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給您介紹一下,這位便是神醫,容傾。”
“姓容?”忠義侯有些不冷靜了,直接問道:“敢問姑娘父母可健在?”
蕭澈聞言,有些尷尬:“爹,神醫是孤兒,自幼無父無母。”
“抱歉,我只是覺得神醫跟我的一位故人十分相似。”
蕭澈一聽,卻是突然有些慌亂。
因為他聽娘親提起過,老爹的心里確實是有個人。
甚至因為這個女人,三十歲才不得不娶妻。
不然的話,他今年怎么才十六歲。
蕭澈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質問道:“爹,神醫不會是你的私生女吧?”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跟神醫豈不是成了有情人終成…姐弟?
天吶!
如果真的是這樣,還不如殺了他!
“你這孩子,瞎說什么呢!”
忠義侯半是無奈半是訓斥的說道:“為父只有你這么一個孩子。”
不然的話,也不會被寵成如今的這副德行。
“晚輩見過忠義侯。”
“學生見過忠義侯。”
容傾和姜昀兩人連忙起身行禮,這是禮數。
“神醫不必多禮。”忠義侯恢復了正常,但是眼神還是忍不住向容傾的身上瞥去:“說起來,老夫還要感謝神醫的救命之恩,多謝神醫救了犬子!”
容傾毫不在意的說著:“付了錢的。”
“…”忠義侯被容傾噎了一下,但還是說道:“不管怎么說,都是神醫救了蕭澈,救命之恩可不是一些黃白之物就能抵消的,神醫以后若是遇到什么難處,盡管來找我。”
“多謝侯爺好意。”
忠義侯看著容傾,實在是看不出她的年歲,便忍不住問道:“敢問神醫今年芳齡幾何?”
“爹!”蕭澈如臨大敵,一臉防備的看著自己的親爹,質問道:“爹,您不會是看上了兒子的心上人吧?”
“胡說什么,也不怕客人笑話!”
忠義侯突然反應過來,拿起藤條就往蕭澈的身上抽:“什么心上人?人家神醫都成親了,你這樣胡說八道,豈不是壞了神醫的名節?”
“女人的名節比性命還要重要,口無遮攔的小崽子,老子非要打死你不可!”
蕭澈被打的哇哇亂叫,跑到容傾的身后,抓著她的衣角,直接跟自己的親爹懟了起來:“明明是你居心不良,早知道…早知道我就不請神醫過來給你看病了!”
“你還敢頂嘴?”忠義侯舉著自己手中的藤條,直接說道:“你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有本事你就打,打死了我,我看到時候誰給你養老送終!”
忠義侯常年征戰,成婚晚也便罷了,他還在戰場上傷了身子,這輩子只會有蕭澈這么一個孩子,不然的話,也不會被寵成這副無法無天的性子。
“蕭澈。”
容傾不過是說了兩個字,蕭澈立刻變得老老實實的。
“侯爺息怒,小侯爺不過是小孩子心性罷了。”容傾不緊不慢的說道:“我今年二十有六,比小侯爺足足大了十歲,他說的那些話,只是童言無忌,我根本就沒有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