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失寵了,容傾還在氣頭上,你現在去找她,無異于是自尋死路,我也幫不了你!
雖然上次也有短暫的失寵,但是隔了一段時間,云寂用身子勾引一下,容傾直接就上鉤了,成功復寵。
但是現在跟以前不一樣啊!
上次只是猜測,這次卻是差點被抓了個現行。
反正它幫不了,愛莫能助。
云寂哭唧唧,心里恨透了該死的凌天。
翊坤宮門口,容傾剛一過來,皇貴夫便迎了上來:“陛下。”
“起來說話。”
皇貴夫看了看周圍,小聲說道:“臣侍有要事稟告。”
“進去說話。”
“好。”
兩人進去以后,皇貴夫直接說道:“陛下,臣侍查到,銀美人跟凌將軍關系不純。”
“關系不純?”
容傾是真的驚了,滿是不管置信。
她以為兩人頂多是勾結,但是關系不純就比較那個了。
“是啊,凌將軍一直都有謀反的心思,他培養了很多貌美之人,銀美人便其中之一,自從您登上皇位以后,凌將軍便將銀美人設法送進皇宮,就是便是取得您的信任,刺殺您,好給凌將軍讓位!”
“還有么?”
容傾表現的很平靜,沒有絲毫異樣。
“臣侍還打聽到一件事,阿奴自小愛慕凌將軍,根本就不愿意勾引您,所以才有了刺殺一事,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凌將軍給他下了死命令,所以銀美人才引誘了您…”
“陛下,像銀美人這種亂臣賊子,直接就地斬殺便是,不能將他留在身邊,他就是一條毒蛇啊,保不準哪天就傷害了您,到時候就追悔莫及了…”
皇貴夫一臉緊張的說道。
“阿郎,讓你擔心了。”
對于這個男人,容傾始終都是虧欠的。
比起銀美人,皇貴夫真的是哪里都好,可她就是不喜歡。
“陛下,您應該盡快除掉銀美人…”
“此事不急。”
“怎么能不急,萬一他傷害陛下怎么辦?”
容傾卻是滿臉的信心:“他不可能傷到我!”
“可是…”
“沒有可是,朕自有主張。”
容傾都這么說了,皇貴夫什么都沒有說。
“阿郎,你小心些,不要讓凌天發現你派人調查他。”
“為何?”
容傾眸色陰冷:“因為他突破了。”
她正是被突破的異象吸引了過去,雖然經過云寂的插科打諢,但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會被蒙蔽?
雖然凌天穿著夜行衣,但是她就是知道是他。
普天之下,能有他這般修為,對皇宮熟悉,來去自如,還跟銀美人有關系的人,非凌天莫屬。
縱使容傾做好了各種心理準備,但是依舊沒有想到云寂竟然跟凌天是那種關系!
一直以來,云寂都是騙她的!
云寂根本就不喜歡她!
恐怕他們恩愛的時候,云寂心里指不定多厭惡呢。
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
而且,她不過是在宮宴上順口胡謅,替他解圍罷了,誰知道云寂卻信以為真,巴巴地給凌天彈琴,助他突破…
沒有想到的是,還真的成功了!
這一刻,容傾的心很冷。
虧她待他那么好,卻被他這般背叛。
也是她傻,明明知道他之前刺殺過自己,但是卻被他的花言巧語所欺騙,甚至還寵幸了他,給了他無上榮寵。
“陛下,凌將軍修為突破肯定會造反的…”
“無礙,朕自有良策!”
容傾柔聲說道:“再過段時間,獸潮來襲,朕會派遣凌天帶兵前往,逼退獸潮,消磨他的實力。”
“一石二鳥!”
容傾陪著皇貴夫待了一會,拒絕了皇貴夫的一再挽留,直接回了養心殿。
容傾剛一走,皇貴夫便變了個臉色。
“殿下?”
皇貴夫卻是冷哼一聲:“該死的賤人,看本宮如何收拾你!”
既然陛下已經看清了銀美人的真面目,那他就可以著手收拾他了。
區區一個沒有任何靈力的賤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皇貴夫吩咐道:“傳喚陳侍夫過來,就說本宮有事相商!”
“是。”
宮人退了下去,去請陳侍夫來翊坤宮一敘。
云寂最近幾天過得不怎么好,自從容傾上次拂袖離去以后,就再也沒有來過。
四季如春的長春宮現在就是一個冷宮,沒有絲毫溫度,云寂感覺空虛寂寞冷。
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
云寂煮好了羹湯,像往常一樣捧著去勤政殿找容傾,但是卻被宮人攔住:“銀美人,陛下公務繁忙,怕是沒有時間見您!”
“我可以等。”
一向對他十分尊敬的宮人卻冷聲道:“既然銀美人喜歡等,那便等著吧。”
云寂捧著羹湯站在門口等著。
羹湯涼了,他的心也跟著涼了。
但是,他卻沒有等到他的陛下。
他的陛下好像真的不要他了。
“我想見陛下,我有事跟她說,我可以解釋的!”
對于云寂的哀求,宮人卻是異常冷漠:“請銀美人不要讓我們為難!”
云寂被推倒在地上,羹湯淋在了他的身上。
“陛下…”
云寂哭了,他實在是受不了了!
失寵真的很難受,尤其是對于一個擁有過無上榮寵的人來說。
比起失寵,他寧愿容傾知道真相,直接殺了他!
可是,容傾現在根本就不愿意見他。
云寂每天以淚洗面,偷偷地折星星許愿,希望容傾跟上次一樣,盡快消氣,然后跟他繼續談戀愛。
宿主,去外面走走吧,別總是憋在房間里。
說真的,系統也很心疼云寂。
明明那些事情都不該是他經受的,但是卻…
“不去!”
云寂已經折了幾百顆的小星星。
他現在閑著沒事干,就給容傾寫信,然后折成小星星,放進罐子里面。
陛下上次不是說想吃牡丹花餅嗎?
咱們去御花園摘些花瓣,學著給陛下做牡丹花餅,沒準陛下一高興就原諒你了!
“陛下真的會原諒我?”
你要對自己的身子有信心。
“…”我特么!
然而,誘人的身體對于帝王來說,是最沒有必要的。
除了昏君以外,幾乎很少有人為色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