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琛!”
容傾臉色陰沉的大步走來:“你又在欺負阿辰!”
“我沒有!”
該死的,又被容傾看到了。
墨琛眼神不善的盯著白辰,這個不要臉的賤人,又故意給他下套,害他被容傾責備!
容傾滿臉心疼的將白辰抱了起來,低聲安撫道:“阿辰,別哭…”
她不說還好,這么一說,白辰不由得哭得愈發兇了。
“傾姐姐…”白辰伏在容傾的懷里好一陣的哭泣:“我不要離開你,我不想離開你嗚嗚嗚…”
容傾連忙哄他:“乖,不離開,傾姐姐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
白辰還是一直哭。
容傾都心疼壞了,怎么哄都哄不好,只能將矛頭對準墨琛:“你欺負他了?”
“我沒有!”
墨琛只感覺自己冤枉極了:“我只是跟他說了幾句話,他就突然跪下來哭,誰知道他哪根筋搭不對了!”
容傾直接吩咐下人:“來人,送太子殿下回宮!”
“你要趕我走?”
墨琛一臉不敢置信,他咬了咬牙,冷哼一聲:“我是君,你是臣,你趕我離開就是以下犯上!”
“你拿君臣之道來壓我?”
容傾冷眼一掃,墨琛就慫了,只說道:“我走也行,但是你們不能在同一個房間睡覺。”
以前他看不見,也不想計較了,但是從現在開始,他不允許容傾跟這朵小白花睡一起。
“笑話!”
容傾感覺有些好笑:“我跟阿辰是夫妻,為何不能同房睡覺?”
“你敢!”
墨琛直接說道:“我對付不了你,但是我能對付他,我召他入宮給我當內侍,我看他敢不敢反抗?”
白辰怯生生的問道:“傾姐姐,內侍是什么?”
墨琛好心的回答他:“內侍就是閹人,割了你的孽根,讓你變成男不男女不女的狗奴才!”
白辰聽懂了,抱著容傾哇哇大哭:“傾姐姐,人家不要當內侍,嗚嗚嗚…”
“別哭,他嚇你的。”
容傾哄著白辰,聲音溫柔:“我不會允許的,你是我的男人,你要是成了內侍,我豈不是要守活寡了?”
“守什么活寡,本太子能滿足你!”
“你住嘴!”
容傾瞪他一眼:“你回不回宮,不回宮我就親自送你回去!”
“行啊,你親自送我回宮。”
墨琛笑了,只要容傾送他回宮,他肯定有本事將容傾留下來。
容傾跟白辰說道:“阿辰,我送他回去,等會就回來,好不好?”
“不好!”白辰抓著容傾的衣衫,掉著眼淚:“你走了肯定就不回來了,我不讓你走!”
“這么不聽話呀?”墨琛在一旁挑撥離間:“像這種不聽話的男人,丟了算了。”
白辰突然想起,傾姐姐說過,只要他聽話,就會永遠喜歡他。
于是,他說道:“傾姐姐我聽話,你別不要我。”
“別聽他瞎說。”容傾語重心長地說道:“這里是我的家,我晚上不回家還能去哪里,如果我晚上沒有回來,你就讓爺爺帶你進宮找我。”
白辰終于有些安心了,他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在家乖乖等你回來。”
容傾也不放心將他一人留在屋里,便將他送到了護國公那里。
白辰沒有再哭鬧,而是忙著討好護國公。
護國公是傾姐姐的親爺爺,長輩的話,傾姐姐肯定會聽的,只要護國公喜歡他,承認他的身份,傾姐姐就不會被搶走。
礙眼的人終于滾蛋了!
容傾沒好氣的看著這只黑心崽崽,說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騎了踏風過來,你還記得嗎?踏風是你送給我的戰馬,我很喜歡。”
然而實際上卻是,容傾確實是送了一匹戰馬給他,但是他卻叫囂著非要吃馬肉,結果被容傾狠狠地收拾了一頓,這才老實了下來。
墨琛牽起容傾的手往外走,笑著說道:“走,我們去騎馬。”
墨琛率先上了馬,然后將手遞給了她。
容傾無奈,還是牽著他的手上了馬。
墨琛直接摟住容傾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頭,低聲說道:“還記得那次嗎?”
“哪次?”
“就是那次在郊外,我們在馬上…”
“!!!”玩得這么開的嗎?
容傾內心震驚,面上卻是云淡風輕:“不記得了。”
“真可惜。”
他有些躍躍欲試:“改天找時間試一試。”
到了宮門口,容傾就想轉身離開,但是墨琛卻說道:“今晚不留下來過夜,好歹陪我用個晚膳吧。”
容傾不為所動。
他學著白辰的樣子,軟聲撒嬌:“求你了,求你了…”
容傾有些恍神,應了一聲好。
等她反應過來,不由得有些懊惱,墨琛卻是得意的笑了。
整個東宮都營造著一股歡喜的氣氛。
將軍回來了!
雖然不太認識,但是當別人跟她打招呼的時候,容傾還是點頭示意:“你們好。”
“啊啊啊將軍跟我說話了!”
“將軍變溫柔了!”
“將軍還是一如既往的英俊瀟灑。”
墨琛看著這些犯花癡的宮人,不由得有些吃醋:“滾出去,這里不需要你們伺候了!”
容傾清了清嗓子:“不是要用晚膳嗎?我趕時間。”
墨琛酸溜溜的說著:“你趕時間回去找那個小賤…小妖精!”
他實在是不想惹她生氣了,只能換了個稱呼。
“你知道就好。”
精致的晚膳被呈了上來,墨琛不停地給容傾布膳:“你多吃些,我看你瘦了好多,這一年多在外面不好過吧?”
“也還行。”
容傾懂得享受,也不怕過苦日子。
“看你身上穿的這是什么乞丐裝啊!”墨琛有些嫌棄,眼底突然閃過一抹向往:“其實,我還是喜歡你穿鎧甲的樣子,真的很迷人。”
容傾看著越來越湊近,快要趴在她懷里的某個男人,連忙說道:“說話歸說話,不要離我這么近。”
墨琛卻是坐在容傾的大腿上,摟著她的脖子,含住她的耳珠,低聲說道:“容傾,不要對我這么冷漠,可以嗎?”
“你…”
容傾正想推開他,卻是突然感覺到一種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