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傾剛帶著連紀來到實驗室,便接到了催命電話:“死丫頭,你不是連男朋友都沒有嗎,怎么就稀里糊涂領了證,連家里人都不告訴,你是不是翅膀硬了…”
“找到真愛就結了,有事情嗎?”
容傾的表情,那叫一個冷淡。
對面又說了什么,容傾卻一臉不耐煩:“我還有實驗要做,掛了。”
說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連紀問了一聲:“誰的電話?”
應該是朋友的吧?
因為她的表情很不耐煩,像極了他接陳卓電話的樣子。
“家里那個…不省心的爹!”
容傾隨口說了一句,便開始了自己的實驗。
“什么?”連紀突然有些緊張起來:“我是不是應該上門拜訪伯父?”
“不需要。”
“為什么?”
容傾面無表情:“他…很煩。”
連紀:“…”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這么嫌自己親爹的。
雖然自己當初也很嫌棄自己的親爹,但是現在,他很后悔。
連紀正想要說些什么,發現容傾已經投入實驗之中。
為了不打擾容傾實驗,連紀只能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
中午的時候,兩人叫的外賣。
一直忙到晚上,連紀才帶著容傾回到了兩人愛的小窩。
第二天是周一,該上學的上學,該上班的要上班。
因為連紀覺得自己丟了容傾的臉,所以連紀并沒有送容傾去上學,而是給她攔了出租車。
連紀穿著白大褂,坐在電腦桌面前,正在瀏覽著網頁。
他想買一臺車,不能給心愛的小妻子丟臉。
就在他剛瀏覽到一半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連紀看的眼花繚亂的:“請進。”
有人推門而進,面容英俊,戴著眼鏡,大概四五十歲的模樣,同樣穿著白大褂。
連紀一看到來人,連忙退出網頁,站了起來:“師父。”
許政看著連紀未曾關掉的網頁,溫和的問道:“在看車?”
連紀表情有些奇怪,被自己的上司逮到自己上班沒干正事…心里是有點微妙的。
但是,連紀還是嗯了一聲:“師父,您怎么來了?”
“聽說,你結婚了?”
許政并沒有回答,而是問了一個毫不相干的問題。
連紀先是一愣,然后點了點頭:“是。”
“怎么沒有告訴我?”
不像是責怪,也不像是質問,就是那種很平淡的語氣。
“事發突然…”
“這是打算婚禮也不請我了?”
“不…不是!”連紀連忙擺手說道:“我們只是領了證,暫時沒有辦婚禮的打算,我甚至還沒有見過她的家長。”
許政眼神掠過連紀的脖頸,像是閃過一抹什么,稍縱即逝。
“你以為婚姻是小孩子過家家嗎?”
許政明顯很生氣:“真是胡鬧!”
“我們是真心相愛的,不是胡鬧。”
連紀一本正經的據理力爭。
有關于自己的愛情,當然要據理力爭。
恐怕,也只有連紀說過“真心相愛”這四個字。
連紀確實是很愛容傾,但是容傾不一定愛他。
但是,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