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讓他洗干凈,像一個妃子似的,等著容傾的臨幸,那是不可能的。
他就不洗!
天色即將暗下來的時候,容傾緩緩地步入養心殿。
“不聽話,嗯?”
耳珠被咬住,讓離一陣臉紅心跳。
“是不是就等著我給你洗呢,嗯?”
離沒有說話,但是卻緊緊地抓住了容傾的衣襟。
容傾將他給抱了起來,然后親自給他洗了澡。
這一回,容傾沒有在御湯里放過他。
回到龍床之上,又是好一番的寵幸。
離沒有任何反感,而且還很熱情。
就算魂在女人的皮囊之內,但他本質上還是一個男子,沒有女子的半分羞澀。
所以在床事上面,兩人是從未有過的和諧,不會鬧任何矛盾。
翌日,離再次被趙安成給喊醒。
但是,離今天還有正事要做,根本就不想去上朝。
于是,他跟容傾撒嬌:“人家不想去早朝。”
一個男人,撒起嬌來,真的要命。
“為何?”
離趴在容傾的懷里,紅著臉:“累…”
容傾也沒有為難離,緩緩地起身:“那你好好休息,今日的早朝不用上了。”
“容傾你真好!”
容傾卻是有些不太滿意,直接問道:“你該叫我什么?”
目的得逞的離打著馬虎眼:“什么呀?”
容傾有些不太滿意的暗示他:“昨夜,不是剛叫過嗎?”
離:“…”
床上的話,你也信?
你到底是天真還是無邪啊?
不過,容傾今年好像也才十五歲,確實是天真無邪的年紀。
容傾原本正在起身,但是離不叫,容傾只能重新躺回去。
離看到這幅畫面,恨不得咬碎了一口銀牙。
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哪里來的這么多的惡趣味啊!
反正現在也還沒下床呢,離倒是沒有任何不好意思,直接說道:“夫…夫君!”
“聲音不對,重叫。”
過分了啊!
離看著一動不動的容傾,只能放軟了聲音:“夫君”
容傾摟住離的脖子,直接吻了過去。
“娘子,再來一回。”
離:“…”我去年買了個表!
好不容易才從容傾的手里脫身,離直接吩咐道:“趙公公,咱們去白馬寺。”
“去白馬寺做什么?”
離直接說道:“朕有些疑問想問一下白馬寺的住持。”
“只是一個問題,倒是不用陛下親自前往,將白馬寺住持召進宮來便是。”
“朕不想驚動太多的人。”
“那好吧,老奴現在就下去安排。”
容傾在前朝努力工作,離卻換了常服,跟趙安成偷偷地出了宮。
白馬寺就在京城,倒是不太遠。
白馬寺的住持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法號空明。
空明大師在禪房里打坐,看到離的時候,只是說了一句:“阿彌陀佛。”
趙安成守候在外面,離正打算找個機會下藥,卻聽到空明大師突然說道:“施主此行,注定無功而返。”
離下意識的一愣,問道:“何意?”
“貧僧的意思,施主心里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