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想隱姓埋名,我想繼續做我的九千歲!”
不管怎么說,九千歲是攝政王,是鎮國公府的遺孤。
而且,他還想讓容傾看看,已經死掉的人突然死而復生,她怕不怕?
他已經三十三歲了,沒有那么多時間重頭再來。
禁衛軍首領雖然統領著數萬禁衛軍,但是并沒有太大的權力。
距離權利中心,還差一大截。
離想了想,覺得還是不夠。
便跟禁衛軍首領說道:“你去一個地方,將一對母子給我接過來。”
沒錯,離還是要故技重施,將陳丞相的老婆孩子給捏在手里,逼陳丞相就范。
丞相是文官之首,這個助力不可缺失。
當初,離確實是將陳丞相的老婆孩子給擄進了皇宮,但是發現不太安全,便重新換了個地方。
俗話說得好啊,大隱于市。
禁衛軍首領沒有讓離失望,很快便將陳丞相的老婆孩子給帶過來了。
離拿著兩人身上的信物,送到了陳丞相的府上。
陳丞相當場便著急了,連忙跑到了禁衛軍首領的家里來鬧。
誰知,他卻看到了一個意外中的人。
“九…九千歲?”
陳丞相大吃一驚,滿是不可置信:“您…您不是死了嗎?”
“我沒有死,你很不開心?”
“不…不,下臣不是這個意思。”
陳丞相的反應很快,沒多久便反應了過來。
他就說嘛,區區一個禁衛軍首領,就算是借他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擄走他的老婆孩子。
現在看來,應該是九千歲干的。
“九千歲,您到底想讓下臣幫您辦什么事?”
雖然現在九千歲已經成了喪家之犬,但是人家手里捏著他老婆孩子的命。
沒有想到,他昨日剛從陛下手里得到恩典,今日卻出了意外。
沒錯。
就在昨天,陳丞相求容傾放走他的老婆孩子,容傾答應了,但是因為要迎親,便說三日后再放,誰知今日卻被離給擄走了。
陳丞相很想哭,他容易他嗎?
剛出狼窩,又入虎穴。
看到陳丞相如此識趣,離也沒有為難他,直接說道:“很簡單,明日早朝…”
“什么?”
陳丞相有些后怕:“您就算是借我天大的膽子,我也不敢…”
“一句話,做不做吧?”
明明是那種很平淡的語氣,但是陳丞相卻從中聽出了濃濃的威脅。
他知道,現在九千歲什么都沒有了,自然是什么都不需要顧忌。
為了梨花母子,陳丞相咬了咬牙,跟離說道:“希望九千歲說話算數。”
“只要你幫我辦成此事,你就是絕對的肱股之臣!”
誰知陳丞相卻苦澀一笑:“肱股之臣我倒是不需要,我只求幫九千歲辦成此事,能夠告老還鄉!”
在官場經歷了這么多年,他總算是明白了。
他現在只想跟梨花母子好好的,就算梨花不肯原諒他。
“如你所愿!”
翌日朝堂。
容傾居于龍椅之上,聽著下方的文武百官高呼萬歲。
等眾朝臣起身以后,容傾直接問道:“有事起奏,無事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