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容傾只感覺自己被人推了一把,直接越過自己跑了出去。
盛灼他…跑掉了。
“不好意思,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就是剛才的那個,失陪一下。”
容傾連忙追了出去。
孫恩德看了一眼陳佳佳,有些不太高興:“你不是說,容傾一直都沒有談戀愛嗎?”
“可能是最近剛談的,我們雖然沒見過面,但是一直在網上有聯系。”陳佳佳嘆息一聲:“畢竟,她今年也三十歲了。”
孫恩德表示理解,容傾沒有義務一直等著他。
而且,這些年他在國外也交往了不少女朋友,但是每次都是沒幾個月就分手了,他發現,自己最愛的還是初戀。
他聯系了國內的同學,聽說容傾一直都沒有談戀愛,心里很是愧疚,再加上自己也沒有忘掉她,便不顧父母反對,打算回國來娶她。
希望,他回來的不晚。
可惜,他還是來晚了。
“雖然容傾有了新的男朋友,但是我看她男朋友好像年紀不大的模樣,找老公還是要找一個成熟穩重的,剛才那個一看就是孩子,還沒有定性,根本就不適合她。”
“我不會介意的。”
孫恩德覺得,現在的容傾,依舊像十四年前一樣,讓他心動。
他是不會放棄的。
就算是陳佳佳說的,那個男孩子適合談戀愛,但是并不適合結婚。
他相信,容傾會做出最爭取的選擇。
盛灼很委屈,說不上來的委屈。
跟女朋友約會要偷偷摸摸的,見到女朋友的熟人,甚至像一只見不得光的老鼠一樣,只能活在一男的角落。
甚至還親耳聽到她跟前男友談笑風生,說結婚的事。
那他算什么呢?
他在容傾的眼里,到底算個什么?
他聽不下去了,直接跑掉了。
盛灼發現,自己連宣誓主權的資格都沒有。
跑出來以后,盛灼只感覺滿滿的落寞。
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
容傾找了半天,最終在一棵大樹下面找到了盛灼。
盛灼坐在大樹下面,毫無安全感的抱著自己的膝蓋,埋首在雙膝之間。
“盛盛。”
盛灼聽到容傾的聲音,心中稍稍有些安慰。
還好,她追出來了。
容傾將他的腦袋搬起來,發現他已經哭紅了眼。
她立刻就心疼了。
“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容傾低頭吻了過去。
容傾不哄還好,她一哄,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抱著容傾,越哭越兇。
“別哭了。”
“姐,我心里好難受,悶得快透不過氣來了。”
他不怪罪容傾,只說自己很難受。
這樣一來,容傾的負罪感就更重了。
“對不起,是我的錯。”
“不怪你,都怪我…是我沒用,我沒有演技,別人都能宣布戀情,就我不能,因為我就是一個花瓶!所有的委屈,都是我自作自受,我不該驕傲自滿,我不該恃美行兇,都怪我…”
容傾都快心疼壞了。
“姐,你教我演戲吧,我好好演,我也想拿獎杯,就算只是最佳新人獎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