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好疼…”
沈律在書房外面,可憐兮兮的敲著門。
容傾好好的靈感被打斷,直接開了門,語氣不是很好:“又怎么了?”
沈律舉起了自己的爪爪,跟容傾撒嬌:“疼…帶我去醫院,我開不了車。”
容傾卻是皺著眉頭:“不曉得打車嗎?”
“嗚嗚嗚…出租車臟。”
“那就打救護車。”
沈律又搖頭:“這點小傷,用得著嗎?”
容傾卻是感覺有點可笑:“所以你就用得著煩我?”
“我我我我…”
沈律委屈巴巴的望著容傾,聲音可憐兮兮的:“不能浪費醫療資源不是?”
容傾:“…”
沈律像是一個受氣小媳婦似的,可憐巴巴的望著容傾:“一夜夫妻百日恩,更何況我被你壓了三個月零二十一天。”
容傾:“…”
沈律伸出左手去拽容傾的衣服,軟聲撒嬌:“你就行行好,幫我最后一次嘛”
容傾一臉的不耐煩:“下不為例。”
沈律高興的不行,像是一個得到心愛玩具的小孩子。
容傾換了一身衣服,然后跟沈律一起坐電梯下了樓。
“你在這里等著,我去取車。”
沈律乖乖點頭:“嗯嗯,我不會亂跑的。”
容傾:“…”你以為你是三歲小寶寶嗎,還不會亂跑。
沈律一看到容傾的車從車庫開出來,連忙去開副駕駛的車門。
“容傾,幫我系安全帶。”沈律再次示弱:“人家的手,受傷了。”
“麻煩!”容傾一臉嫌惡:“去后面坐去。”
沈律就是不動彈,也不吭聲。
沒有辦法,容傾只好傾身,給他系安全帶。
看到離自己這么近的容傾,沈律吞了吞口水,好香…好想…
他剛噘了小嘴,容傾便冷著臉質問道:“你做什么?”
沈律動了動嘴巴,看向窗外:“沒…沒什么。”
偷親失敗,他有些上火。
容傾繼續開車。
沈律偷偷地將視線挪到容傾的身上。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握著方向盤的右手上面。
容傾的手很好看,五只白嫩修長,但卻是光禿禿的。
沈律看著人自己左手上的婚戒,然后又看了看容傾光禿禿的右手。
他突然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容傾真的不再是沈太太了。
他們兩個好像再也沒有任何關系了。
容傾再也沒有必要對他好了。
容傾現在之所以還能送他上醫院,完全就是他死皮賴臉求來的。
沈律有些酸澀的想著,她那么優秀,今年才二十一歲,肯定有很多男人追求她吧?
越想下去,越是吃味。
沈律現在有些后悔非要跟容傾離婚了。
現在提復婚還來得及嗎?
好像來不及了。
她連婚戒都摘了下來。
開車到了醫院,醫生看到沈律傷成這樣還要工作,忍不住說了容傾一頓:“病人受傷,怎么還能讓他打掃衛生,萬一感染了怎么辦?”
醫生說容傾,沈律當然不樂意,連忙說道:“是我非要做的。”
“像你這么好的老公,哪里去找啊!”
醫生感嘆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