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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1章:新沉船的消息

  娛樂圈里的風波總是喧囂不停,付文耀的這次“食堂專訪”發出去之后,網絡上也是一番熱議。

  如果是換了別人說這種話,估計會被噴死。

  但是作為東原大學的投資一哥,國內最大民營企業之一的太子爺付文耀,說這種話卻并不顯得過分。

  畢竟,別說飛線傳媒藝人部的經理俞文鴻了,已經坐上國內最大傳媒公司寶座的飛線傳媒,在德寧集團這種龐然大物面前,都是個小不點。

  俞文鴻確實距離付中梁這種級別還很遠,在娛樂圈里對小明星呼風喚雨可以,想要在更高層次的人面前張牙舞爪,分分鐘就會被教做人。

  谷小白和付文耀兩個人,在娛樂圈里的地位,其實都是超然的。

  谷小白首先是一名科學家,藝術家,然后才是一名藝人。

  付文耀首先是一名大投資人,超級富豪繼承人,然后才是一名藝人。

  他們立足在俞文鴻踮起腳尖都摸不到的層次,對娛樂圈的各種潛規則,完全可以無視。

  當然了,被付文耀直接點評說“層次不到或者數學不好”的俞文鴻非常不爽。

  付文耀說她沒有到自己父親付中梁的層次,她屁話也不敢說。

  但是憑啥說郝凡柏這狗東西層次就高了?

  他不就是個經紀人嗎?

  我如果是小白的經紀人,肯定比現在這狗東西做得好!

  繼續變本加厲,沒事就噴郝凡柏。

  很多人都認為俞文鴻是在碰瓷,只有這樣,才能持續不斷的制造熱度,并把自己和另外一個人拉上關系。

  只有真正的業內人士才明白,俞文鴻她真不是碰瓷,她對郝凡柏的怨念是真的深…

  而網友們更感興趣的是…

  “郝叔到底怎么對不起俞文鴻了?難道是始亂終棄,然后…”

  “我感覺郝叔是個謙謙君子,不像是這種人啊…”

  “噗,謙謙君子,郝叔在跟小白之前可不是這樣子的,之前可下作了…”

  “那時候其實也不算是壞人,只是為了自己的藝人考慮,郝叔可寵藝人了,我東哥如果在郝叔手底下,現在商業榜第一肯定還是東哥和小白輪流坐莊,哪能輪到別人…”

  “所以郝叔到底和俞大媽發生了啥?”

  網友們已經腦補出了一出狗血大劇。

  這出娛樂圈的柏俞年估計還會長年累月的繼續演下去,時不時跳出來給大家增添一點談資。

  但不論俞文鴻做什么,郝凡柏都懶得回應。

  處理完東原大學的事情,谷小白已經直飛南海,谷小白海上巡演的第二站,即將開始。

  南海島,某處港口,一艘不大的船只,正靜靜停靠在港口的一角。

  這艘船,似乎是某種工程船、有著抓斗、吊機等設備。

  碼頭上,幾名船員,正一邊看著船只進行補給,一邊抽著煙,在岸上閑聊。

  “唉,你說這什么事兒啊,也沒人給咱們知會一聲,就這么定了。”

  “我開了20年的船,以后就歸私人了,要叫別人老板了?”

  “可不是…我聽說新老板就是個小屁孩,還是個明星唱歌的…他們懂啥考古?”

  “倒不算是私人的,但是我聽說老板好像才十七歲吧,還沒我兒子大呢…”

  幾個人說著,突然就嘆了口氣。

  總覺得這日子,過得沒啥奔頭了。

  他們這些人,因為職業的緣故,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至少有三百多天都在海上,而并不是所有船上都有谷小白那種財力,可以讓人隨便上網的。

  再加上,海上的工作其實繁重而枯燥,對普通人來說,每天沒事刷刷抖音,看看視頻的生活,對他們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

  一旦漂泊在海上,離開了移動信號的覆蓋區域,他們就像是回到了上個世紀,與他們相伴的,就只有無盡的大海和身邊的同伴。

  長時間在海上漂泊,在封閉的環境之中,久而久之,他們早就已經對這個世界變得比較疏離,像是生活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在普通人圈子里拼命刷存在感的谷小白,在他們的圈子里,依然是一個僅僅是聽說過名字,甚至都沒聽過名字的陌生人。

  而且,突如其來的改變,讓已經習慣了一成不變生活的他們,有一種難言的不安感和排斥感。

  他們排斥任何的改變,不管這種改變是好的還是壞的。

  就在幾個人閑聊時,一名漁民湊了過來,有些猶豫地看了他們幾眼,然后小聲道:“你…你們是來挖沉船的嗎?”

  這個漢子大概快五十歲了,面容黧黑,有著黎族的典型相貌,穿著打扮像是一個漁民,身上還帶著濃郁的魚腥味。

  其中一個船員眉頭一皺,道:“我是考古隊的,您有什么事嗎?”

  作為水下考古隊的一員,其實很多時候,想要發現線索,都要依靠本地的漁民和潛水人員。

  這名考古人員剛剛說了一句,旁邊一名中年漢子就拽了他一把,低聲道:“別理他,這家伙是個神經病…”

  考古隊員愣了一下。

  “這家伙從二十年前就念叨著海里有一艘沉船,我們之前信了他,跟著他在海里跑了幾個月,毛都沒找到…后來他見到我們就纏上來,我們都怕了他了…”那中年船員低聲道。

  聽到中年船員這么說,年輕的考古隊員有些猶豫。

  那漁民其實也聽到了,張口想要反駁,卻不知道說什么好,他兩只手扭在一起,關節咔嚓咔嚓響,道:“我知道,我真的知道,我真的找到了!我這次真的找到了…”

  “呃…”看那漁民有些癲狂的模樣,考古隊員也有些畏懼了,他向后退了幾步,轉頭看了看,道:“我…我去船上拿點東西…”

  就在此時,旁邊有一個聲音傳了過來:“你說的那艘船,能跟我說說嗎?”

  幾個人回過頭,就看到一個戴著口罩、墨鏡、鴨舌帽的少年,站在不遠處。

  不知道為什么,就算是捂得那么嚴實,這少年依然給人一種帥的在發光的感覺。

  抬頭看著高挑的少年,漁民下意識地后退了幾步。

  旁邊的幾個人,也自然而然地看了過來,似乎這個少年,天生就是所有人視線的中心,視線一旦落到他身上,就會被黏住似的。

  “那艘船就在南懷礁再向南,不到30公里的地方,我找到了,真的找到了!”那漁民下意識地伸手,想要抓住少年的手,卻又收了回去,使勁搓著。

  “那里…我們去不了啊…”一名船員想了想漁民所說的地點,搖了搖頭。

  “為什么?”少年問。

  “因為那是越南人的海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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