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致不是兇手。”
“你…”怎么知道?
連紀沒有說出口,而是說了四個字:“我相信你。”
只要你說他不是殺人兇手,那他就不是。
折返回來的陳卓聽到這句話,心情簡直就像是曰了狗。
老子耳提面命跟你說了整整兩年,結果還不如人家輕描淡寫的一句話。
有異性沒人性的東西!
一想起自己這兩年連女朋友都不敢交,因為交了女朋友也沒有時間陪,除了每天查案以外,就是一直都時時刻刻的注意著好哥們,一天看好幾回天氣預報,就怕哪天下雨讓他跑出去殺人,害得別人以為他一直暗戀連紀。
最重要的是,他不像是連紀那廝,清心寡欲的,就是一和尚。
他是個正常男人,有生理需求。
只能隨便在酒吧找個人約一下,或者是自力更生。
他辛辛苦苦守了兩年的大白菜,一直都沒有聽過他一句話,但是現在卻這么聽一個女人的話!
陳卓想哭。
但是他現在得去給連紀辦出院手續。
將出院手續辦完以后,陳卓還得送兩人回家。
好不容易將兩人送回家,連紀就開始下逐客令,連口都沒有喝,就被掃地出門。
嚶嚶嚶 寶寶委屈,但是寶寶不敢說。
連紀渾身都疼,不能動彈。
容傾正給他洗澡。
看著只穿著一件白襯衫的未婚妻,連紀很想做點什么,奈何身體不允許,他渾身都疼,情不自禁的撒嬌:“傾傾…我好疼。”
容傾瞥了他一眼:“疼才能長記性。”
連紀頓時不敢吭聲了。
容傾給他洗完澡,便直接將他抱回了房間。
被一個小八歲的女孩公主抱回房,連法醫的內心是從未有過的羞恥。
容傾將他放在床上就出去洗澡了。
連紀渾身疼的沒辦法,只能慢悠悠的挪出房間,從醫藥箱里面找出止疼片吞下去。
五分鐘后,止疼片非但沒起作用,反而讓連紀疼的跪在了地板上。
連紀摸索著止疼片,檢查了一下。
確實是止疼片啊。
他沒有吃錯藥啊。
連紀疼的在地板上打滾,疼的直冒冷汗,發出痛苦的低吟聲。
容傾從浴室里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地板上有一條大肉蟲子來回翻滾。
看到灑落在地上的止疼片,容傾有些無語。
只要挨過去就好了,要是吃疼片只會放大疼痛。
連紀抱住容傾的腿,聲音斷斷續續的:“傾傾…我好疼,我怕是不行了,疼…”
容傾一臉無奈,用指骨在他穴位上壓了一下。
“去洗洗…”
連紀發現自己渾身不疼了,抱住容傾親了一下,就乖乖去洗澡了。
但是當他剛爬上床的時候,渾身又疼了。
“傾傾,你幫我按按…”
他發出低聲的哀求。
“疼才能長記性。”
容傾丟下這句話,再次沒了聲音。
“傾傾…”
不管連紀怎么說,容傾都不搭理他。
連紀只能將容傾攬在懷里,希望能夠愛情的力量能讓他無視疼痛。
但是,還是好疼。
連紀想哭。
過了一會,容傾將擁入懷中,摸了摸他的腦袋:“很晚了,快些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