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趙安成一臉驚恐,滿是不可置信的望著容傾。
九…九千歲他一直都知道?
那他們是不是要完蛋了。
“九…九千歲,您說笑了,什么私兵,老奴不太清楚,是陛下非要跟裴公子圓房,老奴攔不住,這才來找…”
趙安成還沒有說完,便聽到容傾慢悠悠的說道:“孤沒心情聽你胡說八道,瞎編亂造,你若是直接承認了,我還敬你是條漢子!”
趙安成:“…”老奴只是區區一介閹人,算不得什么漢子!
空氣中再次陷入安靜。
只有容傾翻動奏折的聲音。
等容傾將桌上的奏折全部批閱完畢,趙安成的雙腿也有些麻了,容傾這才說道:“既然陛下盛情邀請孤來助演,孤當然不會拂了陛下的好意。”
“九千歲…”
“你起來吧。”
“是。”
容傾緩緩地起身,向著外面走去,趙安成連忙跟上。
在經過門口的時候,容傾突然停了下來,說了一句話:“這件事,不要告訴他。”
趙安成想了半天,才終于想明白,九千歲說的是自家陛下。
但是,為什么呢?
似是察覺出趙安成的疑惑,容傾緩緩地開口:“不要問太多,你只需要知道,我永遠都不會傷害他。”
趙安成有些不敢置信的問:“九千歲…心悅我家陛下?”
容傾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笑了笑。
但是在趙安成的眼里,就是默認。
說真的,他怎么都沒有想到,九千歲竟然心悅他們家陛下。
而他們家陛下,卻處處與九千歲為難。
趙安成想了想,雖然九千歲權傾朝野,但是一直都沒有傷害過陛下,就連上回陛下算計了他,他也沒有找陛下算賬!
一路來到養心殿門外。
養心殿門外,層層把守,將養心殿圍了個水泄不通!
“站住!”侍衛一本正經的阻止:“養心殿重地,無詔不得入內!”
容傾問了一句:“孤也不能進去?”
“沒有陛下的命令,誰也不準入內!”
說到這里,侍衛補充了一句:“就算是九千歲,也不能例外!”
“…哦。”容傾停頓了一下,突然說道:“既然如此,那孤不進去便是!”
說著,直接轉身離開。
趙安成立刻便傻了眼,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九千歲您…”
“我怎么了?”
容傾的表情,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
趙安成哭喪著臉,小聲勸解道:“您不是說過,會配合陛下的嗎?”
“我是很配合啊,但是侍衛不配合啊。”
趙安成:“…”
侍衛分明很配合啊,他們只是嘴上說說,又不是真的要攔他。
陛下的用意很簡單:我將所有的人都派上了,但是離還是闖了進來,對我強取豪奪!
換言之,我的侍衛沒用,所以需要更強勁的人手保護我。
比如,裴浩軒手里的十萬私兵。
那本來就是他的東西,現在也該物歸原主了。
眼看著容傾真的要走,趙安成只能說道:“九千歲,陛下在里面等著您呢,您要不要進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