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子…”
下人有些尷尬的看著王公子。
王公子原本正陪著趙氏聊天,聽人說容傾回來了,便讓下人領著王公子去找容傾,誰知卻聽到容傾大白天的就跟蘇白辦事。
王公子臉色微紅,心中滿滿的都是好奇。
原來這檔子事這么快活嗎?
瞧蘇白那個小賤人叫的,真是讓人臉紅心跳。
“她們…經常這樣?”
王公子想了想,又補充道:“現在還是大白天呢。”
下人也沒有瞞著,索性就直接說了:“我家小姐血氣方剛,府中只有蘇夫侍一個男人,當然偏寵了些。”
看著王公子臉色不好的樣子,下人有些尷尬:“王公子,不如您先去休息,等小姐完事以后,小的再帶您過來。”
不知怎么的,王公子突然有些不想走。
他就是想看看容傾在床上應該是什么樣的。
下人看到王公子不走,又說道:“恐怕一時半會兒完不了,小姐平常不折騰兩三個時辰是不會停的。”
“兩三個時辰?”
王公子這回是真的驚住了!
就那個秀才,頂多半刻鐘就不行了,容傾能折騰這么久?
每次跟那個秀才行房的時候,王公子剛來了點感覺,秀才就結束了,他又不能不要臉的說自己想要,所以每回都是不上不下的。
下人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是,府中男人少,等您過門以后,應該就差不多了。”
王公子卻是忍不住開始幻想自己跟容傾…
一想到這里,他不由得露出窘態。
他又不是未經人事的處子。
王公子跟著下人離開了,但是卻找了個理由將下人甩開,偷偷地回到了正院。
因為容府的門窗都是玻璃窗,尤其是正院,兩人的臥室還是落地窗。
平常的時候都會拉上窗簾,但是這回容傾是被蘇白給拉上床的,就沒有拉窗簾。
反倒是方便了王公子的偷窺。
但是房間有好幾層珠簾,床上還有紗幔,王公子只能隱隱約約看到些許的輪廓。
但就是這樣,也足夠他激動的了。
王公子眼睜睜地看著容傾是如何欺負蘇白,將人欺負的淚水涔涔,嗚嗚哭求。
房間里的聲音足足持續了兩個時辰方才停歇。
王公子看了半個多時辰便走了,因為他看得太激動了,甚至還弄臟了衣裙,連忙回府去換衣服了。
不論如何,他都要嫁給容傾!
初歇,容傾抱著蘇白去洗了洗,然后用濕毛巾給他敷了敷紅腫的雙眼,又喂著他吃了些東西。
容傾抱著蘇白,柔聲說道:“剛才的那個好消息…”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起這個所謂的好消息,蘇白便冷了臉,推開容傾,很是不耐煩的說:“我不想聽!”
容傾:“…”
“你這是怎么了?”
容傾感覺蘇白怪怪的。
蘇白打了個哈欠,他幾乎是一夜未睡,還經歷過如此之久的歡愛,渾身疲憊,背對著容傾躺下,聲音有些冷:“累了。”
“是你非纏著我要的。”
是你的鍋,我不背。
蘇白沒力氣的翻了個白眼,他現在是一點都不想搭理這個女人。
感覺到容傾也跟著躺了下來,蘇白有些疲憊的說:“我困了…”
“我抱著你睡。”
容傾直接將人摟入懷中。
蘇白掙了掙,沒有掙開,他實在是太累了,索性也就任容傾去。
容傾香了許久,都沒有想到蘇白這是怎么了。
蘇白一覺睡到天黑。
容傾終于想出來一個理由:“是不是我離家太久了?”
跟你離家有什么關系?
算了,你想怎么認為就怎么認為吧。
反正我都快被你拋棄了。
蘇白轉移話題:“餓了。”
“我去給你端晚飯。”
因為容傾不下廚,也不舍得蘇白下廚,為了口感問題,家里的廚子都是容傾親手調教過的,有容傾的幾分功力。
容傾忙上忙下的伺候著蘇白。
要是換做平常,蘇白就算不拒絕,也會趁機撒個嬌。
但是現在,他根本就懶得撒嬌。
隨便吧,反正也享受不了幾天了。
蘇白現在是破罐子破摔。
用了些晚飯,容傾帶著蘇白去院子里走了走。
誰也沒說話,安靜的可怕。
回到房間里,蘇白主動地抱住容傾的腰,將她往自己的身上勾。
因為白天已經過了癮,容傾害怕把小夫郎給用壞了,便拒絕,但是蘇白卻說:“容傾,你到底行不行啊?”
一句話,再次惹了禍。
接下來的幾天里,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蘇白幾乎都是在床上度過的。
容傾再遲鈍,也能察覺到小夫郎不對勁。
是真的很不對勁。
這幾天,小夫郎總是變著法的勾引她,恨不得讓她死在床上。
除了做那檔子事以外,小夫郎都是冷冷的,也不說話,根本就懶得搭理她。
讓容傾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播種機器。
雖然床笫之歡很美好,但是除了這檔子事,人生就沒有別的事了嗎?
容傾不太喜歡這種感覺。
小夫郎明顯不對勁,容傾打算帶著小夫郎去縣城逛逛街,散散心。
“容傾…”
容傾皺起了眉頭。
自從前幾天開始,他不再叫她妻主,也不叫她主人,而是直接叫她的名字。
名字就是取來讓人叫的,但是小夫郎叫她名字的時候,就像是在叫一個陌生人,沒有一絲人情味。
難不成是小夫郎變心了?
容傾心里不舒服,并沒有說什么,而是問道:“怎么了?”
因為這幾天總是纏著容傾做那檔子事,小夫郎滋潤過了頭,就成了一朵開敗的花,氣色不怎么好,雙腿也有些發軟。
小夫郎看著容傾,直接說道:“我想去買首飾!”
“買。”
這可是小夫郎第一次主動要東西,當然要買。
平常的首飾,都是容傾親自畫了圖紙,選了玉石料子,專門定制的首飾,都是很適合小夫郎的。
兩人去了銀樓,掌柜的知道容傾是大主顧,每個月都要給自家夫郎打首飾,連忙將人往里面讓。
小夫郎并不懂這些首飾,但是架不住他的妻主是懂的,耳濡目染之下,他也知道這種東西的貴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