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便是大半年過去。
九千歲愈發不作為,就連假意投降的陳丞相都站在了離那邊。
離現在差不多掌控了整個朝堂,錦衣衛也到了離的手里,成了他暗地里的一把刀。
財政方面,有裴浩軒在背后支持,離明君的名號,很快便傳了出去。
兩年過去。
九千歲現在,就只剩下一個名號。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傾傾,你還在等什么?”
裴浩軒直接說道:“現在的離,就像是一只沒了牙齒的老虎,根本就不足為慮!”
離卻是有些沉默。
容傾現在什么都沒了,只剩下一個九千歲的虛名。
而他也成了名副實權的一國之君,就連痛經的毛病也差不多好了,雖然依舊疼,但是容傾總是在月經的前幾日,叮囑他照顧好身體,順便陪他熬過經期那個難捱的日子。
說真的,現在暖宮真的沒有任何必要。
但是,離還是每隔三日,便跟容傾上了一回床,有時候是她過來,有時候是他去攝政王府找她。
算起來,他跟容傾保持著這種關系,差不多快三年了。
三年的感情,雖然只是床上的情感,但就算是涼薄如離,心思總是有些變化的。
其實,他大抵能夠猜測到,容傾對他的心思。
容傾…應該是喜歡他的吧?
可惜,他是一個沒有心的男人。
“傾傾,你在沉默什么?”
裴浩軒有些著急,看向離的目光,滿是失望:“傾傾,你別是舍不得了吧?”
離破天荒的沒有否認,而是緩緩說道:“那倒不至于,離現在什么都沒了,為何還非要取她性命?”
裴浩軒一聽,心中警鈴大作:“容傾,你怕是對離那廝動了真感情吧?”
“你瞎說什么?”
離皺了皺眉頭,有些不太高興。
“不要忘了,離是什么人!”
裴浩軒直接開口:“離當初強占了你,玷污了你,你現在別跟我說,你心軟了!”
“我不會的。”
離說句話的時候,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裴浩軒卻是不太放心,直接說道:“你若是舍不得,那我便親自動手!”
“此事,還是由我來了結比較好!”
離看向裴浩軒的目光,隱隱帶著些警告:“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裴浩軒心里有些不太舒服,但是離都答應了,他也不能揪著不放。
這些年,傾傾的變化越來越大。
她越來越強勢,越來越像一個真正的帝王。
“容傾”的變化,讓他總有一種危機感。
以前的“容傾”,柔弱善良,孤苦無依,總是讓他忍不住生出憐惜之情。
但是現在的“容傾”,猶如一顆褪去蒙塵的珍珠,綻放出屬于自己的光彩,吸引著他的視線,讓他忍不住心馳神往,原本的喜歡,已經變成了深愛。
以前,他只是將容傾當成一個青梅竹馬的小妹妹,雖然喜歡,但大多是憐惜之情,在他心里,容傾是他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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