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傾不緊不慢地說道:“姜昀,我是大夫。”
“那也不行!”姜昀很是不滿,他“說”的很快:“男女授受不親,你是我的娘子,怎么能看外男的身體!”
雖然“說”的很快,但是容傾的眼速更快:“姜昀,你不要無理取鬧!”
姜昀聽到容傾兇自己,委屈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他都不知道,自家娘子是這么給人看病的。
“姜昀,不要挑戰我的耐性!”容傾一臉冷漠無情的說道:“在醫者的眼里,是沒有男女之分的,你說是人命重要,還是男女之別重要?”
姜昀卻是沉默了。
他…他就是心里不舒服。
姜昀想了想,又忍不住問道:“是不是你給別人看病,都是這樣看?”
“當然不是。”
容傾這么一說,姜昀心里雖然還是很不舒服,但他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斷然不可能不讓容傾給別人治病。
姜昀別過眼,一副很不高興的模樣。
容傾懶得搭理他,直接摸出銀針給陳少爺扎針。
“讓兩位見笑了!”
“沒事沒事,這是正常的。”
只是沒有想到,神醫的相公,竟然是一個啞巴。
難道…連神醫都治不好他?
也許,是天生的吧。
容傾給陳少爺扎完針,很快便有下人將熱水和香胰子準備好。
洗完手以后,陳員外讓下人送來茶點。
容傾看著依舊鬧脾氣的小相公,伸了伸手:“過來。”
小相公就是不過去,明顯還在生著氣。
容傾只好將小相公抱在懷里,親了他一下:“吃醋了?”
小相公哼了一聲,傲嬌的不行。
“在我的眼里,陳少爺只是一個病人,你最重要了,我最喜歡你了。”容傾哄著小相公:“來,讓我親一個!”
容傾將小相公摟在懷里親了親,又調戲了他幾句,這才讓小相公羞澀的笑了。
“這樣就對了嘛,來…吃糕點。”
陳家的糕點還是不錯的,小相公吃了好幾塊。
兩人親親熱熱好一會,容傾感覺到時間差不多了,將陳少爺身上的銀針取了下來。
陳員外連忙問道:“神醫,我兒子怎么樣?”
“問題不大,我開張方子,吃上半個月就差不多痊愈了,那些補藥就別吃了,虛不受補,越補越弱。”
“是是是。”
陳員外低聲應著。
陳少爺原本只是自娘胎里帶來的體弱之癥,但是二十多年來,一直吃著補藥,虛不受補,差點要了陳少爺的命。
好不容易將兒子從閻王殿拉回來,陳員外哪里還敢亂來。
“來人,筆墨伺候。”
容傾執起筆,寫了一大篇的藥方。
姜昀看著容傾的字,忍不住張大了嘴巴。
哇哇哇…字好好看,比他的字還要好看。
娘子真是一個大寶藏!!
陳員外連忙讓下人拿著藥方去抓藥。
“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陳員外直接奉上一張銀票。
容傾吩咐姜昀:“拿著。”
姜昀接過來一看,一臉錯愕。
五…五百兩?
這么掙錢的嗎?
他家娘子這么厲害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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