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容傾緊接著他的話往下繼續說:“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戴上這只保暖又環保的綠帽子!”
說到這里,容傾看了陳樺一眼:“沒有想到,你還挺能忍的。”
“容傾!”陳樺臉色難看:“你不要太過分!”
容傾慵懶的打了個哈欠,直接關門。
但是陳樺卻直接闖了進來。
既然地方已經被弄臟了…事實已經造成,容傾也就懶得管。
陳樺看著布置溫馨的別墅,卻是問了一句:“沒有請傭人嗎?”
“用不著。”
容傾笑著說道:“我跟言言都會做飯,誰做都是一樣的。”
陳樺突然很是嫉妒。
他們的那個家,都不能稱之為家了。
先是他在外面有了家,后是容傾在外面養了小白臉,現在那個家,已經被傭人給侵占了。
陳樺不懂,明明之前他們那么相愛,但是為什么會走到如今的地步?
到底是什么發生了變化。
他在容傾十八歲的時候,就開始跟她談戀愛了,一直到二十二歲的時候,容父才松口,答應他們結婚。
將近十年的感情,怎么能說變就變。
雖然他在外面有了不少女人,但是容傾也不為自己想想。
她當初長得那么丑,他是個正常男人,怎么能對著一個丑女人下的去嘴?
雖然可以關燈,但是你別忘了,容傾有很嚴重的皮膚病。
她的皮膚狀態很差,再關了燈,那簡直就是車禍現場!!
以前或許是因為容傾的錢,才跟她結婚的,但是現在,他是真的喜歡容傾!
就算容傾給他帶了綠帽子,他還是喜歡容傾。
“傾傾,我真的很愛你,以前是我的錯,你跟別的男人上床了,我很難過,但是你現在也報復完了,我們是不是可以重歸于好?”
陳樺覺得,就算他不喜歡容傾,也不會容許容傾給他戴綠帽子。
更何況,他現在是真的喜歡容傾。
“我沒興趣。”
容傾毫不猶豫的拒絕。
“難道你還要跟我離婚?”
陳樺驚了,有些不敢置信。
容傾自然是想離婚的,但是卻不能告訴陳樺,否則會讓他提前做好準備,于她的計劃不利。
“我沒有打算跟你離婚。”
最起碼,現在沒有這個打算。
陳樺卻是松了一口氣。
只要容傾不跟他離婚,那就是心里還有他。
“現在這樣不好嗎?”容傾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們各玩各的,做一對面子夫妻,不行嗎?”
“不可以!”陳樺毫不猶豫的拒絕:“傾傾,我現在只喜歡你,外面的那些庸脂俗粉,我可以跟他們全都斷了,但是你能不能跟那個小白臉分手?”
“不能!”容傾再次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陳樺:“我很喜歡言言,我是不可能跟他分手的!”
“你…”
陳樺突然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他看了看樓上,質問道:“你那個小白臉沒在家?”
看兩人的情況,那個小白臉應該還不知道容傾有家庭。
“沒有。”
容傾搖了搖頭。
“你們兩個吵架了?”
“沒有!”
陳樺卻是總感覺哪里有些不太對勁。
“真的沒有嗎?”
陳樺別有深意的說道:“你別嘴硬,像他那種小男生是靠不住的,我們有將近十年的感情,你跟他才幾個月?”
說到這里,他一臉深情的看著容傾:“傾傾,所以你能不能鄭重考慮一下,我們之間的關系?”
“我現在已經不愛你了。”
容傾直接將他拽了出去,咣當一聲,關上了門。
陳樺看到容傾如此不留情面,臉色那叫一個難看。
既然容傾這里行不通,只能從那個小白臉那里入手了。
陳樺派私家偵探查了慕言。
很快,慕言的資料便呈到了陳樺的手里。
原來,兩人是在醫院里勾搭上的。
慕言這個男人真叫人惡心,對著那么一個又老又丑的女人都能下的去嘴。
有一個患了尿毒癥的妹妹?
這樣看來,慕言倒不是那種特別壞的人。
他是為了妹妹賣身給了容傾,給他戴了綠帽子。
慕言的妹妹手術就在這兩天。
這樣的話,他是不是可以破壞一下?
但是陳樺認真想了想,好像沒有太大的必要。
平白沾上一條人命不說,如果慕言的妹妹死了,豈不是更要纏著容傾不放手?
這樣一想,陳樺便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
陳樺將慕言的生平資料從頭到尾看了好幾遍,一個完美的計劃在他腦海中逐漸生成。
“哥哥…”小語看了看外面,有些失落的問道:“容傾姐姐今天沒有來嗎?”
今天,是小語做換腎手術的日子。
雖然有爸爸和哥哥陪著,但是小語總感覺心里空落落的。
容傾姐姐怎么沒有來呀?
“小語,姐姐今天有些忙,所以不能來看你,但是她給你找了最好的醫生,姐姐心里也是有你的。”
慕言溫柔的安撫著妹妹不安的情緒。
雖然有些失望,但小語還是點了點頭,說道:“等容傾姐姐忙完了,哥哥記得讓姐姐來看我。”
“沒有問題!”
慕言笑著說道:“快進去吧。”
小語被推進了手術室。
慕言和父親在外面焦急的等待著。
不知過了多久。
手術室的大燈終于滅了。
“醫生,手術成功了嗎?”
醫生點了點頭:“手術很成功!”
父子兩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手術終于成功了!
小語還沒有醒過來,慕言細心照顧著小語,給容傾發了一條短信過去:“手術很成功,謝謝你。”
容傾收到這條短信,笑著說道:“晚上謝我就成。”
慕言看到這六個字,莫名的紅了臉。
真是的!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人給敲響了。
“您好,請問您是慕言先生嗎?”
慕言前去開門,發現是一個女士。
“您好,我是慕言,請問您有什么事情嗎?”
慕言很是客氣。
“是這樣的,我是容總的助理,容總讓我將這個東西給您。”
慕言看了看女士,總感覺有些陌生,但是他從來都沒有去過容傾的辦公室,也就沒有懷疑,他將東西接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