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滾進來!”
“我不!”小腦斧的脾氣也是倔得很:“我就不!”
“那就別進…”
下一秒。
小腦斧直接跑進了辦公室,容傾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骨,很是歉意的說道:“肖先生,您請進。”
肖寒也進了辦公室,容傾緊隨其后,順便將房門給關上。
“你來干什么了?”
“我來干什么?”小腦斧的腦袋里飛快的蹦出兩個字,哭著脫口而出:“我當然是來抓奸的!”
“抓奸?”
容傾只感覺有些好笑,甚至是直接笑出了聲。
小腦斧也不哭了,紅著小臉譴責容傾:“你還想抵賴嗎?在家里,你也是這么脫我衣服的,你還把我給…”
容傾看著口無遮攔的小腦斧,連忙捂住了他的嘴,低聲道:“不許胡說八道!”
生氣的小腦斧也是力氣賊大,直接推開了容傾,大聲吼道:“我沒有胡說八道,在家里你就是這樣的,還把我衣服給撕破了…”
容傾感覺,自己現在有些無顏面見江東父老。
偏偏肖寒還一本正經的問道:“請問,兩位發生過關系?”
“當然發生過,我被容傾傾翻來覆去睡過很多次…唔唔唔!”
容傾捂住小腦斧口無遮攔的嘴巴,近乎咬牙切齒:“你能不能閉嘴,聽我說一句。”
小腦斧瞪大了通紅的雙眼,就是兩個字。
不聽!
“就算是罪犯,也得給一個申訴的機會,是不是?”
容傾有些頭疼的問道:“你到底要不要聽我說?”
“不要!”
小腦斧再次推開了容傾,大聲喊道。
容傾現在也不顧及有旁觀者在,直接將小腦斧按在墻上,對著他紅艷艷的小嘴,直接親了過去。
良久。
小腦斧的力氣抽走了大半,癱軟在容傾的懷里。
容傾幫他擦掉臉上的淚痕,聲音溫和:“現在,要不要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小腦斧紅著小臉,摟住容傾的脖子,往她懷里一埋,悶聲悶氣的說道:“我都看到了,你在外面有別的寵物了,你不喜歡我了嗚嗚嗚”
“沒有不喜歡你。”容傾摸著少年柔軟的發絲,低聲道:“我是大夫,我要治病救人,我剛才是給病人檢查身體,這是我的工作。”
“你的工作就是每天看別人的肉…R體!”
容傾沒有反駁:“你要是非這么認為,我也沒有任何辦法。”
小腦斧一臉醋意:“我不許你看別人的…身體!”
“這個不許,那個不讓,你到底想干嘛?”容傾看了他一眼:“你別忘了,你吃的那些肉,都是我給別人看病賺來的。”
“我…我心里不舒服!”
小腦斧的聲音,弱氣又委屈。
容傾白了他一眼:“憋著!”
“哇…”
容傾眼神危險:“你再哭,你再給我哭一個…”
小腦斧立刻咬緊了唇瓣,一聲不敢吭。
容傾讓小腦斧乖乖坐好,但是他偏不,非要坐在容傾的大腿上。
“抱歉,讓肖先生看笑話了。”
“沒什么。”
肖寒覺得,兩人相處的模式,真的太像霸道總裁和小嬌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