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歲將奏折全部給您送了過來,說是以后都讓您看著批閱,如果不懂的便去問他,看來那只是傳聞,九千歲對您還是挺上心的。”
離聽到這些話,只感覺像是一道雷直直地劈在自己身上。
合著自己現在還要批閱奏折?
容傾那廝對我上心?
她怕是根本就看不懂奏折啊!
而且,什么叫做有不懂的便去問她?
說的好像她懂似的!
離現在看了太多的話本子,又累又餓,哪里有心情批閱奏折,直接說道:“將奏折給她送回去!”
“干嘛要送回去?”趙安成一臉不解:“以前九千歲都不讓您碰這些東西的,現在好不容易放權給您,您應該珍惜啊!”
“我珍惜個大頭鬼!”
離一臉疲倦:“朕現在很餓,也很困!”
“老奴該死,忘了陛下還未曾用膳!”趙安成連忙吩咐下去:“來人,傳膳!”
根本就不是趙安成的錯,是離說自己要閉關讀書,不許任何人打擾,剛才有人送飯,全部被離給打發了出去。
用過膳以后,離直接躺在龍床上呼呼大睡。
一直睡到天色將暗,離這才睜開了眼。
誰知一睜眼,便看到一張熟悉至極的臉。
“我…”
離看著屬于自己的臉就躺在自己的身旁,嚇得退后一步,但是卻被人給摟住了腰。
“你做什么?”
離都快要哭了,他可沒有忘記,自己上次是怎么在這張床上被這個人欺負的,誰讓他現在這具身體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子!
“你放開我!”
“這是朕的龍床,快給朕滾下去!”
容傾卻是冷笑一聲,捏著他的下巴,聲音壓低:“陛下還真是無情無義啊,一夜夫妻百日恩,這才…”
“住嘴!”離羞的滿臉通紅:“你…你不要臉!”
“再不要臉的事情,不是都已經做過了么,嗯?”
離看著容傾越來越放大的臉,快速的偏過頭。
明明是自己的臉,自己的身體,但是他現在卻有一種很反感的感覺。
尤其是一想到自己的唇親過別的女人,就是總有一種很膈應的感覺。
“容傾,你能不能放開我?”
離知道自己現在打不過容傾,只能選擇懷柔政策。
反正他可不想再被她給壓一回。
實在是太疼了!
容傾惡劣一笑:“…不能。”
“你到底想干什么?“
離感覺自己現在快要瘋了。
被困在這個柔弱身軀里面,他什么都做不了!
“不干什么,只是監督陛下。”
“監督?”
容傾嗯了一聲:“兒不是一直都想當皇帝嗎?”
離:“…”老子比你大十五歲,你叫我兒?
“現在兒已然成了皇帝,為何卻如此懈怠?”
“懈怠?”
離有些摸不到頭腦。
“今日的奏折,還未曾批閱。”
“那又如何?”
離就是不想批閱奏折,他現在只想盡快找到換回去的方法。
“兒以前是攝政王的時候,倒是兢兢業業,現在成了陛下,卻如此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