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波旬劍果然威力非凡,竟可絞滅神魂。但是慕老弟,你這樣做好像會增強波旬劍的威力。”看著手中的波旬劍,憶秋年開口說道。
“我知道,所以下一步就是讓波旬劍吃了吐!”此時的慕凌鋒一幅胸有成竹的樣子。
憶秋年看著慕凌鋒自信的樣子,于是將手中波旬劍扔給了慕凌鋒,隨后開口說道:“喲,看慕老弟的樣子,已經早有準備了。”
慕凌鋒接過波旬劍,對著憶秋年以及舒石公開口說道:“憶老、舒老,暫別。我先去處理一下波旬劍。”
隨后慕凌鋒離開了步云崖,來到一處空曠無人之所。
看著手中的波旬劍,慕凌鋒現在能夠確定,波旬劍之內一定有女體女琊的神魂,是否還有惡體與智體,慕凌鋒暫時不得而知。
不過以波旬劍的表象來看,就算有也是應該陷入沉睡之中。
曠野之上,慕凌鋒為了不讓波旬之魂消化策謀略的神魂,開始有了動作。
而慕凌鋒打算就算以佛元相激。
只見慕凌鋒一身內元轉化為佛門根基,頓時曠野之上佛光大做,梵音低唱。
儒門裝扮的慕凌鋒,此時卻有一幅儒佛之感。跟雅僧佛公子有一種相似的感覺。
而波旬劍受到佛元的影響,邪光大勝,劍身不斷的顫動,像是在抵抗慕凌鋒周身佛元一樣。
看著手中波旬劍的抵抗,慕凌鋒終于開始了下一步動作。只見慕凌鋒一身佛元緩緩的輸入波旬劍之中。好似感應到佛元將入劍身的波旬劍,此時的反抗更加劇烈。
而這種反應也是慕凌鋒希望看到的,只見慕凌鋒再次加大了佛元的涌入,反觀波旬劍之上,頓時涌起了滔天佛孽之氣。并且伴隨著一股不屬于或者還不屬于波旬劍的力量慢慢從波旬劍之中散離開來。
而這股力量就是波旬之魂還未完全吸納,留在波旬劍之內,那屬于策謀略的碎裂神魂之力。
這就是慕凌鋒的目的。
策謀略的神魂之力,在波旬之魂沒有完全將之吸收之前,只是屬于暫時被留在波旬劍之中,波旬之魂無法操控更不要說指揮如臂。
如果說再給波旬之魂一段時間,那么在策謀略的神魂之力被完全吸收之后,有可能是女體之魂實力大增,也有可能是再蘇醒波旬一魂。
但不管哪一項都會增強波旬復活后的實力。
而慕凌鋒現在所做的目的,就是在波旬之魂完全吸收策謀略神魂之力前,將之逼出波旬劍。
而策謀略的神魂之力,在佛元與波旬劍的佛孽之氣相互沖擊之下,猶如雜質一般慢慢的從波旬劍之中散離。最后被佛光所照,消失的無影無蹤。
當波旬劍之內不再散神魂之力后,慕凌鋒慢慢的收回了佛元。
而那沖天的佛孽之氣也緩緩的收回波旬劍之內,在佛孽之氣完全入波旬劍之前,慕凌鋒聽到一個女聲:“慕凌鋒,我記住你了。”隨后波旬劍再無動靜。
聽到這個聲音,慕凌鋒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這算什么事,波旬未出就被女體女琊記恨。”
此時的慕凌鋒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因為波旬劍長時間與佛元相抗,暫時驚動了波旬劍之內的女琊之魂。
當佛光、佛孽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之后,慕凌鋒并未離開。
因為慕凌鋒知道,之前那沖天的佛孽之氣,一定瞞不過欲界之人的感應。既然想不出處理波旬劍的辦法,那么就不如直接將波旬劍還給欲界。
隨后慕凌鋒再次易容成玉逍遙的樣子,等待欲界之人的到來。
就下了發生的一切,就在前文之中寫到了。
“憶老,舒老呢?”慕凌鋒沒有在步云崖看到舒石公的身影,于是開口問道。
“老兄已經回返步云崖了。”憶秋年開口說道。
“嗯…”慕凌鋒并不擔心有人會跟蹤舒石公。
因為在回到步云崖之時,慕凌鋒能感覺到天忌還在監視著步云崖。
而以舒石公的術法能為,只要不是天忌這個能看穿虛妄的人來監視,那么現今江湖之上還沒有誰能跟蹤舒石公。
“憶老,下一步你打算怎么辦?”此時慕凌鋒突然開口問道。
“風之痕與我一樣都有退隱的打算,我決定等待風之痕做完該做之事,與風之痕一同退隱。”憶秋年說出了不令慕凌鋒感到意外之言。
而慕凌鋒也沒有多說什么,雖然他知道,憶秋年與風之痕想要退隱一時半會兒應該還做不到。畢竟風之痕他那兩個徒弟,白衣還好,但是黑衣身為妖后的兒子卻是麻煩纏身。
最后慕凌鋒在離開步云崖之前對憶秋年說,如果真的準備退隱,一定要告訴他,怎么也得歡送一下。
與權妃分開的黑衣劍少,準備前往四海第一家,在那等待權妃的消息。
可是一路之上,黑衣劍少不斷遭受欲界魔僧的追殺。
黑衣劍少手握夜叉劍與祭魔劍一路殺將而下。
可是魔僧一波接著一波,黑衣劍少的體力漸漸被消耗殆盡了。
當擊退了所以敵人,黑衣劍少精神忽的松懈,猛然昏厥不醒。
當黑衣劍少再次醒來之時,卻發現白衣劍少就在身邊,正在為他清理臉上的血跡。
白衣劍少看到醒來的黑衣劍少,關心道:“你終于醒了!”
“皇兄。”黑衣看著自己的皇兄,略顯驚異。
“為什么不在妖刀界?”白衣劍少開口問道。
“我不知道該怎么說。”黑衣劍少不知道如何開口。
“總有個原因?”白衣劍少輕聲問道。
“就是因為不能留。”
“不能留,說清楚!”白衣劍少繼續追問。
黑衣劍少看了白衣劍少一眼,隨后沉默不語。
“你這樣讓我很擔心。”白衣劍少繼續開口。
“皇兄…”黑衣略顯遲疑,隨后繼續說道:“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你的生父是被你的生父所殺,你會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