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陛下近來很寵愛那個銀美人…”
“什么銀美人啊,不過是一個銀發銀眸的怪物罷了,也就陛下當個寶,換做旁人,恐怕早就把他給燒死了!”
“趙侍夫,請慎言!”
“瞧我這張嘴啊,總是把不住門!”
“你呀,向來放肆慣了!”
“殿下,您真的不勸勸陛下?”
“是啊殿下…陛下應該雨露均沾,怎么能獨寵一人?”
四位侍夫七嘴八舌的說著話。
皇貴夫依舊老神在在的坐在主位上,他穿著錦衣華服,端是一個俊美男子,眉眼溫柔。
“說完了?”
皇貴夫睜開了眼,像是突然從瞌睡中醒過來。
四人對視了一眼,誰也沒有說話。
“四位侍夫說了這么久的話,肯定渴了…”
皇貴夫很有正室風度:“來人,奉茶!”
此話剛落,便有人稟告道:“殿下,銀美人來給您請安了。”
皇貴夫聞言,卻是笑了:“這不是來了么?”
“這…”
幾人對視一眼,滿是不敢置信。
“這人啊,總是經不起念叨,現在人來了,幾位可要好好看看!”
皇貴夫直接說道:“將銀美人請進來。”
云寂是被宮人給扶著走進來的。
他原本就腰酸腿軟,又坐了將近半個時辰的轎攆,現在渾身癱軟。
好一個嬌弱無力的美人!
皇貴夫眼眸微瞇,一向溫潤如玉的臉龐竟滋生了幾分犀利的感覺。
云寂剛一進去便看到五個風情各異的大帥鍋。
他心里酸酸的想,容傾還真是艷福不淺啊!
“臣侍見過各位哥哥。”
云寂盈盈一拜,弱柳扶風之姿盡顯無疑。
四位侍夫恨得嫉妒紅了眼。
怪不得能得到陛下的寵幸,原來騷味這么重!
皇貴夫倒是神色如常:“銀美人快些起來,賜坐。”
云寂被下人扶了起來,其中一位侍夫忍不住嗆聲:“呦,銀美人好大的架子啊!”
“沒有辦法。”
云寂沖著這位侍夫微微一笑:“昨夜伺候陛下,幾乎一夜未曾入眠,臣侍的身子啊,甚是乏累呢!”
“賤人!”
侍夫看著云寂脖子上的紅痕,氣得好一陣咬牙切齒。
云寂直接跟皇貴夫告狀:“皇貴夫,他們欺負我!”
皇貴夫臉色一僵,壓根就沒有想到云寂會直接像他告狀,求他主持公道。
“陳侍夫,慎言!”
皇貴夫說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銀美人再不懂規矩,也是陛下的人,根本就輪不到你置喙!”
一句話,將兩個人都貶了一頓。
真不愧是掌管后宮的皇貴夫啊!
云寂忍不住跟系統吐槽:“你還讓我拉攏盟友,你看在場的幾個人,誰是省油的燈啊!”
你可以拉攏別人啊!
“我的任務完成了嗎?”
還不夠。
云寂被扶著坐在椅子上,他故意尖叫一聲。
“銀美人,可是有何不妥之處啊?”
云寂扶著自己的小腰,羞答答的說道:“皇貴夫,我的腰昨夜險些被陛下給折騰斷了,您宮里的椅子也太硬了,能不能麻煩您讓下人給我拿個靠墊?”
“當然可以。”
對于云寂的挑釁,皇貴夫壓根就沒有當做一回事。
而剩下的四個人則是嫉妒的臉色扭曲,十分可怖。
云寂看著對面坐著的四大侍夫,突然開口:“四位哥哥這是臉部抽筋了?”
“大膽!”陳侍夫怒拍桌子:“你說誰抽筋了?”
“既然沒有抽筋,為何面目表情如此…精彩奪目啊!”
云寂說話的時候,突然拿出一小塊石頭。
這塊石頭帶著異樣的紋路,名為留影石。
什么叫做留影石啊,跟現代的攝像機差不多,可以將發生過的場景留下來,所以才叫留影石。
說著,云寂便播放了留影石的內容。
只見留影石上面閃現著四個面容扭曲的人。
“把留影石給我!”
陳侍夫率先坐不住了,伸手就要搶奪,非要毀尸滅跡不可。
后宮之中,除了云寂以外,還真的沒有幾個沒有靈力的。
畢竟,既然能被選入宮中,無一不是人中龍鳳。
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是身懷靈力,除了云寂。
誰讓云寂那張臉太漂亮了,還有那充滿異域風情的銀發銀眸。
陳侍夫的靈力不高,只是靈師,但是對付云寂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少年,還是不在話下。
不得不說,陳侍夫特別惡毒,他的手幾乎是沖著云寂那張臉去的。
從陳侍夫惡毒的眼神之中,云寂讀出了一句話:“看我不毀了你的臉!”
毀了你的臉,看你還如何賣弄風騷。
云寂感覺,自己快要被系統給害死了。
都說了不想挑釁四大侍夫,非要我主動作死。
就在云寂以為自己快要毀容的時候,陳侍夫突然退后了幾步。
皇貴夫出手了。
這里是他的寢宮,還是當著他的面,若是云寂毀了容,陛下肯定饒不了他。
云寂可以死也可以殘,但是不能經過他的手,更不能在他寢宮出事。
“夠了!”
皇貴夫說道:“適可而止!”
“銀美人,你將留影石的內容毀掉。”
“陳侍夫,你也別太過分,銀美人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都是自家兄弟,別計較那么多!”
皇貴夫都發話了,自然是只能照辦。
陳侍夫冷哼一聲:“本侍夫大人有大量,才不跟你一介小小美人計較!”
云寂將留影石上面的內容毀掉,一塊留影石也廢了。
“是啊,陳哥哥上了年紀,肯定不能跟我這個十六歲的寶寶計較啊!”
嗚嗚嗚任務沒有完成,云寂只能繼續挑釁。
也不知道出門會不會被人弄死。
“你…”
陳侍夫氣得怒不可遏:“你竟敢說我年紀大?”
云寂卻是一臉無辜:“難道說真話也有錯了?”
“你…”
“夠了!”
皇貴夫再次出來打圓場:“本宮累了,都散了吧。”
主人都這么說了,他們只能行禮退下去。
“主子,那個銀美人…只是一個空有美色的花瓶!”
皇貴夫眼眸深遠,他微微搖頭:“沒有那么簡單。”
“可是…”
“你是不是想說他犯蠢,挑釁四大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