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最終降落在莊園的草坪上。
容傾盯著滿身血污,被扎成刺猬的展黎,有些為難。
“可是,他很臟!!”
“我覺得,還是送他一程吧!”
萌寶直接跳了起來:
容傾在心中不停默念:我的崽,我的崽,我的崽,要寵著,寵著,寵著!
最主要是展黎現在身上扎著金針,不能亂動,否則會血脈逆行,徹底掛掉。
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容傾還是皺著眉頭,將展黎打橫抱起。
陸然也跟著下了直升機,因為關心展黎的傷勢,并沒有對周遭的環境太過驚訝。
但是很明顯,這里并不是醫院,只是一處奢侈腐敗的私家莊園。
“這位小姐,您要帶展黎去哪里?”
“救他!”
丟下兩個字,容傾直接將展黎抱回了房間。
展黎想跟著進去,卻被傭人攔住。
“這位先生,您不能進去!”
“為什么?”
“我家主人有潔癖,請您沐浴更衣…”
傭人還沒有說完,便被不耐煩的陸然打斷:“沐浴更衣之后,還需不需要齋戒三日?”
“這個倒是不用!”
陸然懶得跟他們啰嗦,直接就要硬闖。
卻被傭人攔了下來。
打不過人家,陸然只好認慫:“去哪里洗…”
傭人依舊一臉恭敬:“請您跟我來。”
容傾把展黎帶回了房間,取下了他身上的金針。
迷彩服被容傾扯了下來。
萌寶的血還是起了點作用,最起碼將展黎身上的外傷治愈,沒有留下任何隱患。
流了不少的血,需要補回來。
還有多處骨折,需要調養。
又要伺候病號!
不過眼下的難題是,要給展黎清洗身體。
容傾的內心是拒絕的。
但是沒有用。
誰讓展黎是她的崽啊!
容傾做了很多心理建設,這才將展黎抱進了浴室。
因為是病號的原因,容傾只是幫他簡單清洗,并沒有洗太長時間。
畢竟還有別的傷勢。
多處骨折。
容傾把展黎放到床上,拿起他軟綿綿的手臂,直接折了過去。
“啊!!!”
展黎直接就給痛醒了,不停地慘叫出聲。
陸然聽到慘叫聲,心道壞了,連忙往樓上跑。
剛上了樓,第一眼就看到那個冰冷強勢的女人壓著自家藝人,對他各種折磨。
連病號都不放過,真是禽獸不如!
“你住手!”陸然冷著一張臉,大聲呵斥:“你在做什么?”
容傾手下的動作不變,展黎繼續慘叫出聲。
“你趕緊給我住手!”陸然看向容傾的眼神,很是兇戾:“你這是非法施暴,你信不信我報警抓你?”
容傾聞言,聲音清冷,不含一絲人情味:“正骨,沒見過?”
陸然一愣,顯然沒想到會得到這個答案。
“為什么不把他送到醫院里?”
“我給他治,只需要修養百日,醫院給他治,最少三年!”容傾看了他一眼,問:“你愿意浪費這個時間嗎?”
陸然頓時愣住了!
三年后,展黎都二十八了,娛樂圈還有他的一席之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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