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么人!”
白子畫被東方彧卿說的越發懵逼,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東方彧卿,沉聲喝問。
“你們五上仙當年所做的事情,當真一點都不記得了嗎?一個被你們殺死的無辜之人,就這么不值得你們銘記嗎!”東方彧卿憤怒了。
五上仙!
這幾個字一出,白子畫終于反應過來,眼前的這個青年究竟是誰了。
“東方彧卿…想不到,竟然是你!”白子畫意外無比地道。
他說什么都想不到,這個奪取了洪荒之力,然后打上長留找自己收債的人,竟然就是當年他們五上仙,無意中害死的那一個人…的兒子!
難怪他看到此人的第一個瞬間,會下意識覺得此人有些熟悉。
“你要替你父親報仇?”
既然已經認出了東方彧卿的身份來了,白子畫又怎么能不明白東方彧卿的目的。
“不錯,我今天來,就是要取你狗命,以祭奠先父在天之靈!”東方彧卿低聲咆哮起來,神情激動無比。
這么多年了,他無時無刻不在幻想著這一刻的到來。
如今這一刻,終于到來了。
也不枉他費盡心機所謀劃的那一切。
“放肆!東方彧卿,此乃我長留重地,豈容你如此放肆!”世尊摩嚴指著東方彧卿,就怒喝出了聲來。
東方彧卿猛地扭過了頭去,雙目如電一般,打在了世尊摩嚴的身上。
讓世尊摩嚴這種身份地位和實力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在那一刻,他有一種被洪荒猛獸盯住了的感覺,菊花都不由一緊。
突然間東方彧卿動了,在那一刻,他人直接化作了一道流光,好似龍卷風一般,向著世尊摩嚴席卷了過去。
一股龐大無比的氣勢,瞬間襲上了世尊摩嚴的心頭,讓世尊摩嚴,都有一種喘不過來氣的感覺。
只是眨眼間的功夫,世尊摩嚴連反應都沒有來得及,東方彧卿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了。
揮掌,就向著世尊摩嚴打了過來。
世尊摩嚴倉促之中根本來不及做出其他什么反應,只好咬了咬牙,同樣一掌,迎擊而去。
下一刻,世尊摩嚴的身軀,就像是被高速行駛的列車撞擊了一般,一下子就向后倒飛了開去。
砰一聲重重撞在了一塊假山上面,摔得七葷八素的,人一掉在地上,直接忍不住張口吐出了一大口鮮血來。
一個照面!
僅僅一個照面,世尊摩嚴這樣的高手,就被東方彧卿給重傷了。
所有長留的弟子們全部都驚呆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可是世尊摩嚴啊!
除了掌門白子畫以外,整個長留,還有誰是他的對手?
想不到在東方彧卿的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獲得了洪荒之力者,的確是太可怕了!
“如今我在長留放肆,你們,能擋得住嗎?”東方彧卿冷笑著說道,其態度,簡直囂張到了極點。
“東方彧卿,當年的事情,我們五上仙的確有過錯,你懷恨在心,想要報仇,我不怪你,但是請不要牽連其他無辜的人!”
白子畫的面色,一下子凝重到了極點。
“到現在了還裝出一副正義的樣子?你們這些把仁義道德掛在嘴邊的假仁假義之輩,真的讓人作嘔!”
東方彧卿毫不留情地怒罵起了白子畫來,罵完了之后,就直接開始,飛身向著白子畫沖了過去。
一股龐大的威壓,再次將白子畫給席卷了起來。
白子畫能夠清晰無比的感受到東方彧卿身上所爆發而出的無可匹敵的巨大力量,他根本不敢輕視,瞬間將自己所有的仙力,全都調動了起來。
“八荒一劍!”
一上來,白子畫就使出了自己的底牌殺招之一。
鏘鏘鏘鏘鏘!
迫人心神的八把仙力之劍陡然間在白子畫的面前凝結而成,每一把都像是一件絕世神兵一般,似乎連空間都足以撕裂了。
那八把仙力之劍眨眼間合并成了一把,強大的銳利之氣,甚至讓現場眾人的皮膚都隱隱生疼。
似乎自己下一刻,就會被那一把劍,給斬成兩半一樣!
那一把巨大的仙力之劍,就那么一往無前的,向著東方彧卿劈斬了過去。
東方彧卿面上盡是一片冷酷,不躲不閃,反而還主動向著那一把大劍沖了過去。
而后,狠狠一拳向著那仙力大劍轟擊了過去。
下一刻,東方彧卿的一拳,轟擊在了仙力之劍上面,那仙力之劍,瞬間崩碎開來,化為了無形。
一股龐大無比的力道,頓時向著四面八方席卷而出,好似龍卷風過境一般,將現場的所有人,都給吹得倒退而去。
有些實力弱的,受了傷的,甚至都被生生給吹飛了!
可見那能量狂潮,究竟強大到了什么程度。
就連白子畫本人,身子都晃了一下,向后倒退了一步,其面色更是變得凝重無比。
此刻的東方彧卿,實在是太強大了,強大到,他也無力抵擋!
白子畫緊接著眼前一花,卻見東方彧卿已經沖到了自己的面前來了,其直接平平一拳,向著自己搗了過來。
白子畫能夠感受到東方彧卿那一拳之下所包含的無可匹敵的力量,其瞳孔微微一縮,猛的一劍,對著對方刺了過去。
東方彧卿那流星一般的拳頭,一下子打在了白子畫的仙劍之上,白子畫頓時覺得一股不可抗拒的大力襲來。
他手中的仙劍,一下子就被打得脫手而飛。
至于白子畫本人,更是身子一晃,人也直接倒飛了開來,廢了好大的勁,才勉勉強強沒有倒在地上。
咔咔咔!
但是地面,卻硬生生被白子畫踏碎了好幾塊青石板磚。
“子畫!”
笙簫默驚呼一聲,急忙飛身過去一把扶住了白子畫,臉上全部都是震撼和擔憂。
連子畫在此人的手中都如此不堪一擊,長留的劫難,難道真的來了嗎?
“白子畫,過來受死吧!”東方彧卿的冷哼聲緊跟著響起,他一步一步,向著白子畫走來。
現場的氣氛,簡直壓抑到了極點。
壓抑到,讓現場的每一個人,都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