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是熱的,裴浩軒的手當場就燙紅了。
裴浩軒手一疼,當時便放開了離的手。
“離,你…”
在裴浩軒發怒之前,容傾卻是不緊不慢的說道:“真是抱歉,不小心燙傷了裴公子。”
“你…”
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裴浩軒氣得不輕。
容傾拿出一塊手帕,細細的擦拭著離的手。
就好像是離的手曾經碰過什么臟東西一般。
裴浩軒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羞辱。
偏偏容傾又說道:“給裴公子傳御醫。”
容傾給離擦完了手指,然后將手帕丟在地上,一腳踩過。
“我帶你回房去。”
說著,便將離給抱了起來,向著內殿走去。
自己的未婚妻,當著自己的面,被別的男人抱回了房間。
裴浩軒再好的涵養,也做不到。
“離,你給我放開她!”
“傾傾是我的未婚妻!”
容傾聞言,卻是看向了懷中的離,緩緩地松了手:“寶貝…”
離:“!!!”
容傾你大爺的!
真的要掉下去了!
離連忙摟住容傾的脖頸,雙腿纏在容傾的身上,連忙說道:“不要!”
容傾這才不緊不慢的抱住離,輕笑一聲:“你的未婚妻,好像并不愿意跟我分開呢?”
“你…”
裴浩軒氣得怒不可遏,他現在只想將這對奸夫yin婦給弄死!
離只能故作柔弱的說道:“裴哥哥,我現在好累,想休息了。”
裴浩軒這才恢復了一些理智。
傾傾說過,她最近來了月事。
既然來了月事,離那廝再怎么葷素不忌,也不可能真的對傾傾做出什么事。
裴浩軒緊緊地攥著拳頭,冷哼一聲:“既然如此,那便勞煩九千歲將陛下送回房間。”
這是拿君臣之別來壓容傾。
裴浩軒的意思很簡單,傾傾是君,你是臣,當臣子的,護送陛下回房,很正常的。
“我的女人,我自然會照顧好,不勞裴公子憂心。”
說著,便將離給抱回了內殿休息。
“你…”
裴浩軒正欲發怒,卻被趙安成給攔住:“裴公子,稍安勿躁啊!”
“稍安勿躁?”裴浩軒發著脾氣:“我的未婚妻被別的男人抱回房,你讓我如何不躁?”
“現在不是跟九千歲攤牌的時候,您應該忍耐一下。”
“忍忍忍,你讓我如何忍?”
裴浩軒感覺自己都快憋屈死了。
趙安成也很同情裴浩軒,但是他還是忠于離的,只能說道:“現在還不是攤牌的時候,您有生氣的工夫,還不如幫陛下想想,如何扳倒離!”
“是啊。”
裴浩軒攥著拳頭,冷哼一聲:“我心里不舒坦,傾傾心里恐怕更難受,我必須要盡快將她解決出來。”
趙安成:“…”您開心就好。
陛下跟九千歲在一起,別提多開心了。
不知為何,縱使陛下跟裴公子有十多年的交情,但是他總感覺,還不如九千歲看著放心。
御醫來了以后,給裴浩軒受傷的手上了藥,順便包好了傷口。
裴浩軒受了刺激,然后便去對付“離”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