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吃半個月的藥就差不多痊愈了。”
姜昀激動的不行,突然抱住了容傾。
自從他們分居以后,再也沒有了任何肢體接觸。
這一刻,姜昀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滿足。
又吃了幾天的藥,姜昀已經能發出一些簡單的聲音,但是很嘶啞。
那個毒藥破壞了他的聲帶。
然而還沒有等姜昀徹底痊愈,一行人便踏上了前往府城的道路。
南山村離府城很遠,路上大概需要半個月的時間,尤其現在又是夏天,趕路更是要人命。
姜昀現在已經徹底能說話了,只是聲音有些不好聽。
容傾給他開了藥,需要一段時間恢復。
八月初的時候,一行人終于抵達了府城。
府城很是繁華,因為時值秋闈,街上有很多讀書人。
他們來的算是晚的,很多客棧房間都被預訂了出去。
最終,還是容傾出手幫忙救治了一名中暑的讀書人,給他們讓了一間房,這才不至于露宿街頭,至于初一,下人房的大通鋪還是有位子的。
鄉試八月初九開始,容傾為了讓姜昀放松,還陪著他在府城逛了逛。
八月初八晚上,容傾正在給姜昀收拾東西。
古代科舉考試,進考場跟進監獄一模一樣,考生要穿單衣單褲單鞋,只能帶書具和燈具進去,在進去前要先搜身,查完脫下來檢查知身體。然后檢查文具用品,怕小抄兒塞進筆管或硯臺里。每人發給三支蠟燭照明,安檢后關進小號答題,號門關閉上鎖,考生只在考號里面答題。
一場考試考三天,一共十五天都要縮在那個狹小的地方。
這是國家規定,容傾也沒有能力撼動,只能盡自己所為,讓崽崽盡可能的過得舒服一些。
看著給自己收拾東西的賢惠妻子,姜昀真的不舍的放手,他突然半跪在容傾的面前,苦苦哀求:“娘子,我會好好考試,考上解元,但是你能不能別不要我,我…我不想和離!”
容傾:“???”
“娘子,我會乖乖的,你別不要我,我離不開你啊!”
青年苦苦地哀求,讓容傾有些懵:“我什么時候說不要你了?”
“你說過,你跟我成親,就是為了恢復容貌。”
“是。”
耿直的話,再次傷了姜昀的小心臟:“看吧,你果然不喜歡我!”
容傾:“???”
“我知道我沒用,我一無是處,所以你恢復容貌以后,就開始嫌棄我是啞巴,不再碰我了,你讓我去干農活,我乖乖的干,你讓我做家務,我也乖乖的做,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可我就是喜歡你,根本就離不開你!”
姜昀越說越傷心,很是難過:“可是,我現在已經不是啞巴了,我已經很努力在配得上你,能不能答應我,只要我考上解元,就不和離?”
“我什么時候說過和離了?”
“你是沒有說過,但是你的所作所為都代表我失寵了,你不想要我了!”
姜昀可憐巴巴的望著容傾,滿是控訴。
“我真的沒有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