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還沒有沖容傾撲過來,便被聞訊趕來的保安給制服了。
就算是保安押著,她依舊目光兇狠的望著容傾,嘶聲長吼:“放開我!還有沒有天理啊,殺人犯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你們不抓她,卻抓我這個老婆子!”
說著,一口咬在保安的手臂上,然后一腳踢向另外一個保安的胯下。
因為是做慣農活的,所以她的力氣很大,直接就掙脫了兩位保安的鉗制。
“殺人犯,我女兒死了,你也別想好活!”
就在她快要沖著容傾撲過來的時候,警察適時地趕到。
蔣母看到警察出現,一臉驚喜的指著容傾,跟警察說道:“快抓她,她是殺人兇手,你們抓我干嘛啊,就是她殺了我的女兒,抓她啊!”
警察叔叔試圖說服蔣母:“這位女士,請您冷靜一點…”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蔣母不知想到了什么,開始大吼大叫:“你們這群黑心的,就是欺負我們這些窮苦老百姓,他們這些城里人啊,殺了人也能沒事,我的女兒,真可憐啊!”
蔣母又哭又鬧,警察也沒有辦法,甚至還被抓了一下。
“這位女士,您這是襲警…”
“你們蛇鼠一窩,都是壞東西!”蔣母不依不饒:“你們就是一伙的,欺負我這個無依無靠的老婆子,這個世上,到底還有沒有天理啊!”
容傾不舍得這些人民公仆受傷害,忙說道:“直接拷上吧。”
警察也沒有辦法,只能將她給拷上。
殊不知,此舉在蔣母的眼里更是坐實了他們是一伙的罪證。
蔣母被送上了警車,容傾也跟著上去了。
持刀傷人可是重罪,但是蔣母根本就不知道,她只讓警察抓容傾,憑什么放著“殺人兇手”不抓,非要抓自己這個受害者,說他們狼狽為奸,什么難聽的話都說了,在警察局大吵大鬧。
對于這種法盲,真的沒有任何辦法。
做完筆錄以后,容傾去了法醫室。
看到容傾來了,連紀下意識的想要逃離,因為這個女孩實在是太大膽了,竟敢強吻他。
容傾抓住想要逃離的連紀。
連紀沒有辦法,只能問道:“容小姐,您有事嗎?”
“沒什么事,只是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
容傾直接問道:“為什么不回我的信息?”
連紀:“…”合著你過來,就是問這種小事嗎?
但是看著女孩真誠的眉眼,連紀只能找了個理由:“沒時間。”
“沒時間還是不想回?”
“既然容小姐知道答案,為什么還大老遠的跑過來問我?”
他依舊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模樣,仿佛一塊寒冰,無法融化。
“因為你這種行為,真的很不禮貌。”
容傾將他按住解剖臺上,質問道:“現在,回我信息。”
連紀:“…”Are誘sure?
此時此刻,真的合適嗎?
解剖臺上,半個小時前剛解剖了一具男尸。
容傾才不管這些,直接問道:“一句話,回不回?”
連紀發現,這個女孩真的什么都能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