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他便直接反駁:“你說的那個劉大寶,我根本就不認識,本官確實是姓劉,但是不叫大寶,而是叫崇文。”
當初劉大寶被送去讀書的時候,因為這個名字太俗氣,然后便改名叫劉崇文,而在家里都是大寶大寶的叫著,所以原主也不知道劉大寶還有一個名字叫劉崇文。
“你到底是什么人?”
劉崇文看著容傾戴著帷帽,想也不想的便伸手去摘她的帷帽。
說真的,這種行為很是孟浪,會被人叫登徒子扇耳光的。
容傾避開劉崇文的爪子,直接掀開了帷帽,露出傾國傾城的絕世姿容,她神情冷淡:“還記得我嗎?”
“你…你是…”
劉崇文退后幾步,滿是不可置信。
雖然這張臉很美,但是他還是認出了這個女人是誰。
他的童養媳,招娣。
她怎么能變得這么美,比家里的郡主要好看一萬倍。
郡主性子霸道,囂張跋扈,根本就不允許他納妾或者是流連煙花場所,而郡主也不是什么天仙,長相只能算是小家碧玉,但她是王爺的女兒,當朝郡主,可以讓他扶搖直上!
“沒錯,就是我。”
看著劉崇文滿是驚艷的目光,容傾只感覺一陣惡心。
劉崇文回過神來,讓官兵下去:“你先下去吧,我親自跟她說。”
“是。”
官兵退了下去。
容傾已經只是將帷帽掀開了一下,只有劉崇文看到了她的臉,官兵并沒有看見。
劉崇文實在是難以置信:“你…你后來又嫁給了姜昀?”
“是。”
說不上來是什么感受,劉崇文只感覺有什么東西,好像被別人給搶走了。
雖然他曾經將這個童養媳“賣”給了殺豬匠,但是殺豬匠只是一個沒根的廢物。
可姜昀不一樣。
姜昀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很顯然,姜昀已經碰了他的女人。
“我可以放了姜昀…”
劉崇文望著容傾,眼神淫穢而又骯臟,滿是勢在必得。
容傾別過臉,不緊不慢的開口:“說出你的條件。”
“咱們倆這種關系,還用說什么條件啊?”
劉崇文看著容傾裸露在外面的手,腦海中頓時想起了八個字,冰肌玉骨,手若柔荑。
他有些忍不住了,伸手去摸容傾的手,但是卻被容傾給避開。
她的手,保養的比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郡主的手還要好看許多。
簡直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招娣,只要你答應跟我舊情復燃,我保證放了姜昀!”才怪!
他會不著痕跡的將姜昀送回“老家”。
該死的,連他的女人都敢碰!
真是不知死活!
“舊情復燃?”容傾感覺很可笑:“我跟你能有什么舊情?”
“招娣,你別這么說啊,我當初也是沒有辦法,我當時只想湊夠盤纏,這才不得已的給你找了一戶好人家,我高中以后,想過去找你的,但是陛下不許我離京,我派人去找過你的,你沒有見到嗎?”
劉崇文深情款款的說著,眼底一片柔情。
他早就受夠了家里的母夜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