒找到。
最后,靈蜂牧師通過神國聯系,將這里的事情報告給了王皓。
王皓從修煉中停下,略一思索,便沒有再管,吩咐靈蜂們在周圍守衛即可。
他的修煉大概還要持續三天的時間,兩天后再找她也不急。
卻哪想,他剛再次進入修煉狀態半天左右,就再次被打斷。
此刻正是夜間,山里黑乎乎的一片,沒有光亮。
靈蜂們在附近巡邏守衛時突然發現了一個奇怪的景象。
一道像是煙花一般的東西沖天而起,發出尖銳的破空聲,在到達高空時爆開,發出一聲巨大的轟鳴聲,然后在空中形成了一個龍形的圖案,并且經久不散。
靈蜂牧師發現后就將這個奇怪的景象描述給了王皓。
王皓感應到后,臉色突然一變。
當即停下修煉,喚起靈獸小黑出了石屋。
他自然知道這是何物。
御獸宗的宗門求助信號!
宗門規定,但凡是發現這種求救信號的宗門弟子,必須前往支援。
如果不是敵我雙方實力相差太大,所有人不得逃避,否則必遭嚴懲。
身為御獸宗弟子,無論是哪方面出發,他都不能對此坐視不管。
不過,臨走前,他看了眼仍在修煉狀態的白鶴,心中若有所思。
以周秀秀和白鶴的契約聯系,如果是周秀秀遇到了麻煩,這白鶴必然會接到她的召喚,而不會繼續如此忘我的修煉。
走出屋外,王皓放出了一千只練氣四層的靈蜂騎士,讓它們前去探路。
靈蜂身為飛行靈獸,飛行速度本就極快,幾乎王皓命令下達后的瞬間,它們就沖天而起,再抬眼一看,已然飛到了數十丈開外。
隨后,王皓喚來小黑進入合體狀態,帶著剩下的靈蜂牧師和苦修士跟在后面,遠遠的飛在高空中。
他雖然極富集體榮譽感,對同門弟子能幫則幫,但是卻不會置自己于危險境地,如果事不可為,他絕對會掉頭就走。
天空中的龍形圖案已經漸漸消失,但是大概的位置王皓也能夠估計的到。
不過盞茶的時間,靈蜂騎士們就飛越了數個山頭,達到了事發地點。
通過神國聯系,遠遠的吊在后面的王皓大概的知道了雙方的情況。
御獸宗這邊大概十人,除了一名筑基期執事長老外,剩下的都是練氣期的外門弟子。
而另一面,則只有兩人!
看他們的穿著,一名是御獸宗的外門弟子,另一個則是鬼王宗的余孽。
兩人的實力都是練氣期。
只是,這本該是敵對狀態的兩人,卻站在了同一條陣線上,共同對付著御獸宗弟子。
王皓臉上一沉,這名身穿御獸宗道袍的弟子,應該就是潛藏在御獸宗內部的奸細了。
如果僅僅是如此,御獸宗弟子這一邊應該還是處在優勢地位,斬殺對方兩人輕輕松松。
可是,王皓卻注意到場中正對御獸宗弟子不停發起進攻的木質機關獸。
仔細一看,這指揮著機關獸攻擊眾人的恰恰就是那名身穿御獸宗弟子衣袍的人。
機關獸的實力大概都是練氣后期,但是,其中卻有兩頭機關獸達到了筑基期的實力。
據王皓所知,這種御使機關獸攻擊敵人的手段,分明就是那秦國西面的炎國的實際統治者“大衍宗”的拿手絕技。
如此說來,這人應該就是大衍宗潛藏在御獸宗的奸細了。
隨著戰斗,御獸宗眾人已經漸漸不支。
更可恨的是,那名御獸宗執事長老的其中一只熊類契約靈獸居然受了重創般,倒在一旁失去了戰斗能力。
執事長老失去了一個主要臂助,如果使用合體靈技,獨自一人面對兩只機關獸的話很容易被對方鉆了空子攻擊到后面的練氣期弟子。
所以他沒有選擇使用合體靈技,而是改用御使靈技加成著另外一只狼形筑基靈獸的戰力,自己則操控著飛劍利用著身法與另外一只傀儡周旋。
那狼形靈獸被執事長老的御使技能加強后實力驚人,多次將與其對戰的筑基傀儡用狼爪拍的倒退。
但是似乎是對方有意為之,這只與狼形靈獸對戰的傀儡雖然攻擊不強,但是極為“扛揍”,速度也很迅捷,將狼形靈獸纏的死死的,讓它不能脫身,從而支援到另一面的戰斗。
執事長老身為御獸宗門人,畢竟不擅長單打獨斗,他的一身修為都在靈獸身上,不合體的情況下,根本不是那筑基傀儡的對手,對戰中多次險象環生,身上逐漸出現了傷痕。
而其他幾名御獸宗練氣期弟子也紛紛自顧不暇,忙于應付著周圍似乎無窮無盡的低級傀儡。
哪怕他們也都已經與靈獸合體,也只是勉強自保罷了,根本抽不出手來幫助執事長老。
隨著戰斗的進行,執事長老臉色越來越陰沉,眼光不時向著周圍打量,希望有“援軍”的出現。
可是,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周圍根本沒有人趕來。
“老家伙,不用看了,你們這次必須死!”那身穿御獸宗弟子衣袍的大衍宗奸細在場外一臉嘲弄道。
“哼!”執事長老也不說話,只是冷冷一哼,眼神一掃對方,泛出深深的殺意。
如果真的事不可為,他寧愿放棄身后的弟子們,也要誅殺這個叛徒!
“切!”那人看著執事長老的表情,似乎并沒有放在心上,不過卻沒有再敢繼續激怒對方。
他出手偷襲之下傷了對方的主力靈獸,讓對方的大部分戰力發揮不出,只要利用對方的仁慈心態,以那幾個練氣期弟子要挾,他必然不會與自己魚死網破。
只要有耐心,慢慢磨去對方的體力和真元,勝利遲早是屬于他的。
“鄒炎!枉我們以前還與你稱兄道弟,你居然做出這等背叛宗門的行徑,我等羞與你這個叛徒為伍!”御獸宗弟子中有人朝著那叫鄒炎的奸細道。
“呵呵!叛徒?我從來就沒有做出過背叛我宗門的事情,怎么能叫叛徒呢?”那鄒炎一臉認真的搖了搖頭道。
“我本就是大衍宗的弟子啊!”
眾人聽了這話,紛紛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