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卿像是瘋了一樣,在房間里又吵又嚷,還打砸東西,甚至就連容立華跟林小婉都被驚醒了,但是那個人依舊沒有出來。
“卿卿,你沒事吧?”
面對這對惡心人渣的虛情假意,容卿逐漸回過神來,她神色冷漠:“我沒事,你們走吧,我要休息了。”
好不容易將這對惡心的狗男女打發走,容卿關上房門,仔仔細細的看了那張紙。
林默?
那個鬼的軟肋,是林默嗎?
容卿冷哼一聲,在那行子下面寫了一行字。
——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如何讓我付出代價!
跟上面那行字比起來,自己的字卻很是稚嫩,只是一個孩子寫出來的字。
容卿放學回家的時候,故意將林默丟在地鐵站。
平常他們都是坐公交車的,只有五站路,連倒車都不用。
但是這次容卿故意坐過站,在地鐵站下車,抻著林默到了地鐵站,坐過了好幾條線路的時候,偷偷下了站,然后自己回到了家里。
現在的地鐵十分發達,甚至都取代了火車,甚至都可以通向附近好幾個市。
換言之,林默現在去了隔壁市都是很有可能的。
容傾氣得跳腳,她不喜歡地鐵站,因為地沾沾的味道很大。
“你就不曉得保護你的帝君大大?”
嗷嗚萌寶很是委屈:倫家只是一個寵物,唯一的作用就是擼著舒服。
“廢物!”尊上很是憤怒:“我要你何用!”
吃不完的食物,可以給人家吃哦!
反正讓它保護帝君大大是不可能的,永遠都不可能的。
帝君大大要是不慘,尊上怎么可能會管他?
說到底,帝君大大就是利用尊上越多越多的心軟和同情心罷了!
容傾全副武裝,戴好口罩帽子,然后帶著萌寶去找人。
忍受著地鐵站的異味,容傾坐了兩個多小時的地鐵,這才找到了縮在角落里的小可憐。
“林默。”
說來也奇怪,別人叫好幾下都沒有任何回應,但是只要容傾叫一下,就能將他從那個自我的世界里拽出來。
林默緩緩地抬起頭來,眼圈立刻就紅了,聲音更是怯生生的:“姐姐…”
造孽哎!
容傾直接將瘦弱的男孩給抱了起來,然后等地鐵到站以后,直接出了地鐵站。
然后又開始倒路線,差不多兩個小時后,才終于回到了家里。
容傾摸出一塊糖給他,然后帶他去吃了飯。
“姐姐…”
回到家里,林默剛喊出聲,便被容傾給塞回房間里。
“趕緊回去睡覺,把門反鎖好,戴上耳機,不管外面發生什么,都不許開門,更不許出來,明白嗎?”
林默傻傻的點頭,乖乖地按照容傾說的做。
回到房間里,容傾找出來一把水果刀,在自己的手腕上劃了一下。
說真的,水果刀就是切水果的,一點都不鋒利,割的一點都不順利,但是卻遭受了很多疼痛與折磨。
一點都不如解剖刀好用!
鮮紅的血掉落在雪白的地毯上,容傾用右手食指在傷口上戳了戳,然后面不改色的寫下了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