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女人可以來明的,讓眾人譴責那個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但是男人不行,他只能來暗的。
陳樺的動作很快,立刻便出了手。
“爸爸,小語過幾天出院,我給你們租了個房子…”
“真的是租房子嗎?”慕爸爸看著慕言,質問道:“不是容傾的房子?”
“我…”
慕言說不出話來了,房子確實是容傾買的。
因為小語快要出院了,他們在本市又沒有落腳點,容傾便買了一套三室的房子,寫的是小語的名字,為了避免慕爸爸多想,所以才說是租的房子。
“小言,爸爸知道,你一向都是一個讓爸爸很省心的好孩子,但是很多事情,必須要把握好尺度,你今年才十九,年紀不大,千萬別被別有用心的人給騙了…”
“別有用心的人?”慕言卻是笑了:“爸爸說的是容傾嗎?”
慕爸爸沉默半晌,說道:“沒錯,就是她!”
“我很想知道,容傾到底是騙我什么了?”慕言直接質問道:“她騙了我,所以給我付小語的醫藥費手術費,甚至連你愚孝的錢,都是她給的!”
慕爸爸被兒子這么一說,臉上也不是很光彩,怯懦開口:“可她是個有家的!”
“你知道了?”
慕言大概也猜到是陳樺動手了。
“沒錯!”
慕爸爸直接說道:“容傾要是沒結婚,就算她在外面有幾個男人,爸爸也不會攔著你,誰讓咱們家欠她的人情,但是結了婚是不一樣的,你再跟她在一起,就是小三,你讓我怎么做人啊!”
“所以,爸爸的意思是,讓我跟容傾分手,然后將容傾給咱們的那些錢,全部還給她,是嗎?”
“咱們家哪里還有錢啊!”
慕爸爸一提起錢就慫了。
“我現在欠容傾那么多錢,怎么可能跟她分…”
慕言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聽到慕爸爸一本正經的說道:“你跟她在一起那么久,就當做是她給你的補償,反正最開始,你們不是那種關系嗎?”
“那種關系?”
慕言有些不太明白。
“如果你沒有出去賣,怎么可能弄到那么多錢?”慕爸爸其實心里門清兒,只見他一臉正氣的說道:“以前為了小語的醫藥費,你出去賣…爸爸就當做什么都不知道,但是現在小語已經好了,雖然咱們家欠容傾那么多錢,但是你不是給她白玩了那么久,你們相差那么多歲,說起來,還是她占便宜了…”
“夠了!”
慕言聽不下去了,直接說道:“我是心甘情愿的,容傾沒有強迫我,你別拿我當冤大頭!”
慕爸爸嘆息一聲,說道:“這種事…吃虧的還是女人,所以你出去賣,爸爸也沒有攔著,你跟容傾玩玩也行,但是容傾是個有家的,你不能破壞別人的家庭,你知不知道,這是做人的底線!”
“我已經長大了,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慕言直接問道:“說吧,陳樺給了你多少錢?”
“沒…沒給錢。”
慕爸爸怯懦開口。
“到底給了你多少?”慕言怒聲問道:“說實話!”
“就…就一百萬!”
慕言卻是不說話:“說實話!”
話說到這個份上,慕爸爸只能實話實說了:“五百萬。”
慕言的臉色極差。
“小言,你聽爸爸的,有了這五百萬,我們可以回老家過好日子了,爸爸給你娶個身家清白的媳婦…”
慕言根本就不想聽他說這些,直接說道:“把錢給我!”
“小言…”
“給我!”慕言直接說道:“如果讓二房知道你手里有錢,你覺得能留下多少錢?”
慕爸爸一聽,連忙將支票給慕言了。
“小言,這個錢還是你收著吧,咱們回老家,好好過日子!”
慕言沒有搭理他,知己而去找了陳樺,將支票還給了他。
“你這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慕言看了陳樺一眼,也沒有賣關子,說道:“有什么事直接沖著我來,不要做一些無所謂的小動作,很煩人!”
放下支票,慕言直接就離開了。
慕爸爸以為慕言收下支票是想通了,愿意跟容傾分手了,但是當他看到容傾和慕言一起接小語出院的時候,整個人都傻眼了。
但是當著女兒的面,慕爸爸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搬到了新家,小語一直都很開心,跟容傾玩了一會便睡著了。
“小容,你過來一下,我跟你說點事。”
慕爸爸覺得自家兒子這里說不通,只能找容傾這個罪魁禍首。
兩人來到書房,慕爸爸就直接說了:“小容,叔叔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但是吧,有些彎路,最好還是別走…否則你將來會后悔終生的!”
雖然慕爸爸說的很隱晦,但容傾卻是聽明白了:“是不是陳樺跟您說什么了?”
“不管怎么說,那都是你男人…”
“他不是。”
容傾平靜的面容之下,有些波濤洶涌:“叔叔我跟您說實話吧,我確實是跟陳樺結婚了,但是結婚五年,我們只是形婚,從來都沒有同過床,他當初娶我就是為了我們家里的錢,我真正喜歡的人是慕言,我會盡快離婚的,您放心好了。”
慕爸爸被說服了,笑著說道:“叔叔就知道你是個有成算的。”
容傾怎么都沒有想到,陳樺的手段這么下作。
于是,容傾給陳樺來了一招釜底抽薪。
容傾將當初的簽訂的股權讓渡書給偷了出來,直接燒了。
陳樺看到容傾依舊跟慕言親親熱熱的,心中嫉恨非常,但是卻什么都做不了。
他總不能堂而皇之的宣言,自己被人給戴了綠帽子吧?
他丟不起這個人!
陳樺突然想起一件事,問道:“吳媽,當初太太是怎么治好了自己的臉?”
“我也不清楚。”
吳媽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說道:“太太出院沒有多久,突然給了我一張藥方,讓我去抓藥…”
陳樺滿臉驚喜:“藥方呢?”
“好像在抽屜里,我幫您去找找。”
拿到藥方以后,陳樺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