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如容傾所說,孫恩德再也沒有過來找容傾。
說起來,孫恩德也不算渣。
一開始,他是打算學成以后回國的,所以讓原主等他。
但是后來,他又改變主意了,也沒有吊著原主,而是直接跟原主說,他以后不會回來了。
從那個時候開始,兩人就默認分手,孫恩德也開始交往新的女朋友。
但是,十四年過去,孫恩德發現,他依舊沒有忘記自己的初戀女友,又聽說容傾一直單著,便想著回國跟容傾再續前緣。
然而,容傾卻有了盛灼。
反正孫恩德再也沒有找過容傾,至于出沒出國不知道,那不是她應該關心的事。
兩人正在不可描述的時候,容傾突然接到一通電話。
是陳翰的小助理打過來的。
“怎么了?”
盛灼有些不太高興的問道。
“陳翰練習打籃球的時候,不小心磕破了膝蓋。”
“真是廢物一個!”
盛灼看向身上的容傾,沒好氣的問了一句:“怎么,你要去看看?”
“不管怎么說,陳翰都是我的藝人。”
盛灼將容傾推開,背對著容傾躺下,將一旁的被子扯到自己的身上蓋好,冷哼一聲:“要去你去,我可不去!”
“嗯,我去看看。”
看著容傾去洗澡換衣服,盛灼氣得胃疼。
他咬了咬牙,還是穿上了衣服。
容傾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盛灼已經穿戴一新。
“你這是…”
盛灼將口罩帽子戴好,牽著容傾就往外走:“走吧。”
容傾將帽子給他扶正,親了他一下:“辛苦了。”
“不辛苦,我命苦!”
在車上,盛灼不死心的問道:“真的不能將陳翰甩給別人?”
“指不定你哪天糊了呢,我不能將寶全壓在你身上!”
“你什么意思?”
容傾卻是沒說話,只是看了盛灼一眼。
盛灼這才后知后覺的松開了容傾的手。
“我可從來都沒有承認過什么女友粉!”
“可是,公司給你的定位就是這樣。”
盛灼翻了個白眼:“你干的好事。”
容傾:“…”明明是原主。
還沒有到醫院,容傾便接到電話,說是陳翰并沒有在醫院,而是在籃球場。
容傾以為傷得不重,便改道去籃球場。
但是到了籃球場以后,容傾才發現陳翰傷的不輕,都流血了。
“怎么不在醫院好好待著?”
聽到容傾的聲音,陳翰滿是驚喜的抬起頭來。
但是當他看到后面的盛灼,心情就不是很好了。
“我沒事,待在醫院也是浪費時間,還不如多看看別人怎么打籃球,找找感覺。”
對于如此虛心求教的陳翰,容傾說不出來什么重話,只是問了問他的傷勢。
“看他們沒用,你看我的。”
容傾拿了一顆籃球,跟盛灼說道:“盛盛,我們來一場?”
“你會嗎?”
盛灼的籃球打的很好,上學的時候便有一大群的迷妹。
“小看我?”
容傾不過是一個動作,便讓盛灼再也不能小看。
“陳翰,你看清楚。”
容傾一邊動作,一邊講解,說的很細致,就算是門外漢也能聽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