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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 正負極之說

  控制一具神祗?

  無疑,這是一個多么瘋狂的念頭,江辰讀取徐常春的殘念記憶片斷到此里,都忍不住暗暗為膽大包天的這群負極降臨者想法,為之震懼。

  但是這可不是降臨者的常態么?

  只要有機會實行,有可行機會,降臨者基本就沒什么不敢去做,不管是正極還是負極陣營,降臨者的本質都是一樣的。

  接下來的事,江辰也漸漸接觸到了,那群負極降臨者經歷了一代又一代的經營獸蠻界,如今,他們確實已經基本掌握了獸蠻界的一切。

  三座七級圣井的圣城,已經全部被他們掌握在手中,控制著整個獸蠻人的轉職名額,甚至只要獸蠻人一旦準備轉職獸蠻戰士,他們就借助在獸神留下的這套信仰系統,統統把他們奴役,生死性命操縱在手里。

  而現在他們一切所做的,正在一步步邁向他們最終目標,那就是復活獸神,操縱這具曾經已殞落的神明。

  但要做到這一切卻可不是容易,首先復活一具神祗,那就需要恐怖大量的能量與氣運之力。

  于是有了這么一個前置條件需求,他們就想出了一個極端方案,以不惜代價為引導,把獸蠻界引導脫離了原有位面軌跡,試圖賭一把,去捕捉另一個位面世界把其吞噬了,以此作為復活獸神所需。

  經歷了一代又一代降臨者的努力,他們成功了,又失敗了。

  成功的一部分,那就是他們成功引導脫離了原有位面軌跡,失敗的是,他們賭輸了。

  不是他們控制獸蠻界去吞噬另一個位面,而是可怕地遇上了玄武星這個強悍位面世界,被反過來吞噬。

  可是他們不甘心,當然不甘心賭盡了一切,最終卻輸的一無所有傾家蕩產,甚至這個組織有些極盡瘋狂者,反而把這次當成一個更大的機會。

  那就是他們要想盡辦法,反過來去吞噬更強大的玄武星位面,此等瘋狂野心,簡直以蛇吞象來形容也一點不過,簡直是癡心妄想。

  可是降臨者嘛,只要意志足夠頑強堅定,那就有無限的可能性,更加別說是一整個群體了,如今還具有了更大可符合他們爭取的利益。

  于是他們開干了,他們使用了手段,派人潛入了玄武星,成立了反武聯盟,而又一邊派人潛入了武盟,去慫動武盟高層作死,不斷慫動他們升界。

  把整個玄武星從中武巔峰,升為真正的高武世界,把本就是走到極限的天花板,擴充的更高。

  他們正是暗中打著這個旗號去慫動武盟,終究還是驚動了主宰武盟的最高一層人,整個武盟心動了,尤其是對武祖與一群至尊武尊來說,他們的修為已觸到天花板極限,前面已經無路可走。

  于是升界的這念頭一發不可拾…接著下來所有事情,那就不用江辰再描述了,正是武盟他們被慫動了,生起了升界念頭。

  終于引動了地心界的重視,于是便有了江辰這群降臨者的到來。

  當然,如果兩界沒有這群負極降臨者的潛代,來的可能就是一群七階的降臨者,但有了這群瘋狂老鼠在其中作殊,他們甚至暗中引導武盟,引動了整個玄武星的世界意志,去主動封禁了中低階降臨者進入的通道。

  所以最終,才有了江辰這群炮灰先過來拖延時間的事實。

  江辰讀完了殘念留下的所有記憶,重重吐出一口濁氣,自己的猜想沒有錯,果然,兩界之中,當真有一群可怕的幕后黑手。

  現在他基本明白這群黑袍人打的是什么主意了。

  他們企圖借助正極降臨者的到來,去削弱玄武星的實力,自己卻一邊成立反武聯盟,研究出了有關提升獸蠻人功法,只等最后時刻,等正極降臨者與武盟拼的兩敗俱傷時刻,他們才一舉跳出來摘桃子。

  當真的好一招釜底抽薪,夠瘋狂的想法,只可惜,現在這一切卻被江辰全部得悉了。

  “原來這什么反武聯盟,根本就不是成立三年,而是暗中潛伏了整整三十六年了…而那群黑袍者到來了獸蠻界則更久,這都恐怕已經換了數代…”

  一時之間,江辰感覺到了無比的棘手。

  他其實不懼怕與同陣營的降臨者競爭,畢竟以他的雙終極命賦,只要穩住了前期,之后在相互不能傷害,公平競爭之下。

  哪怕李小寧這個天之驕女在此,他都有信心,真正笑到最后的是自己。

  可是如今卻得知,早就有了一個降臨者群體組織,在此經營了幾十年,那么他接下來必須要調整計劃了。

  “這一次已經不能再按上個世界套路玩了,有點壓力啊。”一時之間,江辰暫時還未想出更好的應對調整方案。

  不過他對于正極與負極,兩個地球的這個駭人聽聞消息,感到了一陣心驚肉跳,按照大宇宙存在正負兩級的設想個話。

  這豈不是這個世上,每個人都有兩個自己?也就是說,這個世上除了他自己之外,還生存著另一個負極江辰?

  簡直是天荒夜談,如果不是來自于徐常春這位前輩的殘存記憶,他都以為這是扯談忽悠之說了,可是殘魂深處的執念記憶,是不會說謊的。

  接下來,江辰只能暫時把這個驚天大秘聞,擱置在一邊,當下他需要做的事,并不是以后怎樣應付這群黑袍者,而是脫離如今這個險境。

  他按照著徐常春的殘存記憶,駕御著定海珠,開始在巨大的胃囊中四處尋找了起來。

  沒有多久,他終于又在胃囊深處一些沉淀物中,打撈上來了一件黝黑色的玉牌,這枚黝黑玉牌與之前白玉玉牌,完全是一個極端。

  它沒有任何一絲破界產物光芒泛出,甚至它連一點氣息屬性都沒有,如果不是煉化了徐常春的記憶。

  他江辰根本就不會在滿是惡心沾液胃囊里,去苦苦尋找沉淀物。

  “神物自晦…看來徐常春確實沒有忽悠我,如果此門大法當真有這么神奇,那么你的遺愿就算再麻煩些,我江辰也認了,安息吧。”

  下一瞬間,江辰反復檢查了幾次黝黑玉牌,再發現沒有問題后,便輕輕拿起它,把它抵在額頭眉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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