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離絲毫不在乎的說道:“難不成她還敢殺了我不成?”
不管怎么說,他現在用的這具身體都是容傾的。
他就不信,容傾能像他一樣喪心病狂到傷害自己的身體!
頂多再被容傾給糟蹋一回,反正這是她的身體,她想怎么著就怎么著。
“陛下,還請三思啊!”
趙安成苦口婆心的勸解道。
說真的,他現在都為九千歲默哀了。
被陛下利用了一回還不夠,還要以同樣的方式,再利用他一回!
“朕想的很清楚,就這么干!”
趙安成拗不過離,只能乖乖照做。
離洗好了澡,換了一身比較清涼的薄衫,半躺在龍床之上。
“你親自去通知離。”
離現在已經將自己的名字給遺棄了,就用“離”這兩個字來稱呼容傾。
“是。”
趙安成心里苦啊。
他是完全忠誠于陛下的,現在要向自己的敵人“投誠”,但是沒有辦法,陛下有命,不得不從啊!
“然后想辦法將裴浩軒給引過來。”
離冷笑一聲:“我這一回,就讓裴浩軒看看,離那廝是怎么侵入朕的養心殿,糟蹋他的未婚妻的!”
趙安成:“…”
“九千歲,求您救救我家陛下!”
容傾正在批閱奏折,趙安成突然闖了進來,直接跪在了她的面前。
“你家陛下那么厲害,何須孤來救?”
容傾的聲音很平淡,就好像是陳述一個事實,但是趙安成卻從中聽出了幾分諷刺的意味。
趙安成組織著語言,連忙說道:“九千歲,陛下今晚要跟裴公子圓房!”
“什么?”
容傾站了起來,又坐了下去。
看到容傾站起來的時候,趙安成就知道陛下的計劃成功了。
因為沒有一個男人能允許自己被別人戴綠帽子。
在離的眼里,陛下已經成了他的女人,又怎么能委身于別的男人。
但是當他看到容傾重新坐下來的時候,直接傻了眼。
怎么回事?
趙安成看向容傾,發現那張臉依舊冷靜沉著的可怕,沒有一絲著急慌亂,甚至就連被戴綠帽子的憤怒都沒有。
“九千歲…”
容傾卻是瞥了趙安成一眼,直接問道:“你們家陛下跟裴浩軒本來就是未婚夫妻,現在圓房,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趙安成突然愣住了。
離怎么知道陛下跟裴公子是未婚夫妻。
但是還沒等趙安成反應過來,容傾便再次問道:“還有,你跟裴浩軒不是一伙的嗎?為何要來告訴我這個消息?”
說到這里,容傾突然停頓了一下:“莫非,你要來投奔孤?”
還沒等趙安成回答,容傾便直接說道:“詐降這招對我來說,沒用!”
“不是的,九千歲。”
趙安成背著離讓說的臺詞:“有道是,一女不侍二夫,我家陛下已經是您的人了,自然不能跟裴公子再…老奴并沒有歸順您的意思,只是想讓您去勸勸陛下,別干傻事。”
“傻事?”
容傾細細的品味著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