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十萬私兵是只認令牌不認人。
就是為了防止裴浩軒擁兵自重。
原本令牌好好的握在皇室手里,但是原主那個戀愛腦,卻將令牌給了裴浩軒。
沒有辦法,離只能想方設法將令牌給騙回來。
現在令牌到手,離也沒有了心情敷衍裴浩軒,他直接躺了下來,柔柔弱弱的說道:“裴哥哥,我想休息一下。”
“你休息便是,我在此處守著你,保證不會讓離有任何可趁之機。”
糧草裝備還沒有拿到手,離也不敢得罪裴浩軒,只能紅著臉說道:“多謝裴哥哥,有裴哥哥在,人家安心多了。”
裴浩軒聞言,卻很是自責。
都怪他,忙著生意,甚少與傾傾往來,這才讓傾傾遭了離那亂臣賊子的毒手!
“我…我去洗一下。”
離剛下了床,整個人便直接跪倒在地上。
“怎么了?”
離臉色發紅,聲音極低:“腿…腿軟了。”
裴浩軒的臉色,卻是直接陰沉了下來。
最后,還是趙安成扶著離離開的。
離洗干凈以后,這才回到了養心殿。
他還在湯浴閣偷偷吃了些東西,不然根本就沒有任何體力。
吃飽喝足以后,離這才去見裴浩軒。
離只是穿著一件寢衣,連束胸都沒有穿,這具身體又發育的好,裴浩軒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傾傾…”
裴浩軒直接將離給抱在了自己的腿上,作勢就要去親她。
以前,顧忌到傾傾年紀小,他們從來都沒有越過雷池一步。
但是,現在傾傾已經被人捷足先登,裴浩軒心里的那點念頭,就變了。
同樣是男人,裴浩軒雖然沒有說明,但是他的那點小心思,又怎么可能瞞得過同樣是男人的離?
裴浩軒的意思很簡單,你都被離睡過了,那我也沒有必要繼續珍惜你了,反正你都是別人穿過的破鞋,離能穿,難道我這個名正言順的未婚夫不能穿?
“裴哥哥…”
聲音羞答答的,衣襟被離故意弄開了一些,露出滿身痕跡。
紅色的痕跡,格外的刺眼。
裴浩軒當場就愣住了。
離故作不知的問道:“裴哥哥,你怎么了?”
我就不信,你敢用別人吃過的殘渣剩飯。
等等——
殘渣剩飯說的是誰啊?
那都不重要!
裴浩軒將離的衣服給攏好,遮掩住那些刺眼的痕跡,他想親一下“容傾”的額頭,但是想起這是“離”剛親過的,他心里就有一種很膈應的感覺。
不僅如此,就連這間房間都是…
一想到這里,裴浩軒渾身都有些不太自在。
說真的,他想現在離開。
但是,他剛才又答應過傾傾,會陪著她的。
一時之間,裴浩軒忍不住有些兩難。
裴浩軒的糾結,離心里一清二楚。
“裴哥哥,我好困…”
說著,他便直接栽倒在床上。
裴浩軒想了想,還是給離蓋好了被子。
“你好好睡,裴哥哥一直陪在你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