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智谷雨兩口子并沒有跟著,因為淮安府距離京城路上得需要兩個月左右的時間,而谷雨生產在即,實在是不宜舟車勞頓,只能在淮安府生孩子。
生下孩子以后,最起碼也要等孩子五六個月大的時候才能上路,這樣一折騰,恐怕需要一年多的時間才能來京城伺候兩人了。
蘇漓想了想,京城并不缺下人,谷雨膽子又小,可能不適應宮廷的生活,在征求谷雨的意見以后,蘇漓便做主還了兩人的賣身契,將蘇家的生意都交給了兩人打理,等以后有了時間,再來京城找他玩。
跟永智谷雨惜別以后,容傾與蘇漓兩人踏上了前往京城的征途,攝政王小心陪護著,雖然話不多,但是做了很多事。
容傾依舊沒有跟攝政王相認的打算,攝政王也沒有勉強她。
兩個月的路程,硬生生拉長到四個多月。
一是因為容傾身子骨不好,需要休息,二是兩人想游山玩水,并不著急。
過了五月的尾巴,一行人也終于到了京城。
京城很是熱鬧喧囂,淮安府根本就沒法比。
“妻主,我們下去走走,好不好?”
“好。”
兩人下了馬車,在街上閑逛。
但是逛了沒多久,容傾便被團團包圍,有丟香囊的,有丟手帕的,都把蘇漓給擠出去了。
跟淮安府那種小地方不同,容傾在那里是廢物花瓶,但是在京城卻是異常受歡迎。
蘇漓大吃飛醋,擠開那些男子,抱著容傾就是一口,兇巴巴的喊道:“都給老子讓開,這是有主的,她是我的!”
有男子說道:“女人向來都是三夫四侍,你做大,我做小,如何?”
“還有我還有我,別說是做小,就算只是做個暖床小廝,也是使得的!”
“為奴為婢我也愿意。”
蘇漓瞪大了眼,滿是不可置信:“你們還要不要臉啊,這是別人的老婆,你們搶別人的老婆,還這么理直氣壯?”
“奴家又沒有打算跟哥哥搶,只是多一個人幫哥哥分擔壓力,還不好嗎?”
“就是啊,哥哥你就讓弟弟進門吧,弟弟保證,絕對不跟哥哥爭寵!”
“少跟老子套近乎!”蘇漓一臉兇神惡煞:“我娘…我爹只生了我一個,才沒有你們這些亂七八糟的弟弟,想給我妻主做小,除非等我死了!”
說著,拉起容傾就往外跑。
“殿下,姑爺的脾氣還真是不小呢!”
攝政王卻是呵呵一笑:“當初,蘭兒也是這般,醋勁大著呢,本王不過是多看了一個男子一眼,蘭兒三日沒有讓本王進房,本王硬生生在書房睡了三日,等蘭兒氣消了,這才去道歉!”
“王夫冤枉您了,當初您之所以看那個男子,還不是因為那男子頭上戴了一枚做工精致的玉蘭發簪,您也想送王夫一個,這才多看了人家一眼!”
“是啊。”攝政王感嘆道:“吃醋的男人才最可愛,就算蘭兒誤解了本王,本王也甘之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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