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墨琛當場就氣哭了:“我什么都給了你,你把我壓在身下使勁操的時候,你怎么不說我們還沒有成親?”
容傾右眼一跳,只感覺這個信息量有些大。
“麻煩讓讓。”
容傾避開墨琛,就要進國公府。
“我不許你走!”
墨琛拽著容傾的胳膊:“你不把話給我說清楚,休想離開!”
眼看著場面陷入僵局,莫策看夠了戲,連忙上前打著圓場:“太子殿下,將軍失去了記憶,忘記了過去的一切,您別逼得太急…”
“你把我給忘了?”
墨琛一臉絕望的望著容傾,就連握著容傾胳膊的手也松了些許。
“是。”
容傾越過他,終于進了國公府。
“容傾!”他怒聲嘶吼:“你怎么能把我給忘了?”
沒有打起來,有點出乎莫策的意料。
“太子殿下,您別哭了。”
“誰哭了?”
墨琛擦了擦眼淚,直接邁入國公府。
容傾大部分的記憶都想了起來,但是對于墨琛的記憶卻有些模糊。
她直接抱著白辰去了她的院子。
“傾姐姐…”
白辰有些不安,眼里滿是害怕。
他離開了從小長大的故土,離開了從小相依為命的爺爺,跟著容傾來到全然陌生的環境,結果卻發現他的傾姐姐是有未婚夫的。
而且,那個未婚夫還是位高權重的當朝太子,更重要的是,太子殿下跟他長得一模一樣。
在那個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太子殿下面前,他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自卑。
他甚至有一種感覺,傾姐姐會離開他的。
他只是一個大字不識的鄉野村夫,身子骨柔弱,甚至都不能滿足她的需求,但是太子殿下不一樣,他足足比他高了一個頭,位高權重,他沒有任何一點能比得過他。
跟太子殿下比起來,他就是一個不值錢的贗品。
“別擔心。”
容傾拍了拍他的后背,聲音溫和:“我不會離開你的。”
“嗚嗚嗚…傾姐姐,我好怕啊,我真的很害怕…”
容傾將他抱在懷里哄:“別怕,有我在,我不會丟下你的。”
墨琛沖進來的時候,便看到眼前的這一幕。
他們以前恩愛纏綿的大床上被別的男人給躺了,他的容傾還抱著那個男人。
墨琛當場便氣炸了,直接將白辰從床上拽了下來。
“你個贗品,你個野男人,敢上我跟容傾的床,看本太子不扒了你的皮!”
咯吱一聲,白辰胳膊直接被墨琛給弄脫了臼。
白辰慘白著小臉趴在地上,滿臉的痛苦之色,眼淚更是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你鬧夠了沒有!”
容傾心疼極了,將怒氣對準了罪魁禍首。
墨琛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容傾,也跟著掉了眼淚:“你為了一個贗品兇我,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你欺負我!”
容傾懶得管他,連忙將白辰抱了起來。
她將白辰放在床上,握著他的胳膊,柔聲說道:“忍一忍。”
咯吱一聲,容傾便將白辰的胳膊裝回去了。
“傾姐姐…”
白辰撲進容傾的懷里,豆大的淚珠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我好疼,我好難受,嗚嗚嗚…”
“你這賤人,竟敢給本太子上眼藥!”
墨琛黑著臉怒罵道。
他在皇宮里待了十幾年,這種場面經常發生,父皇的后宮妃嬪爭寵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
容傾冷眼掃過去:“你是自己出去,還是讓人送你出去。”
“我不出去!”
墨琛直接說道:“要出去也該是這個賤人出去!”
“嘴巴給我放干凈點,阿辰是我的男人。”
“我也是你的男人。”
容傾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忘了。”
“我…我會讓你想起來的!”
墨琛覺得,既然容傾忘記了過去的事情,那就忘了吧,反正也不是很愉快。
但是,容傾怎么能愛上一個贗品呢?
一想到這一年多以來,他的容傾把這個贗品當成了他,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不過,就算她什么都忘了,找的男人也是跟他如此相似的。
看來,就算她什么都忘了,潛意識里還是愛著他的。
墨琛直接爬上了床,將白辰撞到一邊去。
他在床上滾了好幾圈,跟容傾說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在這個床上顛鸞倒鳳,我被你弄哭了好多次…”
容傾滿頭黑線,白辰卻是傷心的掉眼淚。
“夠了!”
容傾有些無語:“嘴上沒個把門的。”
“不說就不說!”
墨琛冷哼一聲,看著白辰瘦弱的小身板,輕蔑一笑:“就他這個小身板,能滿足你嗎?”
白辰臉色煞白,緊緊地咬著唇瓣,哭的梨花帶雨的。
他確實是不能滿足傾姐姐。
容傾摟住白辰的肩膀,低聲安撫道:“別聽他瞎說,我能為你忍耐住,說明我是真的喜歡你。”
白辰點了點頭:“傾姐姐最喜歡我了。”
“是啊,最喜歡你了!”
墨琛醋意大發:“你以前說過,你最愛的是我,唯一想睡的男人還是我!”
“你每次出征回來,繳獲的戰利品都會送到東宮,我們之前的甜蜜,你都忘了嗎?”
容傾點了點頭:“我還真忘了。”
“容傾,你個負心的賊!”
墨琛直接抱住了容傾,狠狠地咬在了她的肩膀上。
“不許欺負我的傾姐姐!”
白辰看到墨琛欺負他的傾姐姐,連忙去拽他胳膊。
墨琛將白辰推開:“什么叫做我欺負你家傾姐姐,分明是你傾姐姐欺負我!”
“夠了!”
容傾只感覺一個頭兩個大:“太子殿下,過去的一切,你都忘了吧。”
“我不能忘,也忘不了!”
墨琛哭著說道:“容傾,我是愛你的啊,雖然我從來都沒有跟你說過,但是我心里是愛你的,很愛很愛,你離開的這一年多,你知道我有多絕望嗎?我的眼淚都流干了!”
容傾有些動容。
“傾姐姐,你答應過我,永遠不會拋下我的。”
白辰生怕傾姐姐被搶走,連忙說道。
“那個…”
容傾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么窘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