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頂山西北位,有四個穿著深黃色袍子的老和尚,皮膚黧黑,頭頂點有九個深坑戒疤。
戒疤又稱燃香疤,指佛教徒為斷除我執,燃香于身上所遺留的疤痕,素有‘若不燒身、臂、指供養諸佛,非出家菩薩。’之說。
數目一般有一、二、三、六、九、十二數。
其中十二點則是受戒律中最高的‘菩薩戒’;又稱首席和尚,自1984年以來,十二戒菩薩早已是傳說。
而這四個九戒和尚,就是當今禪宗少林首座。
此‘禪宗少林’非鄭州市那家,真正的‘禪宗少林’早在建國前就已退隱,留置于表面的只不過是掩人耳目的一座‘空廟’。あ奇奇小説蛧ヤ717(ωωω).qq7(1)7<、域名、請記住 現在人們所熟知的少林寺,早已淪為商業利器。
早年傳得沸沸揚揚的少林寺股票上市事件,甚至公開網售所謂的絕技秘本,打著天下武功出少林的金招牌,滿世界的“招搖撞騙”的假和尚罷了。
“師兄,真定師侄沒問題嗎?”
遠處桃樹下激斗正酣,不斷涌現凜冽靈機,神光璀璨,隱隱有金鐵相擊之聲,若看仔細,可以清楚見到一個灰衣和尚模樣的青年,正持一柄散著金光的金剛降魔杵,砸開劍仙林智威揮出的劍氣。
青年和尚一手護懷,其內藏有幾枚宛如美玉般的仙桃。
為首如枯木般的老和尚,把眼皮一抬,沒有說話,只不斷撥弄手里一串黑沉沉的檀木佛珠。
國內宗、教向來是佛道兩家的天下,甚至近百年佛教還隱隱壓道教一頭,可道教天庭神仙降世,佛教靈山菩薩卻不顯,無論他們使出什么手段都無濟于事。
自世間天地驟變開始,事事都在一個爭字上面。
受制于神仙,佛門吃虧太多,可古今這么多年兩教并需并存,佛門自然不會是沒有一點手段。
佛門也有諸般秘法,配合靈氣加持的神通。
似那樹下的青年和尚,便是這一代禪宗傳人,法號真定,天地未變前,就是當代護法金剛,說通俗點就是佛門金牌打手,在古代的時候專門負責清除障礙,掃蕩非佛法一切外道的使命。
拳法武術練到了極致的存在。
論起心性,戰斗力,如果在天地異變前,在場的人加起來也不是他對手。
而真定所持的金剛杵,又是禪宗少林供奉千年的法器,日日享受香火供奉,長年累月吸收信眾念力,特別在九華山神仙降世后,歷久而彌新,生出種種神妙。
真定生的普通,身高一米七左右,只是一副骨架異常粗大,概因經年累月練習橫練外功,肩寬背厚,大手大腳,圓圓的光頭寸發不生,锃光瓦亮,露出的皮膚呈現出一種和正常人迥然有異的色彩。
“轟隆!”
一柄透著劍炁的飛劍朝著真定刺來,他不思不想,舉手一揚,手中金剛杵爆發一陣光亮,砸開劍鋒,其皮肉中甚至有一絲又一絲的金光冒出。あ奇奇小説蛧ヤ717(ωωω).qq7(1)7<、域名、請記住 “施主莫糾纏貧僧了。”
“嘿嘿,其他人我可打不過。”林智威上半身紋絲不動,大袖飛揚間,馭劍收回劍匣,同時凜冽氣機透過雙腿幾處大穴,宛如木漿般搖櫓,讓他整個人詭異的停在半空。
“阿彌陀佛,想來施主也是打不過貧僧的。”
真定如十月懷胎般虛扶腹部,僧衣下有一金線布袋,其內足有三枚大桃,一青兩紅,他面色平靜,垂著眼皮古井無波,也不留戀,持著金剛杵緩步后退。
這時林智威突然道:
“早聞禪宗出了個百年不遇的奇才,年紀輕輕就練就金剛伏魔勁,換了髓血,我向往的緊,來打一場吧!”
“我練壯拳四十五載,到老氣血衰敗一場空,若不是得了機緣,怕已行將就木。”
“兩年我于各門拳師搭手,才完善古法內家洗劍術,我知你們佛道兩家有許多秘法傳承,如嶗山上清的五雷法,就是在這天地未變革前,也能揮掌生霹靂雷電,讓我見識見識吧!”
說話間,五指舒張,道道劍氣從指尖涌出,戰意昂然,忽的腳下漿櫓一擺,就朝真定追去。
“明心見性,開悟智慧;駕馭氣血,金剛不壞。”
“你這樣的人,佛門自從明清以來也就那么兩三個,異變之初,我占太白精氣神通厲害,沒有去尋你們禪宗,現在你也納靈入體。”
“我一定會全力以赴,把你打死的。”
“阿彌陀佛!”
真定手中金剛杵散發的金光愈加晦澀,他大步后退,不斷用法器打散飚射破空刺來的劍氣,聽林智威口中言語,他只念一句佛號。
心知對方的目標自始至終就不是仙桃,而是自己。
停住腳步,把懷中金線縫制的布袋,斜刺刺一丟,扔給了老和尚。
“善!”
真定從小就在深山長大,日復一日錘煉身體,向來不和人在口舌爭上下,見林智威不肯罷休,把緊要的仙桃送出后;
一手捏印,一手持佛杵,舌綻春雷,聲音不大卻是經久不息的雷音。
林智威見怪不怪,口鼻間倏忽躥出兩道白芒,卷住飛劍,就朝其刺去。
‘以聲助打,振奮精神’說的不是武俠小說的‘音功’而是實打實‘聲吼’功夫,禪宗一派,自古就有當頭棒喝,如來正聲的真言神通,現在隨著靈氣異化,有此表現不足為奇。
佛道稱之為真言,又或者密咒,很濃郁的宗、教色彩。
古今武術中,打法之多,令人匪夷所思,拳腳,肩肘,腰胯等等不說,一些旁門打法,出人意料到了極點,隨著靈機完善,一個不注意,就能將人活活打死。
林智威馭劍刺去,卻見真定兀自在那大吼竟然不防御,正失望之際,一幅讓他永生難忘的場景出現了。
一連串的炸雷聲,不斷回蕩平頂山。
在真定和尚收聲的一瞬間,其手中的金剛杵法器,嗚的一響,忽然滿空梵音大作。黃澄澄,亮晶晶的佛門寶杵,竟是一下子鉆進了他手心之中,融入血肉。
隨即只見年輕和尚雙手合十,拜于胸前,同時全身筋骨脹大,從頭到腳都被一層肉眼可見的蒙蒙金光罩了起來。
飛劍刺到,真定伸手橫拍,剎那間手心金星亂冒;
“金剛不壞體!”
眼前一米七的和尚,生生暴漲至一米九,渾身肌肉墳起,僧衣都被撐得裂開,破破爛爛掛在身上,再看他面門,根根金筋暴凸,宛如銅鐵鑿成的菩薩法相。
“小和尚,你瘋了?禪宗的禿驢竟敢讓你把法器融入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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