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
陳樺攔住容傾的去路,一臉不解的問道:“我喜歡你,你知道吧?”
容傾沒有說話。
喜歡嗎?
恐怕不盡然吧?
只是一種雄性的征服欲在作祟吧?
男人對于不太好上手的女人,總是會給予更多的耐心。
“那個小男孩有什么好的?”陳樺氣憤不平的問道:“你就是為了他,把我給拉黑了?”
“他有什么好的?”
容傾卻是笑了,上下打量了他幾眼,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淡:“你剛才不是說了,他年紀小,又是個干凈的男孩,我為什么不喜歡?”
陳樺:“…”就很emmmm。
“我不喜歡年輕貌美的干凈小男孩,反而喜歡你這種…唔,不知道經歷過多少女人,已經年老色衰的老男人?我又不傻!”
被人如此貶低,陳樺臉上有些掛不住。
猶記得,他上次被人看不起,是跟著容傾回家見家長。
容父當初也是這般對待他的。
如果容傾知道他的心中所想,肯定會跟他說:“哎呀,這不是巧了嗎?我們真不愧是親父女倆!”
“恩恩,我覺得,你不是這么膚淺的女人!”
陳樺有些失望,但還是說道:“我們都是成年人,那種小男生玩玩也就夠了,跟我們不是一類人,我們還是最般配的,不是嗎?”
“不是!”
容傾有些不耐煩:“陳先生,你能不能別再糾纏我了?”
“糾纏?”
陳樺臉色難看,質問道:“你把我對你的追求當做糾纏?”
“不然呢?”
容傾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你都結婚了,還來糾纏別的女人,算是怎么回事?”
“恩恩,我跟你說了一萬次了,我不喜歡容傾,我只喜歡你啊!”
陳樺用那種深情款款的眼神看著容傾。
容傾卻是感覺很厭煩。
超級厭煩!
陳樺這只死渣男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啊!
“我也不喜歡你啊!”
容傾一臉嫌惡:“所以,能不能別再糾纏我了?”
“恩恩…”
陳樺還想說些什么,容傾卻是將一個人抱在懷里,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寶貝,等很久了吧?”
慕言有些不太適應。
今天早上,他曾經答應過女朋友,要來接她下班的。
為了接女朋友下班,他可是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設。
但是,學校的事情很多,他不得不給容傾打電話,跟她說明了這件事。
容傾也表示理解,并且讓他好好上課,別為她的事情操心。
雖然女朋友特別善解人意,但是慕言還是很愧疚,一忙完就來容傾的辦公室接人。
然而,卻看到一個男人跟自己的女朋友表白。
那一瞬間,他退縮了。
因為當時在想事情,所以就沒有注意到陳樺說的那個非常熟悉的人名。
就在他想要逃走的時候,卻被人給抱在懷里,女朋友還親了他???
“也…沒有多久。”
慕言紅了臉,小聲說道。
“乖…”
容傾摸了摸慕言的臉,跟他說道:“這是陳總。”
“陳總,您好,我是姐姐的男朋友,我叫…”
慕言的自我介紹還沒有說完,陳樺便直接開口:“有關于你的事,我沒有任何興趣知道!”
慕言的臉色白了一下。
“我的時間有限,沒有必要讓不相干的人占據我的時間,你應該能理解的吧?”
陳樺嘴上說的客氣,但是話里話外,侮辱性極強。
慕言小臉慘白如紙,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我…我可以理解的。”
容傾聞言,卻是眸色微深,別有深意的說道:“陳總,希望將來的某一天,您還能神色如常的說,我懷里的男人是不相干的人!”
怎么能是不相干的人啊!
慕言可是給你戴了綠帽子的人啊!
我就不信,當你知道真相的時候,還能神色如常的說,那個給我戴綠帽子的男人是個不相干的人?
“楊小姐,你別太自信!”
陳樺下意識的覺得,容傾太自信了。
自信到讓他愛上她,然后跟這個不相干的人爭風吃醋。
真是荒謬!
他陳樺再不濟,也不會喜歡一個明顯心里有別的男人的女人。
天底下的漂亮女人那么多,他雖然有點喜歡容傾,但是誰讓她太沒有眼光了呢!
竟然為了一個小白臉,棄自己這種大總裁于不顧!
他相信,她一定會后悔的!
到時候,就算她跪在地上求他,他也不會心軟的。
不過,看在她長相身材都很不錯的份上,他可以恩準她做一個見不得光的情人。
看著陳樺突然走了,容傾低頭一笑:“言言,我們去醫院吧。”
慕言卻是一臉疑惑的問道:“姐姐,他為什么叫你楊小姐?”
容傾:“…”
“還有,他上次好像叫你什么恩恩,我當初還懷疑他認錯人了,原來真的是在叫你呀?”
慕言有些不解,姐姐到底是容傾還是楊恩?
就在這時,一個禿頂的中年男人下了樓,容傾突然跟他打了個招呼:“楊恩!”
楊恩走了過來,笑著說道:“容總您好,這位是…”
“他是我男朋友,慕言。”
楊恩看著容總的小男朋友,嫩的都快能掐出水來了,沉默半晌,說道:“容總好福氣!”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么這么大啊!
他跟容總也差不了多少歲,頂多十來歲的年齡差。
但是容總的小男朋友…比他兒子看著還小。
跟楊恩打完招呼,慕言發現自己好像越來越糊涂了。
怎么回事啊?
等楊恩離開以后,容傾一本正經的說道:“陳樺那個傻逼…派人調查我的公司,我的公司法人是楊恩,然后他就覺得我叫這個名字。”
慕言:“…”
說真的,慕言怎么都沒有想到,竟然是這個原因。
難道大公司的總裁都是這么蠢的嗎?
慕言忍不住猜想道。
一想到那個陳總追了他女朋友那么久,卻是什么都不知道,就連名字都是假的,他就忍不住想笑。
“你也沒有解開這個誤會嗎?”
容傾卻是搖了搖頭,輕嘲一笑:“有什么好解開的,索性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