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公子…賠錢貨?
趙安成被自己的想法驚到了。
“裴浩軒我會見的,但不是現在…”
離突然問道:“離那邊,最近有什么動靜嗎?”
“最近倒是沒有什么動靜,九千歲的日子過得很是清閑,沒事就喝喝茶,養養花,下下棋…”
說到這里,趙安成看了離一眼,又說道:“九千歲未曾召幸過任何人!”
離臉色一紅,啐了一聲:“她召幸誰,與我何干?”
趙安成只是笑了笑,并沒有說話。
在他看來,九千歲跟陛下還是蠻相配的。
就在這時,離突然感覺自己有些像是…尿了褲子。
那種感覺,真的無法言說。
離的臉色有些怪異,趙安成忍不住問道:“陛下,您怎么了?”
離自然不會說自己尿了褲子,只能說道:“朕身體不適,你幫我看看。”
說著,便將手臂給遞了過去。
離的想法很簡單,容傾這身體才十五歲,就小便失禁,肯定是有什么毛病。
趙安成幫離把了把脈,問了一聲:“陛下,您腹部是否疼痛?”
“不…”離正要否認,但是腹部卻突然疼了起來,鉆心的疼。
于是,他點了點頭:“疼…很疼。”
還沒等趙安成說話,離便發現一個很恐怖的事情。
因為他聞到了血腥味。
“啊…怎么會有血?”
因為他發現,那些血是從自己身體里流出來的。
天吶!
容傾的身體才十五歲,就得了不治之癥?
離只感覺天地一陣轉換,直接嚇暈了過去。
原來,真的有比變成女人更恐怖的事情,那就是有不治之癥。
“陛…陛下?”
趙安成有些無足無措了起來。
離昏迷,他的衣服已經弄臟了,他雖然是個沒根兒的男人,但是陛下畢竟是女子,他給她換衣服,多有不便。
就在趙安成發愁的時候,容傾適時地走了進來。
趙安成像是看救星一樣看著容傾,連忙說道:“九千歲,老奴求您辦個事…”
容傾看到離臉色慘白的倒在案桌上,連忙將他給抱了起來,問道:“怎么回事?”
“陛下…來了月事。”
容傾嗯了一聲,又問道:“他怎么暈了?”
“老奴也不是很清楚,陛下看到自己身上有血,然后便暈了過去。”
容傾:“…”
應該是以為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癥。
因為直男如離,是不會明白女人會有月經這種東西的。
容傾將離抱回了內殿,給他換好了月事帶。
離只是一時無法接受,這才暈了過去。
暈的快,醒的也很快。
容傾剛給他整理好衣服,離便悠悠轉醒。
“你做什么?”
離一睜眼,就看到容傾對自己“動手動腳”。
他想也不想的,直接怒罵出口:“不要臉的,腦子里只有那種東西,我都快要死了,你還想著那檔子事!”
容傾沒有說話,招手將趙安成手里的姜糖水接了過來。
“這是什么?”離怒氣沖沖的:“我不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